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把我调理了。
单一的大牙很大,我没有当面叫过他单大牙,但是我背后这样叫过,骂过。
我说:“对不起,我也是让人……”
林黛儿笑了一下,说:“既然是这样,就没关系了,敢问金主银主到来有何事?”
我说:“林城的大库东西被运出去了,你不知道吗?”
林黛儿说:“我当然知道了,但是我也没办法,我在林城,也想和金主银主取得联系,但是我没办法,隐藏大主,控制着我。”
我看了银主一眼说:“你保护好自己,让他拿,任何东西。”
看来这林城的城主,应该知道的并不比我们多。
见了面,就得取得联系的方式。
我问林城主,她说:“有一个人就可以了,在里牢里的那个老头。”
我愣了半天:“你怎么知道的?”
林城主说:“我能听到那老头说话,看不到人,他知道很多,他说在里牢,那就是主城的人,他总是开玩笑,说把我嫁给金主,我想这个人随进随出,不被看见,我也知道,那是魂舍的手段。”
我问:“什么是魂舍?”
林城主说:“单一修魂,离体,魂舍就是舍掉,让自己魂儿,再也不能和肉体相合,肉体只是一个寄体的,那非常痛苦的,就如同天天被割肉一样的难受,但是那老头能忍住,也是万般的辛苦了。”
原来,竟然是如此。
世界上的事情,得到的,就得有付出,不管怎么样,都是如此的。
没有无故的得到。
我们没有再问太多,回了主城。
回总赊,我总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
我去里牢和单一喝酒。
我说:“你整我是不?让一个城主看金主的笑话?”
单一大笑起来说:“我觉得你和银主不配,这个林黛儿可是一个才女,吟诗作画,抚琴下棋,没有不精通的,脾气还十分的好。”
我说:“老单头,你这就多余了。”
单一说:“真不是多余呀,就章城的章柔亦水,我看也比银主好,人家两家可是大户人家,而银主木婉,可是孤儿。“
我说:“门第之见,再说,你这样大论银主,你得小心点。“
单一说:“我怕个屁呀,现在我是魂舍,你们最多就是把我肉体给毁了。”
我说:“听银主说,赊城还有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这个只有银主知道,就是隐藏的大主都不知道,就是魂牢。”
单一一听,愣了半天,然后大笑说:“骗我。”
但是,他没有自信,很不自然。
我也是胡说八道的。
我问:“现在怎么让两城的城主听我们的?”
单一说:“你们得能保护得了她们,现在她们害怕是大主,隐藏的大主。”
确实是这样,我们无法保护两城主,自然她们不敢听我们的。
我找青衫,问她章城的入口。
青衫说:“这个我也没办法。“
我知道,章城就应该是那个有骑马少年雕像的那个城。
那么来说,入口在何处?80
那个城是空城呀!我和银主去的时候,没有看到人。
此刻,三城已经了然,只是章城的入口已经是易位,无法找到。
银主告诉我,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是缘约,不来只是缘分没到。
缘约,银主这样说,这个词确实是用得精准,精准打击。
于小强带着的两个人突然就失踪了。
赊城的卦变突然就来了。
我和银主在七号铺呆着。
卦变来了,我和银主都十分的小心,不轻易的进胡同里面去。
研究所的人找到七号铺子来,言语的意思是说,我们报复,将于小强关到了赊城的某一个地方。
我说:“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赊城是于小强自己进来的,现在是卦易,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是熟悉赊城的人,也没有人敢轻易的进去,这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决定,不在管于小强的事情。
研究所的人,盯着我们不放,我和银主在半夜的时候,进了总赊。
这卦变和以前不同,诡异,我和银主绕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到了总赊。
我们躲在这里,研究所的人,断然是没有能力找到这儿的。
我夜里到总赊的外面转,不敢离总赊太远,我是在研究卦变。
赊城的房子,完全就换了方位了,胡同的路,也开始交错,银主说,每一条路,所通往的地方,并不能到达所要到达的地方,这是易卦最为诡异之处。
我是在后半夜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就是有一些路,是通往一个地方的,殡池。
我确实也是到达了殡池,很近,殡池的水面上,雾气缭绕,看不到水平,殡池有三四百平米大小,以石,不规则的形成了这个池子。
殡池两个字,刻在了一块瘦石上。
我没有敢多呆,往回返的时候,就遇以了麻烦的事情,所有的路,并不能抵达你想去的地方,完全就是反的。
我开始反思维,就不往总赊那儿走,竟然到达了。
我进总赊的时候,天都亮了,银主坐在椅子上,看到我,跳起来,就把我训斥了一顿,告诉我,这个时候,不要乱走。
银主这是担心我出事,我也没有说话,确实是,如果真的出事了,就是大事。
只是没有料到,卦变竟然会这么复杂,看来要出大事了。
没有料到,中午的时候,研究所的四个人,一个应该是领导,另三个就是保护他的人,出现在了总赊的门口,我都呆住了。
他们怎么进来的呢?
不可能他们自己就找到这儿来的。
这个领导看着我和银主,半天没说话,然后就进屋了,坐在椅子上。
我和银主坐下,我问:“什么事?”
我就知道为了于小强的事情。
领导说:“于小强如果出事,你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说:“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领导说:“你和于小强出现了矛盾,于小强进来的时候和下面的人交待了,如果他出现问题,就是你和银主的问题。”
我说:“没有证据,你别胡说八道的,滚特么的犊子。”
我口粗了,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栽赃,实在是太低级了。
领导火了,吼道:“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他们往出去,我和银主跟着出去了,我到是要看看,他们怎么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