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我给你找药箱。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穆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季兮连忙摆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真的……”
他这样关心自己,她心里其实已经很感动了,让他帮忙找药箱上药什么的,她更是想都没想过。
和他在一起,她已经觉得足够的幸福了,她这样对她好,她会以为自己还有希望的……
“坐好,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准离开。”难得的,穆洋脸上出现了一丝蕴怒,季兮缩了缩头,然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甜蜜,他这是在关心自己。
可是,她希望这种关心是没有其他东西的关心,是直接的关心,不是间接的……因为她知道他是因为安沫芯的原因才会这样的。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心酸了……
等穆洋找到药箱回到她的面前,季兮刚忙站了起来,却被穆洋一个眼神给吓得坐了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呢。
咽了咽口水,季兮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穆洋打开药箱,拿出几瓶药还有纱布,然后对她伸出手,“手给我。”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季兮摆了摆手,推辞道。
“手给我。”穆洋又重复了一遍,季兮只好乖乖的伸出了双手。
穆洋拿着酒精给她的手消毒,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希望有些用吧。
然后是上药,最后再给她的双手缠上了几层纱布,季兮原本小巧的手掌就被缠的有些臃肿起来。
等他帮自己弄好了,季兮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谢谢你……”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季兮的脸更加红了,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穆洋却不以为然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语重心长的说着,“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或者爷爷,如果看到你受欺负的话,芯儿会伤心的。”
这是为了芯儿好,也是为了她好。
如果让安沫芯知道她在这里受欺负了,肯定不同意她继续在这里工作,等她回到别墅,夜允泽肯定一万个不愿意,最后她还得受气。
她说出来的话,不仅不用受气,而且还可以受到保护,这样不是蛮好的么。
听到他的话,她的情绪有些低落,最后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嗯……”
又是因为姐啊……
他和她之间,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因为姐才能有这种感情。
看出她有些失落的情绪。穆洋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眼底有些复杂的情绪,只不过她未曾注意。
“明天我不去公司,你和我明天陪爷爷吧,不用多做其他事。”穆洋看着她,开口。
季兮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听到明天可以和他一起,她的内心还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她苦笑,是自己喜欢他太深了么?
……
第二天。
“诶呀,没想到小洋你居然有时间陪我这个糟老头。”花园里,安景印看着穆洋的身影,笑道。
穆洋轻轻一笑,说道:“爷爷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再没有时间也会陪您的啊。”
安景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季兮,“小丫头的手怎么受伤了?还痛不痛?”
注意到她手上缠着的纱布,安景印关心的问道。
蛮喜欢这个小丫头的,讨人喜欢。
季兮笑了笑,“我昨天不小心烫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今天早上又上了一次药,比昨天的好多了,只不过给穆洋看到的时候硬是给她缠上了纱布,这才看起来十分的严重。
安景印点了点头,“做事要小心啊,要不然的话你还是不做了吧,让小洋养你好了。”
听着安景印开玩笑的语气,季兮的脸红了红,连忙的摆了摆手,说道:“爷爷,这种玩笑可不好笑。”
安景印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着季兮和穆洋两人,“我可没有开玩笑,我看你们两人就挺好的。”
两个都是招人喜欢的孩子,而且像季兮这样的姑娘以后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咯。穆洋还不干净行动。
季兮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爷爷,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呢。”
先不说身份的差距,他那么优秀,又那么聪明。她不过是原本家政公司的一个小员工,偶然被夜允泽叫去别墅给安沫芯工作,安沫芯喜欢她,才会让她到今天的这种田地。
如果没有安沫芯,她现在恐怕连这个安宅的下人都做不了,别说和穆洋在一起了……在她看来简直是异想天开。
看着季兮有些失落的神情,老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走过去揉揉季兮的脑袋,“你们都是蛮好的孩子,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不要想太多了……”
季兮听出了安景印话中的安慰,心里一暖。
不过,她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穆洋看向季兮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复杂,嘴唇微抿,不知道在想什么。
……
“季兮,洗一下这些水果吧。”穆洋拿过一些新鲜的苹果,对着季兮说道。
季兮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接过水果,期间,两人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或其他。
厨房,季兮看着在水龙头下的红彤彤的苹果,有些心不在焉的洗着。想起刚才,她又是有些复杂。
“呵,真是个好手段的小姑娘,没来几天就勾搭上我们家少爷了。”一旁,一个和季兮年纪相当的女人捧着一些菜,像是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可不是吗,听说还是我们小、姐那里过来的,怪不得有这个手段和胆子。”她旁边的另一个女生附和道。
季兮闻言,停下了洗苹果的动作,看着两人。
原本,他可以当做完全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他们居然这样说安沫芯……
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你们什么意思?”季兮看着两人,眼神有些冷冽,没怎么打过人和发脾气的她这时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惹急的猫。
两人轻笑,“什么意思?在那样的小、姐的别墅里工作过,想也知道你是怎么样的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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