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少爷离家出走一日游结束,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家,立刻同管家可,“我爹呢?我爹去哪儿了?”
管家老刘还从来没见过二少爷这样的神情去找老爷的,本能的以为是二少爷想找事儿,于是立刻道,“二少爷,您可千万不能这样,这样对您不好。”
“什么?哪样?”吴砚疑惑道。
“哎呀,您看您现在的样子,摆明了就是要去找事情啊!少爷哦,您这样可不行,您这样老爷可是会真的生气的,您这样完全就是伤了老爷的心啊!”
吴砚歪头看着快要哭出来的管家老刘,刚要说话就听见自家父亲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且越传越近。
“逆子,顽劣不堪,如今不该是离家出走了吗?如今又回来是要做什么!”
爹出来事情就好办了,吴砚一转头,见着吴老爷双手背后从屋内走出来,庄严相,白尘立刻信息上前,噗通一声便跪在吴老爷面前。
如此行事将吴老爷都给吓了一跳。
“你……你这是做什么?”
勉强压住心神,吴老爷质可道。
“爹,我想跟您学经商!”
吴老爷,“?”
刚才拦人的管家,“?”
众家丁,“?”
二少爷转性了?不应该啊!就离家出走一个下午而已,平常出去一天也没见如此大彻大悟啊!众家丁严重怀疑这是吴砚设置的一个圈套。
如此突如其来的热血,吴老爷也是半分都不相信。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爹,我只是忽然想通了,别人家的孩子定然是没有我这样的条件的,所以既然我能拥有这样的条件我也一定能战胜更多的人!”
其实主要是想战胜白尘,吴砚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上却不敢这么说。
若是让他爹清楚了他忽然励志就是为了战胜一个农村的小子,岂不是要将他爹气的胡子上翘,跳脚起来。
不过即便如此,吴老爷对吴砚的热血却仍旧保持高度的怀疑。
“战胜更多的人?你从来可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吴老爷子不但嘲讽还冷哼,听的吴砚心里拔凉,他在他爹面前,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除非是吴老爷子病入膏肓,否则吴老爷是不相信自己儿子能转性的。
其实吴老爷之所以这么拼命完全是因为担心自己死了之后吴砚又不会赚钱,怎么办。
今日吴砚开窍,吴老爷喜忧参半深怕是吴砚说着玩儿玩儿的。
吴砚以为他爹只是信不过他,于是道,“今日出走去了乡下,看见了许多人,有人认为我若不是生在吴家,定然还不如那种田的农人,我不服!”
吴二少一腔热血,听那话,现实完全搭上了家族的荣誉在战斗,在为自己家驳回面子。
吴老爷听完沉吟了半晌回道,“他们说的对啊。”
吴砚,“爹?”
亲爹一般都不会这么说吧?他这是亲爹吗?
“喊爹也没用,人家说的是事实。”吴老爷再次扎心阐述起了客观事实,“你应该清楚,如果你不是吴家的人,你确实没办法获得这么多好的吃穿用度和教书先生的教导。”
“那头脑呢?”吴砚不服,“头脑是天生的吧?我就觉得我头脑不错!”
“恩!”吴老爷点头,“我看你耍小聪明的头脑确实不错,其他的就算了。”
“爹?!我还是不是您亲儿子啊?哪有您这样说自己的儿子的!我告诉您,我可是聪明的很!只要您肯找人教我,我就一定能学会!”
瞧着自家儿子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吴老爷开心的不得了,臭小子算是终于开窍了,可是这事儿可不是因为吴砚开窍了就可以了的。
“我之前没给你请先生吗?你就会了?”
吴砚,“……爹……您要是这么说,可就算是是纯粹的抬杠了,之前那是我没认真学,跟先生没关系,这次我肯定认真的学!”
这孩子敲打敲打也就可以了,管家适时的从后面站出来,拱手对吴老爷道,“老爷,我看少爷这次的决心很大,您要不就信他这么一回吧。”
吴老爷“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行吧,那明天管家你就替少爷安排各科的老师,叫到少爷如何经商。”
“是,老爷。”
管家允诺完转头看了一眼吴砚,两人相视一笑,这目的就算是达到了,吴砚还冲管家比了个大拇指,管家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
吴砚其实也不明白,这是他从白尘还有沈盈盈那儿学来的,估摸着大概的意思就是夸人的。
谢完管家,吴砚立刻来了个“五体投地”,高呼道,“谢谢爹!”
就这样,吴家二少爷成功的走上了学习经商的道路,说到何事放弃?那便是几天后的事情了,反正吴老爷也已经习惯了,大不了又是一次离家出走罢了。
翌日。
认为真心诚意定能感动天地打动老爷子的沈盈盈带着一堆自己从空间里面拿来的水果,还有准备好的调料去见了老爷子。
白尘瞧着那一篮子他没见过的水果,十分眼馋,便要求跟着沈盈盈一同去老爷子那儿。
“你跟着我也没用的。”
沈盈盈提着果篮儿,一步一颤抖,走的略微有些不稳,她平日连那七八斤重的大马勺都挥舞的来去如风,可见如今水果篮里面得水果究竟有多沉。
再加上那果子饱满硕大,白尘越看越馋。
“我不跟着你,你那果子坏了怎么办?”
“这果子怎么会坏?”沈盈盈停下不忿转头看向白尘。
“老爷子不收,没人吃,到可不就坏了!”白尘毫不避讳的直言道。
“阿!斗!从昨天开始你就……”
“我就怎么着?”白尘似乎早就料到了沈盈盈想要说什么,只道,“我说的那都是实话,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不听我的,吃亏了,我也管不了。”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只管看着,我诚心肯定是有作用的。”
反正白尘什么时候都能有一套他的大道理,沈盈盈说多了只能被白尘反驳的更多,于是便在作罢,反正事情到了最后看的是结果,又不是谁说的好听。
语毕沈盈盈便拎着她的大篮子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