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鱼我一无所知,可是那块玉的样子却深深地印在了脑子里。难道真真脖子上戴的,就是这个双佩鱼,我敢肯定就是它。
它的形状跟资料里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块玉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双佩鱼!
这块玉能够复制任何物质,一模一样的物质,刀子,剪子,铅笔,橡皮,还有人,,,,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怎么可以这样呢?真真要是知道了真相,那会怎样?
她会不会做出让人吃惊的事情?
李光呢,他也许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为什么没有行动呢?难道他不怕出事?
也许他并不清楚吧,这只是巧合,他怎么可能知道双佩鱼正好出现在我这里,这不合理啊,,
我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那个复制出来的真真在哪儿呢?
这时候李光走了进来,他一脸疲惫,心事重重,看了我一眼说:“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吧,本来有个大买卖想跟你商量,可是现在有事情需要处理,咱们改天再说。来这里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
李光目光坚定,似乎像是在托付后事。我一脸真诚地说:“你放心好了,我要是说出去我就是你孙子,我遭雷劈。”李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先回去,有事我再联系你吧。”
他目送我上了电梯,后面还是那个大汉,一脸凶像,面无表情。我跟着他上去,坐上了那辆黑车,然后又自觉地戴上眼罩。
汽车开了起来,我感觉这车简直就是在飞,车窗发出剧烈的震动声。我没有丝毫的紧张,只是想早点回去。我想象着躺在我那张席梦思床上,外面能听见知了的叫声,一切是那么平静,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
我翻过身,旁边有一个光滑的身体靠在我肩膀上。我似乎能感觉到这是在做梦,以前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梦见过身边躺着空老师,饭岛爱,小泽玛利亚,波多尔斯基,,这些女人也在梦中真实存在过,曾让我兴奋不已,这个柔软的身体确明显不太一样,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温度。
她翻过身,用一双大眼睛注视着我,月光下我看清了她的脸。一个清新脱俗温暖的脸,真真,居然是她,怎么会是她啊!
我再一次吓醒了,浑身都是汗,,这时候汽车停在了我的楼下,天已经亮了。
我下了车回到了家里,惊魂不定地坐在沙发上,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有那个梦里的真真,如果我不接那个电话多好,也不会让我如此纠结,如今又出了个妖孽一样的玉,这可怎么好啊,,
这时候我的门被轻轻敲了三下,我心里纳闷,这大白天的谁啊?我走过去从门禁里往外看,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张憔悴的脸,一张不安的脸,是张老太,居然是她。
我犹豫着到底给她开不开,说句心里话我不太喜欢她。她这人太絮叨了,刚才在梦里我又把她女儿给,,唉,我都不好意思见她。
我悄悄地往回走,也许她不知道我在家呢。正在我慢慢移动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小赵,你开门,我看见你进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这回彻底服了,以前我还纳闷为什么居委会会让一堆老太太执勤,我今天终于明白了,,我打开门露出刚刚睡醒的样子问:“大妈你找我啥事?她说,你方便去我家吗?”我说:“好吧。”
我跟着张老太去了她家,还是昏暗的房间,窗帘似乎只拉开一半,我纳闷张老太的老伴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真是不可思议。
她给我沏了杯茶,我坐在沙发上,就像是一个接受审判的犯人,目光呆滞。
她把茶杯放在我面前说:“小赵,上回大妈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样子,赶紧说:“昨天我就去了,您交代的事情我怎么能忘啊,不过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可是她好像不太希望回去当大夫,,”
张老太一脸不解地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就一五一十地把那天我说的话说了一遍,至于她请我吃饭的事情我给省略了。张老太听了我说的话,眼泪汪汪的,情绪挺激动的。
我知道她闺女就是她的希望,也是她活着的骄傲。可是该帮的我都帮了,总不能把她给绑到医院上班啊!我还是安慰她说,您闺女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您就别管她的事情了。
张老太有点哽咽,说:“我这也是为她好,她还小有些事情考虑的太少了,小赵,算是我求你,再劝劝她吧,,”
我要是放在过去早就不耐烦了,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活明白呢,怎么能做这么有难度的事情啊!再说我能说什么?我又能说出什么?可是如今我不得不答应她,我要是不答应下来,估计她底天天敲我家门,唉,我招谁惹谁了,,我抬头看着她说:“张大妈,您放心,我肯定帮您劝她,肯定让她痛改前非,回心转意,今天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行吗。”她老太满意地点点头,看她就差让我立个字据了。
我离开他家,把门上了锁,把电话也关了,,,这个世界总算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