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说什么了?”
说到皇命,众人一齐肃穆静听。
“皇上要我带来口谕——”
一听有口谕,在座人哗啦全跪下了。朱平安也要跪,被叶沧羽一把拉住:“你不用。”
朱平安啊了一声,为什么?
叶沧羽哈哈一笑:“皇上有旨,请睿王殿下安心养好身体,若是再敢行险弄巧,就要你把历代先帝的实录全部背一遍。”
朱平安连忙道:“不敢了,再不敢了。”
叶沧羽一本正经的点了下头:“这次的事就算了,下不不例!”然后挤了下眼:“这是皇上说的啊——不是我说的。”
众人被他逗逼乐了。
叶沧羽咳了一声,道:“平安,朕还有一件大喜事与你说——”
这一下就吊起了包括朱平安在内所有人的兴趣,叶沧羽宣得是口谕,语气模仿还挺象。
“你的皇嫂,朕的皇后,有喜啦!”
这还真是喜事,说起来天启皇帝登基已近三年,妃子也纳了不少,但子嗣上却没有一点动静,这其中原因为何实不足为外人道了。不过朱平安的喜色很快就消失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沉沉的压在他的心上。
叶沧羽的话还在继续:“你做的事朕都知道,很好!你为朝廷社稷屡立大功,朕心甚慰!至于你密奏上说的事,朕准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众人又是一愣,密奏上的事?什么事,怎么办?
朱平安脸上露出真实的欢笑:“多谢皇兄,您圣明!”
叶沧羽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你快点解决完这里的事,朕等着你回宫。”
大厅中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不敢相信的你望我我望你——
睿王要走了?
这么快?
每个人脸上都是震惊与不舍,南居益长长出了口气,走是正常,不走才不正常呢。
郑芝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惶急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皇上派个特使大老远跑这来,绝不可能就是为了给兄弟过个生日报个有孩子喜讯,肯定还是会有正文的,众人心里各自脑洞大开,面子上一齐肃穆静听。
“皇上口谕——”
一听有口谕,在座人哗啦全跪下了。朱平安也要跪,被叶沧羽一把拉住:“别,你不用。”
朱平安啊了一声,为什么?
叶沧羽哈哈一笑:“皇上有旨,请睿王殿下安心养好身体,若再敢行险弄巧,就要你把历代先帝的实录全部背一遍。”
一听背实录,朱平安一个头有两个大,连忙道:“不敢了,再不敢了。”
叶沧羽一本正经的点了下头:“这次的事就算了,下不不例!”然后挤了下眼:“殿下,这是皇上说的啊——不是我说的。”
众人被他逗逼乐了——不得不说,叶沧羽确实是宣口谕最佳人选,语气神态都挺到位。
“你的皇嫂也很念着你呢。”
下边的人一齐窃笑,心道皇上这是喜欢得失去理智了,嫂子挂念着小叔子这种话也是随便说的?
朱平安心里满满都是感动,张皇后虽然他大不了几岁,可是为人宽厚有度,对他极为亲厚,朱平安对她印象一直很好。
听到她有喜了,朱平安从心底为她高兴。不过朱平安的喜色很快就消失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沉沉的压在他的心上。说起来天启皇帝登基已近三年,妃子纳了不少,但子嗣上却没有一点动静,这其中原因为何实不足为外人道了。
叶沧羽的话还在继续:“你做的事朕都知道,很好!你为朝廷社稷屡立大功,朕心甚慰!至于你密奏上说的事,朕准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众人又是一愣,密奏上的事?什么事,怎么办?
朱平安脸上没有过多的高兴的意思:“陛下圣明!”
叶沧羽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你快点解决完这里的事,朕等着你回宫。”
大厅中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不敢相信的你望我我望你——
睿王要走了?
这么快?
每个人脸上都是震惊与不舍,大厅内一时悄无声息,良久之后,南居益率先长出了口气:龙游大海,凤击长空,走是正常,不走才不正常呢。
众人怔了一会,方才如梦方醒,纷纷涌上前来祝贺道喜。
唯一没动的人是郑芝虎。红着一张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惶急过。
睿王回宫的消息不止在福广一地引起了空前的震动,远隔千里的朝堂上也一片哗然。
第一个急到上火冒烟就是魏忠贤,只有他最知道这个睿王有多难缠。如今朝堂上形式一片大好,利用赵南星与张之涣的关系大做文章,皇上龙颜大怒,接二连三的镇压已经让东林党人人自危,魏忠贤借力打力,将那些投奔自已膝下儿孙全都安插入了朝堂,比如顾秉谦与魏广微进了内阁,许显纯与田尔耢控制了锦衣卫,除了两处重要部门,六部里除了摇摇欲坠的赵南星,其余五部或多或少都有他的人——
借着这股东风,魏忠贤的势力瞬间暴涨,此时他的势力已经稳压东林党。他有足够的信心,只要再给他几个月的时候,他的权力之手将会牢牢地攫住大明王朝的心脏!
形式如此大好,这个当口睿王回来,主吉主凶?
魏忠贤很是头痛,从心里讲他一点也不希望睿王回来,多年的政治搏杀让他看得很清楚,别看现在稳占上风,东林溃不成军,但老话说的好,树死根犹在,风吹草又生,眼下的优势远没有到他可以笑着睡觉的时候。
叶向高还是首辅,赵南星还是吏部尚书,左光斗是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孙慎行还是礼部尚书,高攀龙还是光禄少卿,杨涟还是左副都御史——这些人都是东林党的代表人物,一个个德高望重,身居高位,不把他们拿下来,这场斗争就永远不算胜利。
“来人,我要去仁安居。”
自从寿康宫事变后,魏忠贤到仁安居的次数屈指可数,不知道的宫人都在私底上传说魏大太监另结新欢了,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那次的事件象在在双方彼此心里插了一根拔不掉的刺,不见面还能凑和着过,一见了面就扎得血淋淋的疼。
不过他还是来了,客氏有一句话是说很对,他们俩个人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魏忠贤想想想这句话就莫名的心寒与生气,也不甘心,他不相信自个的真心就这么喂了狗了。
到了仁安居,客氏刚散了头发,正对着铜镜梳妆。
没用人通报,见魏忠贤大马金刀的闯进来,客氏惊讶的望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这话生份的要命,魏忠贤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愤愤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客氏不说话了,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梳子叨着头发。
魏忠贤闷了一会:“你知道吗,皇上已经下旨,睿王不日即将回宫。”
本来慵懒随意的客氏瞬间紧绷起来,腾得一下站了起来,脸已没了血色:“真的?”
声音既抖且颤,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