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你想要就给你,随时随地。?? ?中文 w≈w=w≤.=8=1≈z=w≠.但是,我想要你能给吗?”斑鸠也很纠结的说道。
“我……我做不到!”张霖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你能坦然面对格格和蛤蚌吗?就算师爷不计较!”斑鸠又问。
“不能吧!连对你以后都会躲着点的……”张霖浑身都软了下来。
“好了,抱抱吧!你也该知足了,又不是没在一起生活过!”斑鸠看到张霖失落的样子有些不忍,主动地和张霖拥在了一起。
“嗯!”张霖很憋屈的抱着丰腴的身体。
“要不……就……一次!”
……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张霖在释放了压力后,轻松多了。
“哼!这会想起我有事来了?”斑鸠嗔怪的说道。
“我一直把你的事放在心上的好不好?你说,我听着呢!”张霖还是深陷在温软之中,闭着眼说道。
“师爷养了个小的,刚开始我也挺高兴的,但是后来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好像太主动了些,而且相貌条件很一般。你说会不会她有什么目的啊?”斑鸠有些担心的问道。
“怎么?你都知道了?”张霖倒是问得很直接。
“‘内务部’总长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你瞎担心什么?师爷闷葫芦一个,那就只能是女孩子主动些了!至于相貌条件,这就没办法了,像草鸡长得也不怎么好,可是嫁给了老丧以后,大家都对她很认可。你要是不放心,把师爷的钱管管好就行了,凡事最后涉及到的都是钱!”张霖想了想说道。
“嗯!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吧!唉!有些事还是你们男人想得简单!”斑鸠点点头说道,随即使劲的朝张霖的身上靠了靠。
“我该走了!也快下班了!”张霖忽然起身把头钻到被窝里。
“呀!你干什么?讨厌!”斑鸠惊叫道。
“嘿嘿!探幽寻胜,秀色可餐!”张霖舔着嘴唇说道。
“滚……”
……
张霖神清气爽的回到了统帅部里,此时感觉有些兴奋,有些新奇,有些怪异,反正很复杂。回到办公桌前把文折武报再检索了一遍,大事也没有什么变化。
画眉对张霖的表现很有些奇怪,怎么感觉这厮好像很高兴又很得意的样子,可是又看不出有什么心虚的感觉,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张霖很意外的问道。
“蜘蛛回来了,都快十多天了!”画眉回答道。
“啊?那怎么也回家报个到?还是你没告诉我?”张霖很怀疑画眉早就知道了。
“什么呀!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好像她情绪不怎么好,到底为什么事她也不肯说。等有空我去看看她!”画眉叫道。
“好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说不定我会住在她那里!”
“哦!也好!”张霖点头道。
“嗯?不对呀,你不知道蜘蛛回来的事,那你今天怎么好像挺高兴的样子?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什么了?”画眉马上感觉到不对头了。
……
第二天,张霖坐在军部里听着流萤和山雉在谈论着城中最近的新鲜事,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算是算命先生包瞎子煽动失业商贩上街游行示威的闹剧了。
也该收拾一下这个神棍了,前次煤矿罢工的事就是他背地撺掇的,张霖正想着呢!丧尸居然来了……
“夜莺,上茶!上好茶!”丧尸又习惯性的叫了起来。
“说吧!今天来有什么事?你们现在可都是大忙人,现在见个面可真不容易!”张霖问道。
“嘿嘿!今天让你见到所有的人,你就把茶泡好等着吧!”丧尸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什么意思?”
“今天是伯爵老大召集我们过来的,等会师爷、机甲都过来。”
原来,丧尸跟草鸡狠狠吵了一架,草鸡哭着闹着要跟丧尸离婚,所以伯爵今天召集全部人员在这里集合。
“……哦!老丧,怎么搞的啊?”张霖问道。
“还不是因为喜鹊的事,黄脸婆打死也不同意她进门!”丧尸很无奈的说道。
“好吧!等伯爵老大来了再说吧!还是我家里的老婆听话。”张霖有些庆幸地说道。
正说着,所有人66续续的都来了,草鸡和大白鹅一起来的,草鸡还是笑呵呵的,就是笑得有些勉强。
伯爵也来了,倒底是老大,往那一坐就很有气势:“老五,五弟妹,你们俩,说说吧!怎么回事?还越闹越大了!”
“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俩口子吵了几句嘴,有什么呀!”草鸡当着大家的面儿,很不愿意提及此事,闷闷的说了一句。
“草鸡,你们可是几十年夫妻感情了,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有什么可闹的,你可别犯浑。别弄得鸡飞蛋打一场空!”伯爵很严肃地说道。
“嗤!没啥事,我家里的事,心里有数。”草鸡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真的没事?”
“真的,我骗谁也不敢骗大哥啊!不信你问我家老丧。”
“那你还吵着离婚?你别让老丧为难啊!”伯爵感觉状况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草鸡似乎很不愿意再待下去,又说了没几句就起身拉着大白鹅,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告辞了,丧尸也紧跟着走了,从头到尾,这厮一个屁都没放。
伯爵很郁闷的也走了,师爷还在很笃定的品着茶,然后感慨的叹道:“你别说,有个厉害的老婆还是有点好处的!”
张霖听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转头问机甲:“木羚在家里也很厉害吗?”
“唔……差不多吧!”机甲支支吾吾的说道。
“呦!这么猛?那不是和草鸡有的一拼了?”张霖听了倒抽一口冷气。
说说笑笑中,师爷和机甲也走了,夜莺和山雉还在嘻嘻哈哈的谈论着丧尸和草鸡的前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对男人就是要管得严才行!还朝张霖示威般的看了看。
“看什么看?能打得过我的老婆还没出世呢!”张霖很嚣张的叫道。
……
回到了帅府,法官和太子都等在家里。
“怎么样?是不是准备修理包瞎子?”太子先冲过来问道。
“什么话?我这么尊老爱贤,怎么会欺负一个眼神不好的老人呢!”张霖这时不但不生气,还很有点兴奋的感觉。
“要我们帮忙吗?”法官还是积极的问道。
“格格,把爷的洋装拿来,蓝鸽给我准备一千金的金票。”张霖想了想说道。
“哦!我这就去。”格格在这种时候是很乖巧的,没问什么废话。
“好的,爷!”蓝鸽也干脆的答道。
“妈的,我去找老大,干!”太子愤愤的说道,推门出去了。
一时间,帅府里的人同仇敌忾,战意高昂!张霖也没有拦着太子,里里外外装扮一新,一身洋装,一双皮鞋,怀揣挂表,再带了副墨镜,手里还拿了一根雪茄,弄得像个洋商似得,还别说,这厮这一身打扮还真的有点霸王之气。他拿过夜莺递给来的一千金票,大摇大摆的就朝街上走去。
寿敏和蓝鸽看着这厮的这幅德行,又担心又好笑,隐隐的还有些兴奋,俩人手挽着手远远地跟在张霖的后面,寿敏甚至另外带了五千金票备用,谁知道这位爷会不会再惹出什么事来呢!夜莺也不管不顾的跟了出来,店里倒只剩下山雉陪着蛤蚌留下来看家了。
包瞎子现在把闹事的地点选在元帅府门前绝对是有意图的,一些在金融大潮中受到国府打击的奸商和大多不明所以的商贩,举着传单,拉着横幅,高喊着口号,一浪高过一浪。
……
张霖一路晃到街上,直接走了过去。
“包先生!不好意思,久等了!呵呵,为了给您一个答复真是不容易啊!唉!怪我呀!”张霖一出现就大声地叫道,态度异乎寻常的热情。
“哼!大家都等着吃饭呢!我也是为民请命。”包瞎子很有些不适应张霖的这种热情。
“对对!应该的,来,拿好,我皇帝的一份儿心意!”张霖把一千金票交到了包瞎子的手里。
“什么意思?”包瞎子一愣,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张霖为什么要当众给他这么一大笔钱。
“呵呵!别客气!这是我给你的医药费!”张霖笑呵呵的说着,手里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你……”包瞎子在原地转了个圈,捂着脸惊怒的指着张霖,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同时他现周围的大马贼都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哈哈!打得痛快!”
“一个耳光赚一千金币,也值了!”
“啧啧!瞎子,你这钱也赚得太容易了!”
“不好意思,包先生,我太冲动了!我这人就这点不好,脾气驴,我实在忍不住了!要不,你就打还我吧!我绝不还手!”张霖笑嘻嘻的说道,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包瞎子呆在原地,心里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最终也没敢乱动,脸上阴晴不定的呆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
“皇帝!别闹了!”伯爵这时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后面还跟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