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羽英反问了一句,见这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就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十了。w8w?w?.88?1?z?w1.8c8om
“你们真是悲剧,为了一件看不见的东西和那注定拿不到的龙蛋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时间,不值啊不值!”
“杀了你,我们就可以拿得到了!”
这黑衣人开口说道。
“真是可笑,你们确定可以杀得死我,确定杀死我就一定可以拿得到龙蛋?”
袁羽英反问了一句。
“若是二十年前,我们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可过了二十年了你毕竟还是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吧,我想我们还是有很大的机会杀死你的。至于杀死你能不能拿到龙蛋这个就不用你费心了。”
“看来你们是找到我放龙蛋的地方了,可是那里就一定有龙蛋吗?你认为我一定都放到那了?”
“以你的性格,我想那地方一定不是空的吧,只要拿到一颗龙蛋我们兄弟就够本了!”
这领头的开口认真的说道。
“其他人呢,不会就你们几个吧,哦对了,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年了,当年的幽冥十八星如今确实也剩不下几个了,时间可是过得真快啊。只是我想就算其他人都死了老九也一定活着吧,我想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吧,只是他为何没有前来?”
袁羽英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说的不错,当年名镇修真界的幽冥十八星确实就只有我们这几个家伙了。要不是幽冥邪盟那些后辈们太废物,掌控不了龙脉。我们才不会亲自出手。还有,我告诉你,老九再也站不起来了!”
袁羽英叹了一口气,似乎又想起了那曾经的一段岁月。
“那老九就没有告诉你们什么吗?”
袁羽英反问了一句。
“告诉我什么,他即便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当年心狠手辣的幽冥第一暗杀星,对兄弟忠心不二的哥哥为何会突然叛变,为何会突然改了性子从此消失不见!”
这黑衣人沉默了一下说道。
“因为那时候我爱上了羽水的母亲,袁至尊的亲妹妹。”
“我也是人,我也会有心软的时候,我也会有舍不得的时候,我也会有感动的时候。不知道这个答案够不够!”
袁羽英开口喃喃的说道,似乎想起了什么。
“一日是冥鬼,终身是冥鬼,哪里有感情这一说,还不是你为了爱情背叛众兄弟!”
这黑衣人似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错了,不是你说的错了,而是因为我问你的,你答错了。难道老九就没有告诉过你们一句话:想杀人就不要说话!”
袁羽英忽的口气一转的说道。
“什么意思?不好,他用毒!”
这黑衣人说完立刻就闭住了呼吸,刀影一晃直接砍向了袁羽英。只是在出刀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动作一僵,五脏如同燃烧一般。这种痛楚险些让他嘶吼起来,只是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此刻只有杀了此人才能找到解药,才能让自己活命!
又是一道寒芒亮起,这袁羽英不知道从何处摸出了一柄匕,整个人一跃就和这四人战在了一起。
“准金丹境!”
在房内注视着这一切的羽水立刻看清了爷爷的修为,居然是准金丹境的修为。而那四个黑衣人的修为也是准金丹境的修为,与袁羽英差不是很多。
院子里的灵压产生的光华和人影相互交错,袁羽英虽然提前用了毒药,但这毒药却不是那么快就作的,不然羽水和他的安全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顾虑,总不能没有药倒敌人自己先躺下。再加上如那黑衣人所说,袁羽英毕竟是老了,再加上这么多年出现了各种疾病,故而即便此刻他的修为略高于几人,可却没有战上风,反而是有些越来越吃力了。而那四名黑衣人似乎是抱着拼命的心态来的,故而招招都是以伤换伤的打,让袁羽英疲于应付。
此刻羽水只有干着急,即便这些人的刀法在他看来太稀松平常了,但限于本身的实力在那里,自己此刻是帮不上忙的。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袁羽英已经没有办法敌住四人的进攻了,一个恍惚之下挨了其中一人的一刀,只是他也一脚把此人踢飞。
这黑衣人落地之后连续退了六七步,更是觉得心口闷,嗓子一腥喷出了了一口血,更是摇摇晃晃就要倒下去,却反手把刀插在地上半跪了下去。他知道此刻他还不能倒下。然而他忽然觉得颈后起了一阵风,若是在平时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闪开,但此刻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了。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羽水收回自己的手,这一次的偷袭还是很成功的。看了一下战团,羽水拎起这地上的黑衣人一甩就把他甩进了几个黑衣人之中。
这些人正在绷紧神经,忽的一道黑影飞了进来打乱了自己的阵脚,下意识的就去接,就去阻挡。于是顷刻间这昏倒的黑衣人就挨了七八刀,再也没有办法醒过来了。
而袁羽英更是借这个机会,连续强攻十几招,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了。
碰撞声自这夜里响起,几个呼吸之后结束,而地上则是多了三具尸体。袁羽英那里只觉得自己眼睛黑,耳朵鸣,胸口闷,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瞬间吐出了鲜血。
“爷爷。”
袁羽水一个纵身上去把他抱住。
“这些邪教人物,居然敢打本谷龙脉的主意。门都没有。”
袁羽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爷爷。我们赶紧去星殿找至尊帮忙吧。”
羽水说了一句,已经到了马厩从其中牵出了老黄马,一脚踢开侧门,一个纵身上了马背就冲出了家门,这老黄马四蹄迈开如同飞起来一般,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就冲出了落日部族,一马两人瞬间消失在这黑夜之中,而就在这一刻,这原本滴滴落下的小雨忽的在一声雷声中猛然间变大,顷刻间成了瓢泼大雨!
羽水背着爷爷在马背上顷刻间就被淋湿,夜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老黄马在大路上飞奔,四周除了黑暗在眼前闪过什么都没有。对于很少出门的羽水,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才能到达星殿,甚至不知道爷爷能不能撑过此夜。在这一刻,他害怕了,是的,羽水有些害怕了。
害怕是人的本能,任谁也阻挡不住,故而袁羽水在此时此景害怕也很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