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不得,难不成里面还有宝贝不成。”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好奇这个男人裤裆里藏着什么,才让这个男人一直抓着自己的裤裆。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她是觉得他提着裤子的样子如此这般的帅气。“褪下了他的裤子,天地良心,在她手上挨过刀的男人不计其数,裸体更是千帆看尽,刷了一辈子的马桶这也是难免的事。
都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太天真了,很多时候每个人都是会希望自己能成就出一番事业,能够过上富裕的生活,能成就出一番好的成就。而于静年轻时候更是跟男人一样逞强好胜,她以为自己可以逆天而为,却是没有想到却做了一个刷茅坑的。她这行当什么男人没见过,任何男人脱光了拉粑粑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因为她是女孩子,这些男人常常都不准备草纸的,只是等到需要的时候,他们才会让她送竹棍来。
她也不想看这些龌龊卑鄙的男人,可是命运却是让她走上了给男人们送竹棍的工作,她一个女人却做了如此低贱的事,她这一生也多不容易啊。也就是冯裤子了,换成是别人,就算是躺在她面前,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这次,她不光是皱眉,还整个人好奇得很,想要知道他裤裆里的秘密。”
“不可啊,真的不可以。”
他一声还未喊完,又喊了一声,只见他死力用手阻止她的举动,一手便来硬扯自己的裤子,他死力拽着。
他必须得忍耐,现在这样调戏他,这没有什么,但是,如果换成是他在调戏于静的话,那么,事情就严重了,他就是调戏主子,这样的罪名可就大了。他还不知道这于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呢,所以,不敢贸然前进。
于静的手依旧在冯裤子的健美的身体上游走着,一点点地抚摸着,感受着这样一具健美的身体的力量,一点点地。于静解开了冯裤子的上衣的纽扣,将自己的上衣直接脱掉,那一只手在这富有男人味的身体上不断地游走着,感受着男人的霸道的力度。
一直探到了下边,碰到了冯裤子的腰带,之前被冯裤子躲过了,这一回他可不会让他再从自己的手里逃走了。于静的脸上挂上了一抹魅惑的笑容,一笑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非要看到他裤子里到底有什么宝贝才行。他越是不给,她就越是好奇;越是拒绝,她就越想要知道真相。
冯裤子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这回不管他愿不愿意,她真是对他是对真格的了。他直接老虎扑羊一下就将腰带解开,以一个魅惑的弧度将腰带扯出扔到了一边去了。
眼看着冯裤子的裤子缓缓地滑了下来,那姑娘是大喊一声:“啊!”
两个人一晚上闹得不可开交,原本都是个极其精细的人,却也成全了二人一段私情。自睡得正浓,猛听得半夜听到孩子啼哭,于静便从梦中惊醒。于静霍了坐了起来,侧耳细听,不见得有什么动静,他不禁倒疑惑起来,暗道:“我方才不是清清楚楚地听见得孩儿的声音么,怎的现在又不听见动静呢?敢是我疑心罢了。”他想到这里,便又复行睡下。
猛可里听得冯裤子在梦里还喘喘吁吁的声音说道:“无论如何,别想我和你做那些可耻的事情,那是做不到的。”
于静看了看身边这个男人,心想:“这事,不做也做了,做也做了,你还如此的执着这事做什么?他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他真的好帅,好爷们,还有男人味,好好啊。”
突又听得孩子啼哭,于静还是不放心,忙又坐起,取了件衣服披上,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足潜踪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里。他回到房门口,探头朝里面一望,只见明间里的蜡烛还未熄去,她四是端详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的异样。发现自己的孩子睡觉的地方有些搔动,她担心自己的孩儿怕是遇到危险了,于是赶紧冲了过去,想要看自己的孩子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于静一脚纵到孩子的床前,伸手将帐子一揭,定睛一看,瞥见自己的孩子像是在说梦话:“爹爹,爹爹,你不要丢下我和娘。”看着自己的孩子却是这般,她做为孩子的母亲难免心痛起来,都是自己的原因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爹,却是害苦了自己的孩子。于静记得别人给自己的前夫,也就是岳小云看过相,那人就说了:你的男人上唇太薄,下唇厚,这种人薄情寡义,凡事走极端,无法终身依靠的,姑娘要小心了。
她以前却是不以为然,心想既然命运让自己遇见了自己的师傅,这是自己选择的男人,她自然得无怨无悔才行。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却会遇到如此的情形,让她不得不重新的来岳小云这人,他真是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吗?她终是不愿意相信上自己的师傅是这样的人,师傅给了自己的一切,就算他是这样的人,她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师傅。
说起命运来,他与冯裤子的相遇更不一般,更像是一段孽缘来着。他在旷野荒凉野兽吼叫之地,就环绕他,看顾他,保护他如同保护眼中的瞳人。
倾国倾城,傲娇的美人儿,岁月沒有在你脸上刻下痕跡,欲使你的灵魂更加超然脫俗,不染一丝尘埃,漂亮的女人们都嫁给了豪门们,这就是她们所想要的幸福,只是有多少嫁进去的女人是幸福的,有多少是不幸福的,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不过,既然这是她们选择的命运,谁也帮不了她们,谁也没法指责她们,这都是她们的命。
就如冯裤子说的:让人感到反感其实也是罪恶的一种,给你的信仰招来不必要的非议,让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的信仰这也是不对的,所以凡事随缘一点,要多点内敛的智慧去生活。
于静哄好了孩子又去睡了,两个人共处一屋,却也是和谐,没有发生什么事。第二天,你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两个人第一见面,第二天就能睡在一起,果然就如历史学家所说臭汉脏唐,这是有理由的。更为有趣的是冯裤子只是一个长工,虽说于静现在只是一个落魄的主子,可是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主子,却跟一个长工混到了一起,说起来也是挺心酸的。
这也是她的命,她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只是没有想到她是飞上去了,可是高处不胜寒,枝头上可不是这么好呆的。要是运气好一点在上面可以在上面呆上一辈子,可是要是运气差一点也就只能在上面呆一段时间,最不好的情况就像是于静这样的,生了个孩子后一切就变了,还没有在上面站稳,却就掉了下来,这才是最惨的。
现在的于静只是想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仅此而已,她也没想别的,也不敢想别的,不过前提是她有没有这个能力。不过说起来母亲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动物,特别是有了孩子后,他们都会变得简单许多。所谓的简单,就是她们有了孩子,只是一心想着孩子,再不去想别的,比如说是事业什么的,她们为了孩子也是可以放弃的,这是母亲最为伟大的地方。
冯裤子一只手抱着于静,一只手是摸着自己的头发,他的手终于是解放了,自从是从画里出来后,他在人前从来没有放下过自己的裤子。可是昨天他终于是把自己的裤子给放下了,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早晨醒来后,他都感觉自己仿佛在做着一个美梦。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谁能想到今天他是当上了大将军了,这让他感觉自己无比的自信,而且光彩照人。让他至今都有些难以置信,同时还有着强烈的不适感。
不适应。
一下子从默默无闻的长工,现在是睡到了自己喜欢的大姐姐,还是自己仇人的前妻,这让他觉得自己成长了,变得强大了许多。在这之前,冯裤子是多少腼腆一个男人,有时候方正走在路上,听到身边路人议论自己、赞叹自己的声音,都会感到脸上发烫,手足无措,眼神躲闪,差点都连路不知道怎么走了!
最近的十几天,自从冯裤子是对上了这个叫岳小云的男人后,他整个人便是莫名其妙的瘦了一圈,想来他也是知道自己实力的。他自知自己没法跟像岳小云这样的人抗衡,不管是来阴的还是来与岳小云正面冲突,他在各方面都比不上对方。这才是让他最为恼火的,就是想要战胜别人,可是却怎么也战胜不了对方,这种没法势均力敌的感觉,真是让弱小者感觉到崩溃。
也许是因为闯裤子的压力太大了,以至于他整个人日渐憔悴起来,不过精气神却越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