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士把各大帮派的长老全部都给打趴下了,这个新闻瞬间就席卷了整个武林协会的头条,有的人就在取笑,城市里面的帮派也实在是太没有用了,竟然连一个外国人都打不赢。
顿时间武林江湖上的风气变得非常的弱,有的人想到了那一次看到的新闻,大家都在想着希望那个不明身份的男人能够过来将这个格斗士好好的教训一顿。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去找到。
虽然说江湖上设立了一个武林协会,其实大家都非常的自私,全部只顾自己帮派的利益而已,无所谓这些事情。
现在的武林江湖根本就不能和以前相比了,以前大家都非常的团结,都是为了整个江湖而去努力的,现在却慢慢的都变得非常的自私,甚至到了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了。
但是毕竟格斗士的出现造成了江湖上的动荡,所以武林协会的人就赶紧开了一个会议研究商讨看要怎么办,加上逍遥派的帮主也被他们打趴下了。
武林协会虽然说会经常开各种的会议,可是每一次开的会议,大家都是在攀比,看看到底是谁赚的比较多,这一次格斗士的出现给了武林江湖一个团结的好机会。
所以大家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进行这个会议,为首的当然就是现在公认的少林寺的方丈张元生,因为在他们的心里面,方丈就属于那种老大的意思了。
格斗士已经不知道踢了多少家的武术馆了,那大家肯定就不会这样子,随便的让格斗士屡次三番的侮辱他们的武术了。
原本以为召开这一次会议是为了大家一起团结的,却没有想到有的人借着这次会议进来要排除异己,根本就不是为了研究怎么样打败格斗士的,更像是在做一件坏事。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把那些没有的帮派都处理掉了,武林协会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帮派。”本来协会的位置就已经很短缺,加上协会在国际上是很有威严的,所以呢很多人就要挤到协会里面来。
甚至有的一些小帮小派,连门槛都不能达到呢,但是拿点小钱,东塞塞西塞塞,最后竟然都还是能够进得来武林协会里面,把这个武林协会的会风都给弄得乌烟瘴气的。
有的人早就对这种很有意见了,可由于张元生喜欢这么做,而且还扬言说拿进来的钱都是为了协会的未来,可真正见到的钱又有多少?这是一笔糊涂账,谁都算不清楚。
所有有人借着这个机会就想要把一些互相看不顺眼的帮派给踢出协会,省得碍眼:“我觉得他说的也没有错,胜者就可以继续留着,那弱者肯定就要被淘汰了。”
鄙夷的声音那是此起彼伏的:“连一个外国人都没办法打得赢,那还有什么资格说是武林协会的人?”
每个人话都这么说,真的是听得觉得很是无奈,在这次的会议上也有被格斗士打败过的,这些人就很不服气了,全部都拍桌而起,吼道:“这个鬼东西没有去踢馆你们,你们个个都说你们很厉害,如果等到他们把你们踢馆了,那看你们该怎么办!”
“没错,没有到这一步,你们怎么可能会懂?”
对方的问话让他们嗤之以鼻,嘲讽一笑:“还能够怎么办,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国外人我们还不能够把他给搞定。”
在这次会议上都没有研究出要怎么对付这个外国人的,最初出来的几个帮主竟然就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吵架了,最后面还是少林寺的方丈把桌子重重的拍了一下,让他们全部都闭嘴:“今天让大家过来讨论,是要让大家想一个可以对付这个人的方法,结果你们还在这里起内讧。”
现在的武林江湖真的就像是一盘散沙了,要是真的有人过来打的话,肯定都打不赢,别说是格斗士了,要是一些三脚猫功夫的人都能够随便打赢了。
“那都是他不识好歹。”
“到底是谁不识好歹?”
两个人吵着吵着又差一点要打起来了,张元生直接吼了一句:“够了,这个外国人虽然说踢馆的事别人不是自己的帮派,但是我们所有的帮派全部都是一体的,都是属于武林协会的,他们就算是打击了其中一个帮派,那也是打击武林协会,我们必须要联合起来,同仇敌忾!”
现在的武林江湖就好像一盘散沙,个个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每个人都为了帮派的那些利益,根本就很少会为了江湖上的统一或者是和气做努力,所以就是因为这样子才给了别人,可以进来打击他们的机会。
这一场会议进行得一点都不愉快,一下子就不欢而散了,过后还有人在说各种不痛不痒的话。
……
此时此刻在医院的某一间病房,心跳仪滴滴滴的在想着。
程永刚抓住程母的手,看着躺在病床上程母那一张苍白的脸,他的心情真的是仿佛坠到了万丈深渊一样。
程永刚伸出手把程母的头发给撩到了一边去,然后一直在安慰她:“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的女儿已经走了,你要是走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办?”
程永刚一直都非常可怜的说着,可程母她却无可奈何,她也很想要马上就站起来,可是现在身体已经完全不允许。
“你一定要为我的女儿报仇。”程母真的是死不瞑目,“我们的女儿真的死得太冤枉了,我每次一闭上眼睛,就会梦见她过来找我说,她一点都不想死,因为她是被别人害的。”
程母这段时间总是说胡话,程永刚就想着看能不能让医生想个办法,可是医生说他这个是心病,除非她自己想开,不然谁也治不了。
“我马上就要去陪我的女儿了。”程母看着苍白的天花板,两眼放空着,想到死了之后可以看到程茹,程母多么的高兴,就想要早点把眼睛给闭上了。
“你不要再说胡话了,去陪她干什么?你一定要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才对。”程永刚一直叫程母一定要想开,可是程母自从女儿去世之后,她就已经变得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