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通入职cm集团前是政法大学法律专业的高材生。
霂修砚是这样交代宁通的:“有人诬陷cm集团,你是学法律的,找到那两个人之后可以根据他们的行为,可代表我个人提出诉讼,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身上泼脏水。”
庆幸的是,宁通并没有让霂修砚失望,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找到了那两个人。
打电话给霂修砚之前某人正在家里。
霂修砚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放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动。苏映月闲赋在家,一身宽松家居装,端着一杯温水,脱鞋上床,把手中的水递给霂修砚,“喝杯水休息一下。”
“谢谢。”霂修砚接过水,看到妻子,黑色的眼眸里总有淡淡的温暖。妻子有孕,所以在她靠近时霂修砚随手就把电脑关了,放的远远地。
空出来的位置自然是苏映月的,她躺在霂修砚的怀里,墨色长发铺在霂修砚腿上,抬头仰望他的时候,手已经伸出去抚摸他的脸。触感柔滑,男子中很少见有他这般肤质细腻的人。
每当如此,霂修砚便知道她是孩子心性起,纵容宠溺。由着她在脸上来回摩挲,这时候她还会坏坏的发出一声赞叹:“皮肤真好呀!”
“好玩儿吗?”霂修砚突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动不得,然后才翻过她手心,肆无忌惮的亲上一口。
朝她卖乖:“老婆,光天化日的别调戏我!”
跟上次那句:老婆你别欺负我,异曲同工。
这人啊,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今天不是休息日,可是霂修砚这个集团董事却闲在家里,苏映月感到奇怪,问他:“你不用去公司吗?cm集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这个董事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闲在家里被我调戏,你的员工们就没意见?”
霂修砚轻笑,没好气的捏捏苏映月的鼻子,这个得理不饶人的丫头啊!
“我在家陪我老婆谁敢有意见?再说了天大的事儿不是有霂太太帮我扛着吗,我只享清福,有什么不好的?”
这话说的有水准,引起了苏映月的兴趣,从霂修砚身上爬起来,顺着他的话往下:“那霂修砚你要不要考虑从cm集团辞职,把你的余生都交给霂太太,从此你负责美貌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她一双明眸,善良可爱。惹得霂修砚内心一片柔软。他给她承诺说:“好。”
伸手抱她入怀,她身上带着淡淡馨香,如同女儿一般的妻,他怎舍得让她辛苦,养他?
想想就好。
所以手机响的时候,他还跟她玩笑:“瞧,不经说,这不就来事了?”
她在床上捂脸狂笑不已,霂修砚却把手机拿起来到外面去接,只是一扇门的关系,关上门那人的脸色就变了。笑意渐褪,沉了眸。
“说。”霂修砚开口。
宁通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霂董,您猜的果然不错,那两个人真的想要逃亡海外,不过在过安检的时候被我们的人截下来了。”
“现在人呢?”霂修砚问。
“在密室里。”宁通答,随后又问:“您要不要过来。”
霂修砚勾起唇角,眼底布上一层幽暗色,对宁通说:“敢把手伸到cm集团,这样的人我当然要去会会。”
回到卧室的时候霂修砚又换上之前一副笑脸,自顾的朝换衣室方向走去,装作无意的看向妻子,佯装叹气:“老婆,您的话就是圣旨,我现在就要去上班了。”
霂修砚低眸一笑走进换衣室,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穿好出来,整理袖口的时候抬眸发现站在门外的妻子,耷拉一张脸。
一见她这样霂修砚就紧张了,赶忙问:“怎么了?”
谁知下一秒苏映月突然抬起头笑缅如花,主动搂住霂修砚的脖子,“老公我就知道你没有生我的气。”
一个举动搞得霂修砚气笑不得,原来这孩子是以为他刚才生气了,主动献抱,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好了好了,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霂修砚抱着她说:“在家乖乖的,如果觉得累就去休息。”
霂修砚把目光落在苏映月的小腹上,因为苏映月先前提过,她感觉这一胎会是女儿,不由的,霂修砚眼光柔了,弯下腰对孩子说:“乖女儿,爸爸的掌上明珠,在家好好陪妈妈,还有记得提醒妈妈要适当休息,爸爸很快回来。”
自从确定了是女儿,霂修砚的''爸爸''一天比一天练的顺溜,甜腻程度直让苏映月受不了,忍不住提醒:“好啦,你快走吧。”虽然嫌弃,但最后还是加了句''早去早回''。
怀孕以后,莫名的,越来越依靠霂修砚,有时虽然嘴上嫌弃,但若是他离开的久了,她就会忍不住想念。她想,这大概就是病吧。
霂修砚之前跟宁通分析过两件事情并发的细节,他觉得既然对方是有意设下圈套,那他不妨也学着将计就计,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所以他就布局让宁通找些群众演员过来,假装和解,被媒体偷拍到。后来又在公司内部放出消息说那两个投毒之人已经被找到了,为掩人耳目这件事情他故意做的很隐秘,只有公司高层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就是这几个人足以帮他将蛇引出洞口。
宁通说:能够在药厂跟珠宝店行动自如且不被防备之人,便不排除这人是主管或是公司高层。所以往这个路线走下去很快就有了线索。
那些人终于坐不住了……
事发之后,霂修砚暗地里让人在药厂安装了隐形摄像机,因为他断定投毒之人一定会因为心虚再回药厂。果然在他把和解的消息放出去之后,当晚摄像机里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这人便是药厂的负责人,那天他还站在他身旁,信誓旦旦告诉他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人。
贼喊捉贼,实在可恶!
第二天,药厂的负责人就被宁通带到霂修砚面前,药厂负责人知道东窗事发,在霂修砚还没开口之前,他已经跪下来求饶:“霂董,您听我说这件事情我也是被逼的,指使我的人拿我的老婆孩子做威胁,如果我不帮他们,我老婆孩子就没命了。”
霂修砚抬眸:“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药厂负责人战战兢兢回答,“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他们计划当中的一部分,那个女人只跟我电话联系,我没有见她长什么样子。”
“女人?”霂修砚蹙了眸,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女人的轮廓,会是康婷吗?因为得不到而迁怒cm貌似只有康婷最靠近事实边缘。
“对,是个女人。”负责人继续说:“那个女人说具体不让我动手,她说她会自行安排两个人一个到药厂,一个到珠宝店,因为集团流水线的模式都是一样的,所以她让我打点关系,放那两个人进去,至于之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在半夜回到药厂?”这次问话的人变成了宁通。
药厂负责人目光闪烁,貌似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当他把目光转向霂修砚时,那人一身精致的黑西装,靠在办公桌前,双手环臂,目光已朝向窗外,一双黑亮的眸盯着窗外的某个方向,似乎已神不在办公室。
“说!”宁通下了命令。
药厂负责人受到惊吓,无力自救便开口:“那是因为前段时间公司里有传言说那两个投毒的人都已经被抓到了,我是心虚了,生怕他们手脚不干净,还有留下什么线索来连累我,所以我才冒死回到药厂,原以为晚上不会被人发觉,没想到……”
“没想到药厂流水线被我们安排了隐形摄像机,更没想到你会落网是吧?”霂修砚突然开口,雅然而镇定,“你刚才说,投毒的是另外两个人,他们是谁你见过吗?”
药厂负责人肯定的说:“这两人我见过,但事情发生后,他们就不见踪影了,我实在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这时候霂修砚给宁通递了个眼色,宁通会意走到药厂负责人面前让他描述两人的模样,然后自己根据这些线索画出两副人物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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