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挂着笑,说话的语气,却是森冷异常,平白地让人胆寒。
“不不不,漫姐,我们哪敢说你耳朵有问题啊,你耳朵肯定没问题,没问题。”
“唔,没问题啊,那么就是你们刚才的确说了我的坏话了?”沈漫幽幽地道。
几个少年:“……”
怎么回答?
点头?那就是承认了他们说沈漫的坏话了。
摇头?那就是间接骂了沈漫耳朵有问题。
怎么回答都免不了一顿揍。
几个少年哀嚎捂脸。
套路,全是套路啊。
可怜天真的他们,就这么傻乎乎地钻进了沈漫的套路里。
怎么说都错,那么最安全的,就是闭嘴。
几个少年齐齐沉默,自我催眠中。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今天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都没说沈漫什么都没听到。
然而,深谙套路的沈漫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怎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吧,想怎么死?”
几个少年差点给跪了,默默后退两步,然后将李长山推出去,一致对外。
“漫姐,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们什么都没说,都是这货说的你的坏话。”
“对对对,漫姐,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发誓,都是李长山这货说的。”
“就是这样的漫姐,这件事和我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几个少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推脱责任,心里默默点香。
死贫道不死道友。
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李长山一个人死,总比他们所有人死的好。
李长山吐血:“……”
这群混蛋,去特么的良心!
他们有良心还会将他一个人推出来面对沈漫这个女魔头?
分明是他担心考试,然后这群坑爹货一个个开口说沈漫的坏话来安慰他。
一群混蛋,绝交!
“漫姐,真的不是我……”李长山哭丧着脸,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是吗?”沈漫幽幽地走上前,在李长山惊颤的眼神中,一点点伸出手。
李长山惊恐地看着沈漫的爪子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里呜呼一声,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
当初原主找几人打架的时候,可是一只手将他们打的躺在床上一个月下不了床。
所以后来几人才会假意服从原主。
想到沈漫以前的凶残手段,陆逸朗几人抖了抖身子,看着李长山的神情愈发悲壮。
阿弥陀佛。
阿山一路走好。
每年清明节,兄弟们会多给你烧几个纸人美女下去陪你。
最后,几人惊恐而悲壮的眼神之中,沈漫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李长山的肩膀,“一边儿看戏去。”
说着,像拎小鸡仔一样,将李长山拎到一旁,然后笑呵呵地看着陆逸朗几人。
她刚才可没瞎没聋,李长山在担心考试的时候这几人轮流安慰他,他也只是最后附和了半句而已。
最多算是个从犯,吓唬吓唬他就够了。
真正的主犯,可在后面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的。
“漫,漫姐……”陆逸朗心虚地叫了一声,只觉得右眼皮突突地跳的厉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陆逸朗心头一慌,眼前突然一花,眼睛上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