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瑀满脸的真诚,没有露出哪怕一丁点勉强和不甘心,小薇心中蓦地一暖,笑道:“放心啦,我吃肉,你喝汤,跟我在一起,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两人将蛇胆卖掉,马不停蹄地赶回田家村,依旧在后山脚下分别。
小薇依旧小心翼翼的,生怕被那些喜欢闲嘴造谣的村民看到。
杨瑀亲自将小薇送到东边的小树林,直到确定路上安全无碍,他才放心地离开。小薇偶尔掉过头去,依稀能够看见杨瑀守在不远处的身影。
这么好的男人,有颜值有身材,会赚钱养家,没脾气没任何不良嗜好……小薇突然心中有点惶惶,莫不是上天给她开个大玩笑吧?
前世原主并没有半夜上山采野菜,所以并未遇到被毒蛇咬中的杨瑀……小薇想到这里,稍稍安心下来。
回到家中,日暮西斜,小薇拿起针线开始专心地钻研刺绣。
前世原主吃不饱穿不暖,经常饿着肚子熬夜刺绣,所以效率很低。而现在小薇每天半夜里出去觅食,跟着杨瑀大吃大喝,养得油光水足。晚上从来不熬夜,所以白天更是精力旺盛,再加上小薇的现代知识打基础,刺绣手艺愈发精进独到。
小薇忙活到月色初升,田大娘拎着大包小包的必需品回家来了。
阿茹依旧两手空空,什么也不拿,悠哉乐哉地一路吃着冰糖葫芦玩。
“娘!晚上吃什么?”阿茹胃口不小,每天都要吃三顿饭,却从未想过,田大娘没有给小薇留下任何果腹的食物,全被她一个人贪嘴吞进肚子里了。
光从吃饭这件事上,小薇就能分辨出阿茹的人品,确实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我买了草鱼,给你做红烧鱼!还有芝麻米饭!黑芝麻,炒熟的,特别香!”田大娘慈爱地看着一脸天真的阿茹。
“娘真好!”阿茹回到房中,拿了一只竹笼子,开始斗蛐蛐玩。
饭菜上桌,热气腾腾的,却跟小薇无关。
阿茹照例坐在主位,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心机叵测。
田大娘不知从哪里打探到徐文昭秀才的家事,将徐秀才的境况一五一十地讲给田阿茹听。
徐文昭家中有一个老母,常年卧病在床,每年都要靠吃药维系性命。他老父早就逝世了,留下一栋宅子,宅子就在谷来镇上,虽然不够大,却还是比寻常农户家庭来得靠谱很多。徐文昭是个争气的,十四岁就考中秀才,过完冬天,就会去省城赶考,按照书院夫子的说法,孺子可教也,早晚可以金榜题名。
阿茹兴致勃勃地听完,黑脸上露出一抹害羞:“娘!徐秀才长得怎么样?”
田大娘瞧出阿茹的心思,显然是动了心,便爱怜地笑道:“我没有亲眼见过,不过我在街上打听了,说是长得好,斯文秀气,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听说他每天在家中苦读,就准备明年春天考中举人呢!”
田阿茹兴奋地点点头,下意识地看了看小薇的闺房,然后压低嗓音回道:“娘,我要是可以嫁给徐秀才,指不定将来就是举人娘子呢!”
“啊呸!举人娘子算什么!那徐秀才将来是要当大官的,你是官夫人!”
母女俩对视一笑,阴谋滋生,**就像一把野火将两人的心烧得滚烫。
小薇一直竖起耳朵警觉地听着,她坐在窗口位置,此时月色明亮,她能够隐约听到田大娘口中不时蹦出徐秀才的名字……看来这个老货早有预谋!
可怜的原主,前世对田大娘和阿茹的抢亲阴谋一无所知,错将虎狼当亲人,到最后落得无辜惨死,该怪谁呢?
小薇捋了一下剧情,原主每天精神不济,熬夜刺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