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出走府中,直奔相国府而去。此时,董卓更白日宣yin,与任红昌好不快活。此时这伪貂蝉,终于在异空之中得以正名。闻听任红昌乃是宫女,战乱失去了父母的消息,如此悲惨的身世,更是令董卓万分的垂怜。
“他来作甚?”董卓被守卫打扰,顿时一怒,闻听李儒前来,顿时眉头一皱,眼中流露出一丝厌烦之色。
“相国,何不听听他说什么?可莫要只听一人之言,眼下相国重用义父,已经遭到那些士子的口诛趣÷阁伐。你若是只相信义父一人,只怕这满朝的文武,皆要生撕了义父之肉了。”
“哼,我看谁敢?美人啊,还是你说到我心眼里去了,这些文物官员不堪重用,不堪重用啊。你可知道,就算本相国把刀,递给那些酸儒的手中,只怕,他们也不敢行刺我。”
说着,董卓起身,身下的任红昌急忙起身,为董卓穿戴好衣物。本来这是婢女做的事情,不过这任红昌,本就是服侍人的宫女,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如此之举,却令董卓心中满是喜悦,对比家中黄脸糟妻,显然这任红昌更得董卓的喜爱。
“那相国也要防备宵小,切记让那王越贴身保护与你,要是相国真的有什么事情?那妾身只怕,也会沦落风尘之中,不知又要遭到什么祸事了?”任红昌说完脸上带着凄苦,眼中显露出担忧之情。
此举,更得董卓怜惜,冲着对方猛地拍了拍胸脯子,大声的开口道“本相国,哪能有事?我跟你说。莫看我现在胖了一些,想当初我可是手提长刀,杀的西凉叛羌,没有一万,也有五千。哼,一些宵小,天下群雄。我呸,各个都如袁家小儿,都是些做不了事情的蠢货。倒是眼前这云中王是个祸患,本相国倒是好好想想,怎样除掉他才是?”
“相国,何不捧杀之策?”任红昌想到当日,那隗硕的汉子,带着浓浓的担忧之色,着急的看向自己,那身影他永远忘不了,故此倒是想要此人得利,能来到京城才是最好。
不过听闻那人,乃是什么异人云中王的灵将,要是能调云中王入京,自己使些手段,能让那人留在自己身边,才会最为希冀之事了。
“捧杀?如何捧杀?”
“不知,妾身就是这么一说?相国要是真的问妾身,妾身那里知晓啊?”
“你这话从何听来?”董卓皱眉心中沉思,冲着任红昌再次开口问道。
“我父曾经说过,打不过人家,那就去宠着对方,你看几年之后,他如何的嚣张跋扈,届时自有人,与他对敌。”
往下的话,任红昌心中一冷,不敢在说一句,深怕董卓心疑,误会了自己的话语,给王允带来麻烦。
“打不过人家,就去宠这人家?这意思倒是简单易懂,的确出自子师之口。本相国就是喜欢他这一点,什么都能让本相国听得明白。不是那般的咬文嚼字,令人听得,这脑袋啊,头昏目眩,本相国真想一刀斩了他们。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一句都听不懂,着实的可恶。”
董卓已经穿戴好衣物,说完转身便走出内府,见到王越起步跟随,想了想再次开口道:“安睿,昌儿身子想必已经疲累,你便在此守护,莫要让人打扰于她,便不要跟随于我了。”
“相国之安?”
“不需要,我也不出府,就在这府中与文优见上一面,难道文优也会动手,刺杀于本相国不成?”
“不会,断断不会。”王越拱手开口。董卓直接大步离去,看到董卓那锐利的双眼,王越一时间心中顿时胆寒。
没想到看似董卓肥硕,身体不是十分的便利,可是对方的魔功真是太强了,难道得到传国玉玺,真的能得到那份魔功?要是早知道,自己怎么也不会送给董卓,真是可惜,可悲,可恨啊。
董卓走了不远,直接坐在议事厅之中,李儒看到董卓,召见自己于此,心中顿时微微一笑,看来那王允果真厉害,如此短短时日,便让自己这谋主之位,悄然间被对方所取代了。
不过李儒心中也不气馁,他对于谋主也好,还是朝廷争权也罢,都不感兴趣。若不是因为借助董卓之势,斩杀了刘辩、何太后与史子眇等恶贼,只怕李儒早已离去,根本不会帮扶董卓。
“文优何事啊?来来来,几日不见,愈加的清瘦了,难道府中粮食不足?来人”
“相国,臣够用,相国的赏赐从未断过,文优心中感激。这几日没来见相国,也是暗中探查,这长安城中的细作之事。”
“哦,可是通连那异人云中王的人?”
“并非,乃是与袁绍、曹操等人通信之人。”
“他们,他们眼下能做什么事情?哼,一群蠢货而已,倒是那个曹操,刚刚平定青州蛾贼,倒是收服了三万余众,还算不错。”
“相国,是三十万精兵,一百万兵民。”
“嘶”董卓一双鹰眼顿时一亮,原本心中还不相信,见到李儒一如往常的平静,倒是明白了这消息假不了。
“真的?”
“不错,臣通过血刺已经知晓。”
“那些人是谁?哎,也不用说了,定是那些老酸儒吧?”
“呵呵,什么都瞒不了相国。”李儒眼中光芒闪烁,见到董卓已经慢慢恢复的清明,如此胸怀韬略之举,倒是证明了,他手中的传国玉玺,五成是伪造之物。
“不是他们,又能是谁?可恨城外有敌兵肆扰。若不然本相国,一刀刀割下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拿他们的脑袋当尿壶,也好震慑这天下的宵小之徒。”
“相国,眼下袁绍不利,曹操暗中蛰伏,刘备更是窃据清河国,这袁术也与刘表交战,其余诸侯互相攻伐,倒是无太大的威胁,只不过这异人?”
“可恶,着实的可恶,两地交战,视吾等为无物,真是可恨至极。”董卓一听到异人两个字,自然想到这异人王心殇来,心中自然是气不打一处而来,恶狠狠的开口道。
“何不捧杀。”
“捧杀?”想到刚才在后院听到任红昌之语,看来这李儒与王允想到一块去了,竟然两者如此相同,那便是此计大有可行之处,董卓也来了兴趣,示意李儒继续说下去。
“眼下公孙瓒在东北苦寒之地,与刘虞不合,又联纵袁绍部众攻打异人心殇。故此可命刘虞兼领冀、兖、青、并、幽五州之地。”
“为何是刘虞?那老家伙,可是对本相国素来不满,让他得势?岂不自掘坟墓之举?”董卓一皱眉头,冲着李儒不解的问道。
“相国,可望了公孙瓒的狼子野心?他可能让刘虞成势么?若是公孙瓒得知,必定与刘虞交恶,那必然有一场大战。”
“那不是有利那个异人王?”
“并非,异人多如牛毛,为求领地之事,可为极为的头疼,不说其他人,便是那天德良师,不也是居于相国之下,希望能得到一处领地成势么?”
“那与幽州何干?还不如保持眼下的平衡,也好让公孙瓒讨伐异人王那恶贼,以解我们眼下之难。”
“相国,地多了,人口却只有两人,他们能种的过来么?”
李儒之言,十分通俗易懂,还真是为董卓解了疑惑,董卓眼睛一亮,也知道李儒想要说些什么?
不外乎加赠那异人心殇官职,让他统领更多的领地,领地多了,却没有合适的官员,自然便可以令异人得势。
届时为了争夺领地之权,并州也好,还是冀州也罢,乃至这司隶也一样,必然异人与异人争斗,少了很多的阻力。自己也可抽出手来,慢慢的聚合,皆是一击必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文优之策,倒是十分得当,可为一箭三雕,公孙瓒、刘虞、那异人王,皆在你的谋划之中,好计谋。”董卓由衷的赞叹道。
“其他地域依然如此,我们便要汉帝公布天下,领地之权,可以购买、可以朝廷委任,届时天下异人大乱,没有如此的太平,那我们便更好的集中兵力,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
“嗯,不过不会影响那异人王,毕竟他占有整个并州,已经不归汉帝所束缚。这,文优有何计策一并说来,不要藏拙,让本相国不快。”
“呵呵,相国,可忘了传国玉玺么?”
“这,自然知道,怎么?”
“传国玉玺,乃是秦国之后,除三皇人族气运圣器之外,第一件人族气运之圣器,可有逆天而为,可以代天封赐,故此相国只要使用传国玉玺封册官员,便是天子也是难以改变,并州也不能排除在外。”
李儒眼睛一眯,静静打量着眼前,低头沉思有些迟疑的董卓。见到对方如此迟疑不决,李儒已经有八成相信,董卓已经失去了真的传国玉玺。
“这,实不相瞒,文优,真的传国玉玺,被人窃取,不知所踪了?我看必定是孙坚带走,被他的虎儿藏于家中,文优可令血刺,前往孙伯符家中搜查,一定要为我寻回传国玉玺啊?”
此时董卓也不敢欺瞒李儒,眼下还真是没人能帮他了,要是传国玉玺在手,莫说小小的异人王,就算是整个大汉的天下,自己也可以随意任命官员,还怕他们造反不成?
“这,文优惶恐,真是出乎了文优的算计之外了,那相国还是先行捧杀之策,令其冀州、司隶大乱,异人相互征伐便是,若不然恐难以阻击那可恶的异人,臣这边命人去往吴郡富春,搜捕孙伯符家人,势必要为相国寻回玉玺。”
“拜托了文优。”董卓难得的清明,也知道眼下李儒可用,伸手拜礼以示此事之重。李儒也急忙还礼,转身匆匆离去,看似脚步忙乱,更令董卓心安。
不过在李儒出了相国府之后,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王越,想来你该知道点什么吧?不过只怕你也未必能够知晓,真的传国玉玺的去向吧?
不对,那位游方术士呢?当日在雒阳城外,那位混入队伍之中的游方术士,为何突然消失?此人必定有所蹊跷,或许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李儒想到这点,直接回到自己府中,调动一切的力量,寻获曾经混入队伍之中,那位游方术士。可是众人皆是一无所获,令李儒也是感到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