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许雅莲很久没运动了,突然来这么多个人,虽说单挑却轮流上,而且还是赤手空拳,再者这些肌肉男的皮肤像牛皮一样,手很痛的耶。
“你没事吧?”南宫铨担心许雅莲吃不消。许雅莲摇摇头,说:“干掉他们,绰绰有余。”南宫铨点点头,两人又进入战斗中。
嘭——许雅莲倒下了。
她的鼻子流着血,嘴流着血。
穷正抬起脚,他正想要踩下去,南宫铨突然一脚把穷蹿开了。
“停!”南宫铨喊。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许雅莲,心痛不已。早知道他就不会让她上来单挑了。
“怎么?撑不住了?”男人问。他现在挺开心的,因为他刚才看到了一场精彩的表演。他想,如果能把这两个人招为手下的话最好不过了,不过恐怕不太可能。
“不要打了,要刮要杀,干脆点。”南宫铨丝毫不畏惧。可是他不能不顾许雅莲。
他蹲在地上扶许雅莲坐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双腿。
“哦?可是我这人最喜欢折磨人了。”男人说。南宫铨咬紧牙关,说:“随便你。”男人鼓起掌,连说了几声好。
“那就——杖刑?”南宫铨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男人,男人笑了笑,说:“就这样好了,打到我说停为止,嗯。你们两个,动手吧。”
两个人持着木棍走上前。南宫铨把许雅莲安置在一旁。
一棍挥在南宫铨的小腿上,南宫铨被迫跪下。接下来,木棍挥得越来越快,打在身上,腿上,背上。由站着,到跪着,再到趴着。
许雅莲看不过眼,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过脸庞,泪水火辣辣,刺伤了脸颊。
握紧拳头,牙关紧紧地咬着。南宫铨,你一定不可以有事。许雅莲在心里默默的说。“南宫铨,你不会有事的,乔会保护你的。”此时此刻的许雅莲泪痕满脸,声音沙哑,身体布满斑斑血迹和一滩滩黑迹。
“嗯,我不会有事的。”南宫铨笑了。身上的棍棒还在不停地挥动。然而他已经没知觉了,双眼很疲惫,眼睑很沉重,慢慢地,他闭上眼睛。他需要躺着,因为他很累。他躺下了。
“不——南宫铨你给我撑住。”许雅莲在魏学往和蔺净延的阻止下无法靠近南宫铨。
她已经不知道台上的男人什么时候喊停的。她只记得,当南宫铨倒下那一刻,她的心很痛,明明很讨厌他的,可为何心会痛?是因为爱情吗?乔说过,爱情是奇妙的东西,它会在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在心里发芽生长。原来,就是这样。
嘭——大厅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苏婧曦,绝肆,还有在不远处奋力跑来的顾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