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年,杨坚、郑译等人诱使幼帝宇文阐下诏禅让皇位,杨坚顺利登基,定国号为隋,改元开皇,大赦天下。
登基之后,杨坚立刻就施行了新的官制。因为事先就在朝堂上提起过几次,也凭借着高熲、郑译等人的花言巧语说服百官同意试行新官制,所以新官制的推行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杨坚不动声色地将亲信们全都安排在重要的位置上,在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察觉时就把控了整个朝堂。
至于那些没有得到重要官职的前朝功臣,杨坚也都给封了极高的爵位,且每一道册封的诏书上都用了天花乱坠的说辞将那些官员曾经的功绩夸耀成丰功伟绩,让那些人一时风光无限,自以为依旧是朝廷肱骨。或许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会发现杨坚设下的这个陷阱,但等到那时就为时已晚,只要暂且蒙混过去,杨坚就无所畏惧。
新的律法也取代了之前残暴的律法,精心誊刻的竹简被送到相关官署去,众人细细看过之后,就又对杨坚多了几分好感。
因为事前的准备足够充分,所以以杨坚为中心的新朝堂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宇文阐也在皇宫一隅病逝,杨坚的皇位暂且是坐稳了,于是杨坚做的第一件举国轰动的大事,就是办了一场隆重的封后大典。
曾经,杨坚与独孤伽罗的大婚典礼就轰动了整个长安城,而这一次的封后大典更是轰动了全国上下,那可以与皇帝的登基大典相媲美的规制让人在震惊之余更觉得感慨万千,也让许多人对这一对帝后的未来感到担忧,人们在心里期盼着他们能一直这样厮守下去,成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佳话,却也担心将是半老徐娘的独孤伽罗能否赢得过后宫佳丽三千的年轻貌美。
就在百官替两个人的未来担忧之际,杨坚却只觉得春心荡漾。
独孤伽罗平日里虽注重仪表,却很少盛装打扮,心情好时就略施粉黛,着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裳,若心情一般,就素面朝天,穿一身淡雅,心情不好时独孤伽罗多半都是赖在床上不肯出被窝,虽然这样的时候极少,但偶尔见一次杨坚也颇觉有趣。
而在这一场封后大典上,独孤伽罗当真是盛装出席,为了衬得起那一身气派庄重的朝服和满头珠光宝气的视频,独孤伽罗的脸上也是浓妆艳抹,与平日里偏淡雅清丽的妆容不同,那几处艳丽的红为独孤伽罗平添了几分妖冶,透着些杨坚并不熟悉的成熟女人的风韵。
独孤伽罗脸上不深不浅的淡笑和脚下坚定泰然的步伐更使她带上了几分大气和稳重。
杨坚恍然忆起他们大婚那日,独孤伽罗也是这样从卫国公府的闺房里走出,走到他面前,那日他也是如现在这般怦然心动,紧张得心如擂鼓。
独孤伽罗走到杨坚面前站定时,杨坚却在发愣,高熲小声地喊了他两声他都没听见,只盯着独孤伽罗发呆,高熲又气又急,豁出去地踢了杨坚一脚。
杨坚回神,这才发现独孤伽罗已经在面前了,赶忙开始自己的环节,将大典继续下去。
好不容易盼到大典结束,独孤伽罗的脖子也快要断了。
寝宫里,依旧是洛容、阿宝、洛生三个人主事,杨坚最终还是没舍得让阿宝去净身,便给了阿宝一个侍中的职位,让阿宝可以进出寝宫,洛容管着所有在寝宫里伺候的宫女,洛生则管着守卫,而宦官的总管就不得不从宫中的宦官里先挑出两个用着了。
独孤伽罗才刚拆下发髻上插着的各式步摇、发簪,一身礼服的杨坚就大步流星地走进门。
“都退下!”
杨坚三步并两步地疾走到独孤伽罗面前,一把将人拉起就往内室走去。
洛容和阿宝对视一眼,就领着候着的宫人全数退下,还贴心地挂上了寝殿的屋门。
他们也侍奉杨坚快三十年了,要读懂杨坚的表情原本就已经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更不用说杨坚此时是把急色二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他们要是再看不出来,就白做了这么多年主仆了。
而独孤伽罗是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杨坚的神色,人就已经被杨坚拽进了内室,只听“嘭”的一声响,房门被杨坚踢上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茫然地被推坐在床上,独孤伽罗还在问呢,就突然被杨坚扑倒。
独孤伽罗一怔,这才明白杨坚急匆匆的是要做什么。
不过就是举行了一场封后大典,什么都没有改变,她累都累死了,那罗延怎么还激动起来了?
“礼服!礼服还没脱呢!”独孤伽罗在杨坚的肩上捶了一拳。
这礼服可金贵着呢,不仅是制作的时候花了大价钱,而且似乎只做了这么一套,日后再有个什么典礼的时候,也是要穿的,独孤伽罗生怕急不可耐的杨坚把这礼服给扯坏了。
“马上就脱下来!”张嘴就在独孤伽罗的颈侧咬了一口,杨坚手脚麻利地解开独孤伽罗的礼服,只是那礼服的穿法可比常服麻烦多了,脱下来自然更麻烦了,“该死的!”
只听“嗞啦”一声响,杨坚毫不犹豫地将那一身华贵的皇后礼服给撕开了。
独孤伽罗抽了抽嘴角,突然直起身,扳着杨坚的肩膀一扭腰,反将杨坚扑倒在床上,稳稳地跨坐在杨坚腰上。
“你急什么呢?是谁给你吃了奇怪的东西吗?”
然而这样的姿势却只是让杨坚更加兴奋了,两手扣住独孤伽罗的腰往下拉,腰身猛地上挺。
“你!”独孤伽罗一惊,脸色瞬间爆红,想要躲开那个位置,腰却被杨坚紧紧扣住,怎么都躲不开,“你发什么疯!”
杨坚勾起嘴角坏笑道:“在大典上就想这么干了,能忍到现在你该奖励我。”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