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珍贵的紫晶玉,秦祯心想,这里面记载的该不会是紫阶功法或者灵技吧。
可是,这可能吗。
秦祯默然,紫阶功法和灵技的罕见,他是知道的,每一次出现,别说他一个连灵者都算不上的人物,就是灵丹,灵宗,灵王级的强者,都要出手抢夺,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一本紫阶功法或灵技的价值不可估量,哪怕就是紫阶低级的功法,也是无可估量的,就是有灵石也根本就买不到,一般来说只有六品之上的家族或宗门才有那么一两本,被当做镇族之宝,镇宗之宝严密监管,丝毫不敢外泄。可也正因为它的价值难以计量,所以造成了它的数量非常稀少。
如果说,这枚玉简中记载的是一本紫阶的功法或灵技的话秦祯不敢相信,甚至连想一下,都觉得有点荒谬,但另一个现实也告诉他,能用这么珍贵的紫晶玉记载的东西,不可能只是平常的事物,相信没有任和一个强者能奢侈到用紫晶玉来记载一些没用的东西。
如果说,这里面记载的确实是紫阶功法或者灵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在这块大陆之中奇遇不断,总有一两个运气好一些的,能够获得的到紫阶的功法或者灵技。
凝视著眼前的这枚晶莹透亮的紫晶玉简,秦祯在这一刻,忍不住有些患得患失起来,现实告诉他,这枚紫晶玉简中记载着紫阶功法或者灵技的可能无限为零;但同时,另一个可能也在告诉他,能用这么珍贵的紫晶玉简记载的东西必不是普通的事物,必定是个惊天秘密。
片刻之后,秦祯皱了皱眉头:“想这么多干什么,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秦祯怀着好奇之心迫不及待的将神识透进了紫晶玉简中,出人意料的是,在神识刚进入到玉简中之后,紧接着便被弹了出来,居然在里面受到了阻碍。
“咦,这里面居然有禁制的存在。”秦祯喃喃道。但秦祯并没有死心,继续用神识冲击。可能是因为年代太久的原因,绝大部分禁制都已失效,至今残留的恐怕不足以前的百分之一。总之来说让秦祯钻了个空子,找到了其中的薄弱点,神识进入了其中。但还未来的及高兴,秦祯便瞬间面色惨白,猛吐了一口鲜血,倒下昏迷不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祯终于醒了过来,摸了摸依旧很疼的头,看着满地的紫晶玉玉简心疼不以,这可都是钱啊。
回忆起刚才神识所看到的东西,仅仅只是一副画面,"那是一在座正在下雨的山峰上,背对着秦祯席地而坐着一位黑衣男子,右手边插着一把微微颤抖的剑,左手抓着一坛酒在灌,整个人像是与天地融为了一体,虽然这个人气势不强,但浑身上下,却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震撼,这个人似乎是剑的化身,气机是剑,发丝是剑,飘飞的衣袂是剑,与他有联系的东西,什么都是剑,就连空中也充满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可以毁灭天地的气息,空中还依稀飘荡着几句话;
登高望四海,茫茫天地间。
悠悠岁月几千载,宏图霸业谈笑间。
脚踏九天十地路,剑詹吴钩半江水。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那黑衣男子只不过是随手把酒坛摔碎,那股无意间流露出的一股剑意就差点震碎了秦祯的心神,震碎了紫晶玉简。
反复回忆起那个画面,秦祯好像依稀看见了那把微微颤抖的剑柄上刻着一个字“任”。那个人到底是谁,修为又到了哪一步,秦祯非常想知道,但实在是查无头绪。而至于最后那句“剑斩吴钩半江水”的解释是;吴钩江传说中直通天界的大江,灵帝强者靠近其百万里之内将寸步难行,至于那一剑斩断吴钩半江水,秦祯仅仅以为被夸大了,因为那已经超过秦祯的认知了。待以后真正见到了那个人之后才知道,这仅仅是那个人的冰山一角。
轻轻在体内运转了下灵气,秦祯顿时觉得体内经脉一阵钻心的疼,咬牙内视之下却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原来是秦祯居然发现自己的修为足足增长了两阶,从基础灵力五层中断段,到达了基础七层中段,虽然经脉受了不轻的伤,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静养几天便可以恢复,比之修为增涨可谓是微不足道了,况且这次修为的提升也并没有造成根基的不稳。这也无怪秦祯如此高兴,这种修为就是放到柯卢城李家年轻一辈字中,也算是顶尖了,虽然说比起姐姐李鸾还是差些,但差距已经缩小了很多。
又在这山洞中静心休养了几日,待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后,秦祯便离开了这座洞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出来的路上,秦祯再也没觉得这漆黑的山洞中有阴森的感觉,反而觉得这里也有不错的风景。
时间没过多久,秦祯变出了洞府。出洞府的秦祯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这片山峰上找了一处看起来不错的地方挖了个坑,然后又解下身后的包裹,把前辈的尸骨放入其中。待一切都做完后,秦祯又拜了一拜然后砍下一块石头立在坟前。因不知前辈的名讳,秦祯并没有贸然的刻字,只能等以后听说前辈的姓名后再来给前辈重新立碑。
由于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出来时天色已经到了正午,秦祯觉得这些天的收获已经够大的了,便不多停留,直奔柯卢城的方向而去。由于实力又是增进了不少,这次秦祯没有怎么隐藏身影,直接飞速的赶路,在路上,随手杀了几只不长眼的野兽后,秦祯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家中。家中的大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关着,上面因不打扫已经有了些灰尘。“看来并没有人来过这里,”秦祯心里想着,但不知不觉中有叹了口气,母亲素爱干净,要是还在的话怕是不允许家中出现这样的吧。
走进院子里,秦祯先是到母亲坟前祭拜了一番,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