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洪舒的店出来黄灿又给我买了一些进入草原需要的装备,包括帐篷、睡袋、绳索、刀具,野外求生用品一应俱全。我也终于知道双炮是什么,是特么的双管猎枪。当洪舒从床底下拿出来的时候我都直接惊呆。尼玛,你俩是要去打劫么?洪舒回答我说:“草原危机四伏有狼群。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最好还是带上。”
在黄灿的背包中有一个金属探测仪。因为我们要挖的东西根本没有标识,只能打听到大体的方位,然后再用金属探测仪经行探测,当有反应时就可以开始进行挖掘。
就这样两天后我们一行三人就准备出发,洪舒有辆皮卡坐下我们三个没有问题,皮卡后边放着所有装备和油料还有干粮。用帆布盖着。双管猎枪有两把,藏在了座位下面,子弹40发对于我们来说够用,碰到狼群开上两枪吓跑它们是没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直接开拔,先沿着国道走了两天,两天后我们来到深入草原之前最后的村落,整个村子大概只有70几户人家,我们在村中买了些牛肉干之类的食物,把水壶都灌满。就准备深入草原。草原深处危险很多很难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我们把车子停在村中,然后向村民租了四匹马。准备骑马进入草原。三匹马我们三人各骑一匹用来驮装备。双管猎枪分别给了洪舒和黄灿,他俩常用枪法比较好。我就在马鞍下方挂了一把刀。刀是洪舒家的是从他爷爷哪里传下来的。这刀非常好头号铁丝一刀就两节刀刃不卷。
深入草原开车是不行的,一但车在路上抛锚,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靠着双脚走出茫茫草原简直就是妄想。不仅路途遥远,沿途碰到一些狼群想跑都难。骑马是最好的选择,既能保留体力。又能保证行进速度有危险还可以快速撤离。我们在村子中休息了一晚准备第二天深入草原。
第二天一早我们启程出发,我是第一次骑马只能让马慢慢前行。黄灿和我说:“没事,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骑着马在草原上飞奔。刚开始我也害怕,骑的也不快后来就好。”就这样我们慢慢的向草原深处走去。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叫’黑矛沟‘名字的由来无从考证。但听村子里的老人说,黑矛沟附近有魔鬼出没,经常吞噬路过的牛羊连尸骨都找不到。如果哪家的牲畜丢了听说是往黑矛沟方向走去就去找,因为根本找不到。就连牧民放牧都不往黑矛沟附近走。
上午我们走了大概50多里,这时已经看不到人烟,到处都是绿色一片。中午找了一片空地,下休息了两个小时,没有长时间骑过马的人可能不知道,一上午的骑行大腿内侧与马鞍不停的摩擦,已经让我感觉火辣辣的疼。黄灿说这事正常反应,疼两天就没事了。我心想又不是你疼。最后实在疼的没办法洪舒拿出两个棉垫让我绑在两腿中间才好受些。休息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启程继续深入。晚上我们已经深入草原100多里了在一片杨树林中休息。
草原不止只是有广阔的草原也有树林,晚上再树林中可以防止风太大刮倒帐篷。我们点燃了篝火这样可以防止狼群前来骚扰。我们三个人轮流值班,两个人睡觉一个守夜。
在篝火旁拿出地图我们对照了一下方位,讨论一下决定明天要加快行军速度。吃点干粮就早早休息,第一个守夜的是我。黄灿和洪舒都去睡觉,我拿着猎枪看着篝火入神。正在我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唉”非常的清楚。我以为自己听错。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耳朵上,听了好久都没声音,就在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听错的时候,突然又传出一声叹息“唉”。我大惊马上起身转身端着枪瞄准背后,大叫一声:“谁在那?”因为我们是在树林中休息,我又靠着一大树,我以为声音在树后,转身端着枪走到树后面一看什么都没有。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唉”,我急忙大声叫道,老黄,耗子赶紧都出来有情况。黄灿和洪舒都没有睡的太死。听到我的叫声,马上跑出来黄灿问道:“小白什么情况,什么事?”我和他俩说:“我正守夜突然听到一声叹息,我以为听差了仔细一听真的有。”说罢我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一个嘘的动作,让他俩不要说话仔细听。
黄灿和舒洪屏住气听起来。“唉”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听得我们三人汗毛都竖起来,黄灿拿起狼眼手电往树上照去,可是树上依然空空什么都没有。我小声的说:“老黄我们他妈的会不会遇见鬼了,听的明明白白的怎么什么都看不见。”黄灿说:“别瞎他妈猜测,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说完冲着树上大喊:“是哪路的朋友在和我们开玩笑,请现身一见。”说完我们三个都等着回答,但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洪舒安奈不住说:“我上去是看看到底是哪路毛神敢和咱们开这玩笑。”说完不等我们回答就要往树上爬。我急忙拉住他说:“天这么黑你爬上去不注意摔下来可麻烦了。”
我们休息的这片树林有些年头,杨树颗颗有十米多高,有成年人合抱那么粗爬上去万一不注意掉下来在这缺医少药的环境下,后果不堪设想。洪舒看着我说:“没事,这种树我从小就爬,闭着眼也能上去。”说罢不再等我们搭话,从小腿上抽出买的军用匕首叼在嘴里,双手抓住树干蹭蹭几下就爬到树上。我和黄灿说:“耗子身手这么好,干脆叫猴子得了。”黄灿说:“上树算不得什么,他真真的本事等你看见,就知道他耗子的外号怎么来的。”
我们在下面用狼眼手电给他照明,洪舒爬到差不多五米的时候突然从他的头顶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传来一声“唉”我把手电往他头上一照,什么都没有只在树干上有一个圆洞,这个洞有小孩拳头那么大。不知道是被虫蛀的还是让鸟啄的,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一阵风吹进洞里,我们听到“哎”的一声,洪舒在树上差点吓得松开手说:“这树成精了,怎么他妈的会人的叹息。”说完就拿出匕首往洞中扎去,这一扎风吹过之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风吹进树洞的气流发出的声音跟人的叹息差不多,我们在树下听得真切,把树洞破坏声音也消失。洪舒下来看了看手挽上的手表说:“正好到我的岗,小白你快去睡吧!”说完从我手里接过猎枪走到篝火旁坐下来。我看看没什么事就说:“到我的岗叫醒我。”说罢就去休息。
进了帐篷趟到睡袋里,也许是刚才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闭着眼睛挣扎半个小时才睡着。迷迷糊糊的才睡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刚才的杨树活了,并和我说话:“说我们不该挖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说完就向我压过来。我曾坐起来感觉背后都是冷汗,回过神一看天已经亮。起身出帐篷见黄灿和洪舒都在篝火旁,两个人正在做早饭。
见我出来黄灿说:“你小子就是贪睡,小白你这毛病可是要改改。”说罢扔给我一条毛巾说:“赶紧洗脸然后我们出发。按照今天的计划我们可要走很远。说完也不理我自己点燃一根烟抽看着篝火上冒着热气的锅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