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嫂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给你几乎跟我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啊”
让他说,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她也就不为难他了,不跟他绕弯子了。
“人呢”
“嫂子,咱别这样好吗”
这话说的,感情好像是她在耍无赖似的。
明明就是唐泽对不起她
嘴角苦涩地勾了勾。
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是上去叫人,还是我床上去呢不过我闯上去,似乎不太好,不如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去把人叫下来吧”
你都闯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嫂子,老大真的不是你想象那个样子的。”
沐雨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杜建咋砸了咂嘴巴,觉得有点百口莫辩。
这都已经被捉奸在床了,再争辩也是无济于事。
吩咐小保姆去倒杯水来。
那小保姆也是个有眼头见识的。
都说,大户人家是非多。也不知道,这两个谁是正牌谁是情妇
小保姆干脆不说话,泡了一杯柠檬水过来。
放在了沐婷的手边。
而沐雨婷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上去请吗”
杜建仍然的站着没动,他也有点不知所措,现在楼上的两位,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沐雨婷突然动了动,似乎有要站起来的迹象表。
这嫂子要是闯上去,撞见一些什么不该看见的,到时候唐泽一定会吃了他的。
“别别别,嫂子你先坐一会,我上去看看,我去叫老大下来。”
说着便一溜烟地跑了上去。
而沐雨婷只是换了一个姿势。
看了那小保姆一眼,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道。
“坐吧”
那小保姆立马摇了摇头说。
“不不不,我怎么能跟您一起坐呢”
“没事,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杜建跑上了楼,连忙敲了敲房门。
老大每次来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踏上二楼一步的。
这次要不是那个女人要死要活。
又不肯去医院,老大绝对不会在这里逗留的。
都是这个女人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还不肯去医院。
没办法,他才去找了唐泽过来。
那女人倒好,还是不肯去去医院。
死死地缠着唐泽。
杜建敲了敲门,很快便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声音。
说道“进来吧”
杜建推开门,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手上吊着点滴,另一只手还死死的抓手,唐泽的袖子不肯松开。
只要唐泽略微一动,她便会睁开眼睛。
“老大”
杜建露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看着唐泽。
“怎么了”
“老大,事情不好了。”
杜建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泄露了出去,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你说什么”
唐泽愣了一下,看着杜建。
杜建干脆一咬说道,“嫂子杀上门来了。”
沐雨婷怎么来了
唐泽再也顾不得翟景文,立马挣脱开翟景文抓住他的手。
果然,翟景文立马睁开了眼睛。
看着唐泽说道。
“你要去哪”
“你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也已经待的够久了。”
说完便大步要离开,翟景文慌了,立马爬了起来,看着唐泽说。
“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
可是唐泽脚步根本就没有半分停留。
“唐泽,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已经陪你够久了。”
说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翟景文立马挣扎着下床,连手上的针头,都在慌忙中被自己一把给扯断了。
饶是如此,却还没有挽留下唐泽离开的脚步。
唐泽立马跑下了楼,可是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哪里有沐雨婷的身影
“杜建,你不是说她来了么”
唐泽竟然稍稍的松了口气,转而有些恼怒的看向杜建。
“老大,我真的没骗你,真的,嫂子真的来了,刚刚还在那里。”
指了指沙发的位子。
杜建说道,“保姆也看到了。”
唐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三两步便跨了过去。
只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柠檬水,而旁边就是一枚戒指,那是他送给她的婚戒。这能证明她来过。
她居然把它给摘了下来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不听他解释
为什么不质问他
为什么连一个解释都不要
难道,连听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吗
还是说连听她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老大,我就知道纸是不包不住火的。趁着嫂子还没走远,你赶紧去追吧,跟嫂子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这还用得着杜建说么
唐泽不顾三七二十一,连拖鞋都没有来得及换,便要往外跑去。
虚弱的翟景文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站住”
唐泽根本就不搭理她。
“唐泽你给我站住”
这一声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今晚你闹也闹够了,我也已经够迁就你了,这一切都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和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但是你不要太过分。”
捏紧着手中的戒指,菱角戳进她的手心,让他感觉到疼,还有那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
“为什么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我已经陪了你一整晚上,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的那个舞会有多重要”
如果不是他一副要快要死了的样子。
他根本不会多管。
“不过就是跳一支舞,难道比我的命还重要吗”
“是,在我眼里,就算是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你重要”
就因为他这一丁点泛滥的同情心和该死而又愚蠢的决定,害的他以后要失去最心爱的人。
“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要留下来,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这点连唐泽自己都说不清。
他想知道沐雨婷真的需要他吗
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真的让他很挫败。
再成功的人也是需要与别人分享喜悦和挫败的。
没有人不会伤心,也没有人不会有脆弱的情绪。
“你好好养病吧以后我不会再来。”
唐泽说完,便不再逗留。
快步向门外走去。
突然只听身后“弓咚”一声。
然后伴随着保姆的尖叫和杜建的惊呼声。
唐泽下意识顿住脚步,转身,只见,翟景文虚弱地软下了身子。
整个人便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脑袋“砰~”的撞在地面上。
磕破了脑袋,但她还是咬着唇,泪眼摩挲的看着唐泽。
她不相信唐泽会这么狠心,真的不管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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