我对医学没什么研究,更是对巴乐山研究的高科技新药一窍不通。我想江玉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机会,才会让巴乐山给自己当顾问。
当我回到店里,发现店里又多了一个客人,也是一位年轻女性,她看上去有些紧张,眼神当中带着一丝惊恐。
孙晓彤和沈月茹都在,我问孙晓彤:“这位小姐是谁,是来咱们店做衣服的吗?”
“那你还是自己问她吧,她点名道姓的要找你,好像是很害怕。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却非要见到你再说。”孙晓彤无奈叹了口气说。
我走到女人面前,女人说话还是很小心:“你,你就是吴路?”
“是啊,你找我有事?”我问她。
“我叫胡慕灵,吴先生,江玉成要杀我,你可一定要帮我啊。”女人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顿时一愣:“江玉成要杀你?你也是江玉成的敌人?”
胡慕灵点头说道:“江玉成正在投资研究一种病毒,一旦这种病毒研究成功,后果不堪设想。我就是研究人员之一,只是不想看着他害人,从他那里逃了出来。”
听到她的话,我颇感震惊。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你为什么不去报警?”
胡慕灵苦笑了一声说:“要是报警有用的话,我就不来找你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知道警队里面也有江玉成的人,胡慕灵知道江玉成也在对付我,在这种时候来找我,当然是最安全的。
“具体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在研究一种什么样的病毒,接下来又有什么样的计划?”我想问的更加清楚,要是能够通过胡慕灵找到江玉成的犯罪证据,那将会是很大的收获。
胡慕灵看着我说:“要是我说出来,你们肯定会被吓一跳。”
她把江玉成如何研制病毒,如何扩散传播,全都说了出来。我听了以后,才发现江玉成这个家伙有多么的丧心病狂,简直就是一个恐怖分子。
江玉成研究这种病毒名字叫“天仙幽灵”,是类似于一种肺炎的传染病,只要感染上这种病毒的人,就会出现感冒咳嗽发烧的状况。可是,一般的药物无法治疗,传播的速度很快,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大面积传染。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这个家伙就是单纯的反人类?”我问道。
胡慕灵说:“当然不是。只要这种病毒扩散开来,那么江玉成研制的新药就能派上用场。”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胡慕灵的意思,怪不得江玉成去找巴乐山当顾问,原来是有这样的目的。
他先把病毒扩散出去,然后再出售自己的新药,这样不仅赢得了好名声,还会大赚特赚一笔。
根据胡慕灵的说法,警方已经盯上江玉成了。江玉成也意识到利用天仙馆不是长久之计,这种非法的勾当,早晚会给警方落下把柄。
因此他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到时候用新药来救人,警方很有可能放他一马,不再追究以前的事。
“天仙幽灵”就是专门用来代替幽灵帮和天仙馆的,只要这种病毒和新药研制成功,那么天仙馆也没有了存在的价值,那些人也会被杀人灭口。
“天仙”指的就是新药,“幽灵”便是病毒。新药因为病毒的存在才会被研发,病毒的出现就是为了让新药发挥作用。
江玉成再次使用这种手段,两只手操纵着黑白是非善恶,害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他自己。
“不行,一定要阻止这个家伙。一旦让他的阴谋得逞,结果就难以挽回了。”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胡慕灵也说:“病毒一旦扩散开来,想要阻止的话,会非常困难。更加重要的是,说不定有人会因此而丧命,江玉成也没有把握用新药彻底把这种病治好。”
“这也是你逃出来的原因?”我问她。
胡慕灵点了点头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去害那些无辜的人。”
“好吧,你告诉我,江玉成研制病毒的地方在哪里,咱们现在就动身。”我说。
胡慕灵告诉我:“那是一个叫康江镇的地方,距离这里大概有100里。”
“只要你能够准确找到地点,咱们就有成功的机会。”我说。
胡慕灵看了一眼手表:“咱们现在就过去吧,我怕耽误的太久,江玉成的病毒会被研制出来。”
孙晓彤听到我们两个人的话,赶紧劝阻道:“单单是你们两个人去,未免太危险了。”
沈月茹也说:“大哥,就算你去的话,也不要那么着急。叫上郑鸣,好歹他有枪,还是警察,能够保护你们。”
我听得出来,这两个女人并不信任胡慕灵。说不定胡慕灵是故意引我过去,毕竟她说的这些事,没有人能证明。
“好吧,那我就先跟郑鸣打个招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我考虑了一番之后,也认为要谨慎行事。
胡慕灵当然明白我们的意思,她有些着急的说:“那你们一定要快一点,万一病毒投放到市场上,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
过了一天,郑鸣了解了我们所遇到的情况,认为有必要去一下。哪怕江玉成这个家伙心怀不轨,哪怕胡慕灵是故意引他们去,如今他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就在我们出发将要前往康江镇的时候,我接到了巴乐山教授的电话:“我是巴乐山,要是您现在有空的话,请您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听到巴乐山说话的口气,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连忙赶到巴乐山的办公室。
当我看到办公室一幕,着实愣住了。只见文件柜的抽屉被打开,地上散落着纸片,房间里有一个火炉,炉子上的水壶已经烧开,正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见到我来,正在地板上整理文件的巴乐山教授赶紧站起来说:“两个小时之前,我外面回来,就看到文件柜被打开了,资料散了一地。”
“那你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我问他。
巴乐山教授神情严肃的说:“有一份关于新药的文件不见了,唉,那份文件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