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大铁棍横扫而出,直接将三个小鬼子的脑袋打爆。??? ? w?w?w.
一铁棍干掉三个小鬼子,刘星势不可挡,冲进小鬼子的队伍,铁棍舞得风生水起,大开大合!
小鬼子用手来挡,手被砸断;用枪来挡,枪被砸断。碰着则伤,砸着则死,刘星杀得无比痛快!
曹梅和白玉打了几枪,见刘星杀得无比痛快,她们心里一热,扔掉手里的枪,赤手空拳,冲向前去,和小鬼子展开肉搏战!
两个小鬼子抬起刺刀,向曹梅刺去,曹梅运转内力,出手极快,一手拉着一把枪,往后一带,双手像剪刀一样,对着两个小鬼子的喉咙,往前一剪。两个小鬼子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捂着喷血的喉咙,倒地身亡。
白玉向前快跑了几步,一跃而起,双腿往后一收,膝盖重重地顶在一个小鬼子的胸口上,小鬼子倒飞出去,嘴里冒血,生死不知。
又一个小鬼子站在白玉身后,举起枪托,朝白玉的脑袋砸去,白玉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脑袋往左边一偏,右手手肘用力往小鬼子的胸腔一个重击,小鬼子倒飞出去,生死未卜。
六个小鬼子一瞬间将刘星围起来,手中的武器全往刘星身上招呼,刘星身体往下一蹲,避开小鬼子的攻击,铁棍往下甩了一圈,六个小鬼子的双腿挨个被打折,先后跪到地上,刘星站起身来,铁棍又甩出一个圈,六个小鬼子一一被爆头!
沟四壳郎看到刘星三人勇猛无比,万夫莫敌,而他们的子弹、炸药、手榴弹等也不知所踪,他只能选择和刘星硬碰硬,派人将刘星三人包围,想用人海战术,拖死刘星三人。
刘星打着打着,身边的尸体越来越多,小鬼子却依旧把他团团围住。
曹梅、白玉那边,也被小鬼子团团围住。刘星和曹梅还好点,依旧在奋勇杀敌,白玉就不行了,气喘吁吁,身上还受了一些轻伤。
刘星一边杀敌,神识一直关注着曹梅和白玉,见白玉的大腿上中了一刀,刘星大怒,举起铁棍,一棍子砸爆一个小鬼子的脑袋。
刘星往前冲了一步,一个小鬼子迎面而来,刘星迅将铁棍往前一送,小鬼子被铁棍击穿喉咙。
刘星在周围的鬼子即将刺到自己的时候,以铁棍为轴,弹跳起来,双手握紧铁棍,双脚对准小鬼子的胸口,迅踢出,绕了一个圈,周围的七八个小鬼子全部倒飞出去,有死无生。
刘星借此机会,双手交叉,握住铁棍的中部,在身边甩出紧密的棍花,往白玉的方向冲去。
十几个鬼子围上来,被棍花扫中,不死即残,不残即伤,一时间,竟然无人敢阻挡刘星。
白玉一脚踢飞身前的一个小鬼子,却被身后的一个小鬼子一脚踹在背上,把白玉踹了个狗啃屎。
白玉刚翻过身来,准备从地上弹起来,四把刺刀齐齐向她刺来,已经来不及闪躲,白玉闭上眼睛,暗道:完了!
“操!”
白玉已经不再抱任何希望,却听到刘星的声音传来,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她知道那是刘星的声音。
白玉猛然真开眼睛,看到刘星的铁棍斜插过来,直接挡住四把刺刀,再往上一抬,四把刺刀飞了出去,铁棍对准四个小鬼子的肚子一拍,四个小鬼子倒飞出去,口吐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刘星看着白玉,有些无语地说道:“女人啊,有枪不用,傻吗?不行就别逞强!”
白玉笑了,虽然她的脸很丑,但她的笑很美。
刘星伸出一只手,一把拉起白玉,扫出一把轻机枪,和几条弹夹带,塞到白玉怀里,说道:“给,别傻笑了,小心点!”
白玉将轻机枪抱好,装上弹夹带,脸色微红,对刘星说道:“我会的,谢谢!”
白玉身后又围上来几个小鬼子,刘星一指白玉身后,大叫道:“小心身后!”
白玉一转身,“哒哒哒哒”的枪声响起,几个小鬼子倒在血泊之中。
白玉转身,又对刘星甜甜的笑了一个,然后又立即转身,开着抢向小鬼子冲去,还大叫道:“小鬼子,尝尝你姑奶奶的厉害,呀,去死吧,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刘星摇摇头,苦笑一下,继续朝小鬼子冲去!
有了轻机枪加入,成片成片的小鬼子倒下,其他的小鬼子吓得屁滚尿流,也不敢继续包围刘星三人了,在沟四壳郎的命令下,他们拔腿就往鸡蛋村的方向跑!
白玉还想往前追,刘星对她大声叫道:“别追了,给朱大鹏和严大英他们留点!”
朱大鹏和严大英每人带着一队人,就埋伏在马路两边的山坡上,枪声传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好和敌人一决死战的准备了。
等了一会儿,他们终于看到小鬼子的身影了,这些小鬼子大概三百多人,大多数都显得狼狈不堪,有的拿着枪,有的连枪都没有,拼命的往前跑,还时不时地望望身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小鬼子刚跑到朱大鹏和严大英的正下方,朱大鹏和严大英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同时朝小鬼子开枪,打了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丢盔弃甲。
小鬼子在严大英和朱大鹏的攻击下,就像无头苍蝇一般,有的继续往前跑,有的往左右两边跑,有的甚至好掉头往后跑,溃不成军!
朱大鹏和严大英把守着马路两边,往左右跑的通通被打死,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沿着马路两边往前追,很快便把小鬼子逼到了埋地雷的路段。
刘星开着越野车,车上坐着曹梅和白玉,两人一人一把轻机枪,探出车窗外,看到往回跑的小鬼子,通通消灭。
马路两边有朱大鹏和严大英夹击,后面有刘星和曹梅、白玉追击,沟四壳郎带着剩余的两百来人,拼命往前跑,直接跑进地雷区,一时间“轰轰轰”的爆炸声响起,沟四壳郎的部下死伤惨重!
沟四壳郎满脸土灰,欲哭无泪,忽然他眼神一凝,似乎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