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复习的怎么样?有把握拿到全...班第一了吗?”花锦炎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看着陌少邪。
陌少邪摩擦下巴:“恩~!”妖眸滴溜溜转了转两下。“拭目以待吧!”
花锦炎轻撇。他才不会相信他只用一个多月就将小学到高中的所有书都牢记在心呢!
就算是鬼才那也有磨合期的。连最基本课程都没被辅导过的鬼才,突然放话说高考要拿全球第一。会有人相信?
骗鬼呢吧!
更何况参加高考的人数以万计。想从中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别谈及我了!你们呢!是遵从家里的意愿,出国留学?还是继续留在花都?”陌少邪饮尽杯中的酒。
严逸轩用余光瞄了一下陌少邪,然后叹了口气:“我爸让我去英国!跟那劳什子的女人培养感情。”真是纠结啊!
“哈?花都三少缺了严少,还叫花都三少吗?你别特么的弄的这么窝囊。是哥们儿,就一句话!”花锦炎一听,脸子立刻就拉了下来。
陌少邪轻笑摇头。从三人坐包厢起,严逸轩就是不是的称他不注意偷瞄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将他看穿一样。
现在的严逸轩已经不在是以前的严逸轩了!
以前的严逸轩从来就不会如此优柔寡断,毫无主见。也不会如此心虚,不敢正大光明的正视他。
严逸轩抬头,看了看花锦炎绷着的俊脸,尴尬的笑笑:“当然是不离开花都了!管他劳什子未婚妻,兄弟才是最大。干!”举杯。
闻言,花锦炎面色才缓和过来,扬唇:“干!”
陌少邪也只是无声的笑笑,举杯,象征性的碰击了一下。
在严逸轩下决定时,他清楚的从那双多情绪的眼眸里看到了‘矛盾’两字。
那种矛盾就好像在面对什么重大选择一样!让他犹豫不决,心神不宁,督促不安。
陌少邪知道!他复习这段时间,严逸轩家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必须做出选择的大事。
而且!这事一定关乎到他。不然严逸轩也不会从一见面就不敢正视他。在犹豫了半天,矛盾了半天后,才做出坚定的选择。
显然!严逸轩不想放弃他们这段兄弟情谊。就算失去再多的东西,也想稳固他们之间的友谊!
陌少邪想了好一会,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在心底笑道:呵~!算了!既然他没打算告诉他俩,那就不问了。但只要他有难,他陌少邪绝对第一个站出来替他出头。
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方有难,两方支援!
三人在包间吹嘘了几个小时,到买单时,严逸轩尽然出奇的爽快。
在陌少邪没有拿出卡前,就买了单。
见状!陌少邪更加鉴定了自己的猜测。每次这种时候,严逸轩都会跟小孩一样,讨闹着让他买单。而今天却...!
看来今晚有必要去一趟严逸轩家探探情况了。
在和花锦炎告别后,陌少邪乘上了严逸轩的跑车。
因为陌少邪懒,不想动手开车,所以每次都是严逸轩驱车送他。
一路上,陌少邪都闭目养神。
而严逸轩总是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盯着陌少邪看。
陌少邪有一张唇角分明,上下唇成正比的嘴型。有一条梁鼻。也有一对棱角分明的剑眉。更有一张刀削般的脸庞!
只唯独那双让人着迷,魅惑众生的妖眸有些诡异外。就在没有特别之处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指名要他呢!
若是陌少邪落在了他们手中,那下场跟他母亲有什么区别!
他父亲到现在都生死不明,公司乱的跟一锅粥似的。
陌少邪他绝对不会交出去的。就算事关父亲,他也要力保陌少邪。觉不让他出半点差错。
严逸轩捏了捏眉心。将这些负面情绪驱赶到一边。专注的开车送陌少邪回家。
陌少邪睁开眼,透过车窗玻璃望着严逸轩的俊脸。好一会儿才出声:“轩!我们...是兄弟吧!”
严逸轩一惊!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面部有些僵硬的笑道:“当然是兄弟!怎么突然这么问!”
透过车窗玻璃,严逸轩的所有表情,陌少邪一览无遗。上挑嘴角:“只是突然想问问!”
“许雅要我出国留学,学成归来让我管理她的公司。所以!这次高考过后,国外有大学发录取通知书,我就会离开花都了。”陌少邪违心的说道。
闻言!严逸轩愣了好半天才回神!然后真心道:“出国深造好啊!兄弟肯定支持你。花都这小地方也确实窝不下你这尊大...神!选修工商系,到时候管理那母老虎的公司也不会太费劲。至于其他的!兄弟帮你打理。”
陌少邪扬唇:“那就谢过了!其他的到没什么,就家里那只母老虎需要你照顾。等兄弟出国了,可就要仰仗你了!”
“呵~!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让他照顾那母老虎,他可真不敢恭维。
看出藏有猫腻的陌少邪也不再哈喇。到家就下了车。
看着严逸轩驱车离开后,才去车库取了车跟上他。
严逸轩心不在焉的开着车,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车后已经尾随了数量黑色轿车。
直到车行道一处空旷地带。后面尾随的车才将他堵截。
心不在焉的严逸轩刹车不及,眼看着就要撞到前面横在路中心的车时,猛打方向盘,蹭着那辆车的车头,将车顶出数米远。
而严逸轩也因为强行刹车,打转反方向盘的缘故,头部撞击到了车厢。
严逸轩也顾不得疼,打开车门就窜了出去。也不去询问被撞击的人怎样,拔腿就跑。
不出严逸轩所料,来人非善!
后面数辆车紧跟而至。程四方形模式的将严逸轩围在宽敞的马路中央。
看着前有虎后有狼的局势,严逸轩不惧反笑。
父母都已遭遇不测,现在也该轮到他了!
“考虑的如何?”最前面的那辆车走出来一个身着商务服,眼带墨镜的男人。开口就问严逸轩。
严逸轩轻扬嘴角:“叔!我该认为你傻呢?还是我傻呢!”
摸了摸被撞到的额头:“我爸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就听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想让我将这十几年的唯一好兄弟给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