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穆总裁来了,真的是啊!来接沈离的?”
“可不吗,你今天刚进组不知道,沈离是昨天下午进组的,穆总裁就硬生生的在这等她到晚上收工,那一下午导演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有女人的地方,就永远少不了嚼舌头的:“真的啊?这真爱呀!这都要十点了,穆总裁竟然还亲自来接!”
“什么真爱呀,小人得志想借着总裁上位呗,昨天下午穆总来这边看下现场,她就跟过来了,还让导演给她安排了角色,不然你说她凭什么啊!”
沈离坐在化妆台一边卸妆,一边淡定的听着这些人八卦自己。
安排个屁!明明是导演想要巴结穆志铭,死乞白赖说有个角色需要演员,就自己那气质符合,非让自己留下,要不是看有钱拿,谁有时间在这听你们扯淡!
“哎…这女人就是啊,演技怎么样无所谓,有没有能力也无所谓,重要的就是得有个好男人,借着男人上位才是最聪明的。”
“哈哈哈…你这话我听着就逗了,借着男人上位确实是聪明,可就是得抓紧,谁知道这男人是不是转眼就把你踹了。”
周围几个同是龙套的女演员一个个酸的要命,沈离却懒得搭理她们,拿起外套转身就出去了。
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本剧的女主演,正站在穆志铭旁边跟他聊天。
二人这么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听说……沈离是你安排到组里的?她演的不错,你很有眼光……”
女主演在尽力表现自己的通情达理,可是穆志铭明显就没有在听她说话,而是看向刚刚走到门口的沈离“走吧。”
毕竟人家是金主爸爸,他说走自然要走,沈离走过去后被穆志铭一把揽到了怀里,就在二人转身刚要上车时,穆志铭的手被那女孩一把抓住了:“铭…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吗?不要让我蒙在鼓里,我可以改,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就是请你不要离开我,也不要故意利用沈离来气我,铭…我真的会伤心的。”
沈离歪在穆志铭怀里,静静的看着这场苦情戏,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因为她明白,这场战斗,肯定是自己胜利,哪怕不哭不闹,穆志铭也会在自己身边,因为她沈离就是有所倚仗。
只是没想到,素来以魅惑见长的狐狸精,竟然在这跟一个总裁演苦情戏,娱乐圈里,新鲜事还真挺多的。
当然,沈离口中的狐狸精,可不是侮辱性的形容词,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名词,因为此时正在跟穆志铭纠缠的女人,正是一只狐狸所化。
也不知穆志铭本人是不是知道这一点,他什么话都没说,非常干脆的甩开了那女人的手上了车,而沈离也轻声笑了一下,以示胜利。
别的男人不好说,现在就说穆志铭,应该没有任何女人能抢的过自己。
二人上车,车子刚刚启动,沈离慢慢的坐直身体从穆志铭怀里脱离出来。
刚起身,他就冷声说道:“一会就把东西全都搬到我那去。”
一切都是命令的语气,冰冷而无情,也对,沈离自己也明白,她只不过是穆志铭花钱雇来的而已。
车内一下陷入了沉默,直到司机说了句:“姐姐,到了。”沈离才反应过来,下了车。
下车后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在考虑一会怎么跟班一鸣交代自己要搬去穆志铭那里,班一鸣是她的发小,兼同窗,虽然是个男娃,可二人却是绝对的清白友谊。
毕业后因为家里的关系,沈离只能住在班一鸣这里。
上了楼,推开门发现班一鸣竟然没睡在等她,看到她回来,蹭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怎么样?姓穆的没有占你便宜吧?”他一边说,一边过来吧沈离反过来调过去的检查了一遍“从你出去我心就突突的跳,怕你出事”
“放心吧,穆志铭对我完全没兴趣,在说,在别人眼里,要占便宜,也该是我占他的。”沈离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他还在楼下等着,这就要跟他过去。”
“什么?还要同居?鸭梨,你可想好了,合同签的可只是助理,现在怎么莫名其妙的还要住到一起去!”班一鸣说的没错,但他理解错了,合同内容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是私人助理,也就跟私人保姆差不多,住在一起不奇怪。”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内心还是拒绝的,虽然跟穆志铭同居在所有适龄女子心里,都是一件好事,可沈离却不这么认为。
“鸭梨,你可别做傻事,跟穆志铭同居,这种事还是要让你哥知道……”
“不能跟我师兄说!”班一鸣嘴里的哥,其实是沈离的师兄。
“从小他就比我有出息,好不容易当上了医生,他为了这个梦想,努力了二十几年,难道让我现在毁了他吗?”沈离眼神坚定“从小到大,师父师娘养我,从来没让我吃过苦,好东西不给师兄也要给我,现在我有能力养他们了,哪怕是卖血,我也要养着他们。”
沈离说完这话,班一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但也不能看着她这样下去:“鸭梨,你师父曾经跟你说过,就算是死,也不能走玄门这条路,他老人家现在失踪了,你不能让他失望啊!”
“是!他说的没错,我就算死也不会出去给人算命捉鬼,可现在,要死的是我师娘,我不做难道看着她去死吗?”
从来都是这样,师父失踪对沈离来说一直是块心病,不提还好,一提气就不顺。
沈离到了楼下,刚刚坐到车里,穆志铭就甩来了一个档案袋。
“这次记得小心点,若在像上次那样伤到它,我会扣你半个月的工资,到时候你就考虑下该拿什么救你师娘吧。”机械化的命令,冰冷的声音,欠揍的内容。
沈离捏着档案袋颤抖着手,气的她就想把袋子拍他脸上,可是想想师娘的病,她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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