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十个人,一夜之间全都感冒了我们集体出现在了医务室,没想到班长也出现在了那里,本来想这班长会不会是来给我们道歉的但是没想到班长刚进门就喊道:“一点小感冒而已别像小姑娘一样出去跑步”就这样,我们忍受着病痛被班长给叫了出去。梁守义说道:“其实我是装病的,就是想要休息一下。”我说:“呵呵,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跑吧!”就这样十个人坚持的奔跑者。班长也跟着我们跑这!
在操场上班长喊道:“要想早点好起来就拼命的跑,跑到出汗了,病自己就好了!”都听着班长的话,一直都在拼命的奔跑直到一个本来就发这高烧的人倒下之后。我们都停了下来,班长喊道:“快送医务室,快!”就这样一行人抬着一个人直冲医务室,我们都坐在抢救室的门口等待着,听着我们的连长在教训这我们的班长,急救室里我们的战友被抢救这。
唯一没有病的我还有梁守义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我们离开了医院两个人在操场上奔跑。梁守义说道:“一个班直接被班长给灭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还跑步干什么?”我说道:“我们不跑步还能干什么,去睡觉吗。”这时一位正在训练自己班新兵的班长看到。这位班长找到了连长说道:“连长这俩人不赖,可不可以把他俩调到我的班里,反正现在一班也没什么人了。”连长说道:“段狼啊,你小子的毛病要改改了不能看到好兵就往你的班里拉吧!”段狼说道:“那连长,这俩兵?”连长:“下不为例啊,这俩兵就暂时调到你们班去吧”
就这样我们两个新兵被调到了二班。
紧接着第一次实弹考核开始了早上天还没亮就被紧急集合哨给吵醒了“嘀嘀嘀嘀嘀嘀嘀嘀”本以为是只有我们一个班的紧急集合,但是没想到的是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站的整整齐齐有成百上千人的队伍,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场面心里特别的爽,这是到达部队之后第一次的考核,我们排的整整齐齐的准备着实弹考核。
我们在那里等待着,终于等到我们了这么多天的等待终于拿到了子弹。平时每天都抱着一把空枪,今天终于拿到了子弹虽然只有五颗。看着两百米的标靶瞄准之后我并没有连续开枪而是开一枪瞄准一次,就这样的五枪打完之后我站了起来集合站到了队伍里面。我从小就是枪迷,每天都会研究枪所以两百米的靶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们一行人站在那里听着报靶的人在喊着:“枚学海三十环、肖承运四十五环、钱波涛四十一环、杨向原五十环、梁守义五十环···”就这样我们两个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后来我问梁守义第一次实弹考核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打那么准,他回答道:“我从小特别的热爱枪,我是玩玩具枪长大的。”听完他的回答我算是明白了,我们两个人尽然一样。
实弹射击结束后我们全都回到了宿舍里,梁守义:“原来实弹射击是这样的,向原你对射击的感受是什么?”我回答道:“后坐力!”寝室里一阵奸笑。考核结束本以为就可以自由活动一天,但是没想到刚在寝室里坐下班长段狼就冲了进来,大吼道:“集合!五公里越野开始!”
就这样我们二班的所有人全副武装的在一片深山里奔跑着,本来很冷的天气,我们跑得满身是汗的,本来非常喜欢枪的我抱着一把自己选择的一把剧重的巴雷特奔重狙跑着,我心中在想“如果当初选择一把85狙的话就好了”在这一刻感觉真是第一直觉害死人啊!以前总是想着巴雷特的威力大。唉心酸啊!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本来的五公里越野被班长加了又加慢慢的变成了十五公里。回到寝室陆续有人倒到床上就睡着了。而我则是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看着梁守义也没有睡,我问道:“你为什么来参军啊?”梁守义:“家人所迫,我爸一直想让我哥来参军,我哥对此不感兴趣就让我来了。你为什么来啊?”我回答到:“当兵是我从小的梦想,现在倒是挺想家的。”梁守义:“我也是,我有一个哥哥你呢?”我回答到:“我有一个长得像是柯南的弟弟!现在还在上小学。”
新兵连的生活马上就要告一段落了,面临着下连队,心中还是有些迷惘与不舍,迷惘的是不知道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中队,不舍的是和新兵连的战友们已经一起摸爬滚打了三个多月,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假如没能分到一起,那会有太多的不舍和不习惯。
其实我蛮想跟着班长下中队的,毕竟班长是我军旅生涯的第一个老师,可以和自己的班长回中队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很多时候心里有什么疑惑,班长都能够坐下来和我谈谈心,排解我心中的困惑。但我心里有些不自信,因为班长是机动中队的班长,训练相对来说比其他中队多一些,而我的军事素质又不是很突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那样的一个环境。其实我心里有这样一个想法:如果当兵只是去基层站岗放哨,那将会失去很多意义,提高自己的军事素质和体能是我来当兵的其中一个目的。
当然,我知道,执勤放哨更是一个责任相当重的担子,要做好它同样不简单。不管那么多了,我想,无论自己被分配到哪个中队,认真履行好自己的责任,做好每一件应该做好的事情,这就够了。
在新兵连最后的几天,二班的所有人都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异常的亢奋,我们在丛林里奔跑着突然传来一声“冲啊!”寂静的丛林突然传来一阵杀声,侧耳聆听,这喊声有些稚嫩,但又不乏坚毅。丛林的寂静被打破,一群鸟被吓得四处飞散,我们一对人就这么跑着。
(对一个尚未成熟的少年来讲,坏的伙伴比好的老师起的作用要大得多。——An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