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像是在抚平女人的伤痛般,一点一点的朝露台上袭去,露台摇椅上女人像是定格般的一动不动,女人芊芊玉手紧紧的抓着,摇椅的一侧像是个要寻救的人儿般。
女人白希的双腿卷搁着在摇椅的边围,脸颊上晶莹剔透的液体像是冰块般挂在脸颊上,海风越来越大,露台上女人白希的肌肤几乎全覆上,一层层若隐若现的乌丝跟乌血。
长发散落在女人的雪肩扬后背,长发随着海风的袭来随风飘荡着,如果不看女人的脸颊的话,只单看长发的随风飘荡,可以想象出这是个幸福的画面,然而看着女人的脸颊在去看随风飘荡的发丝只会,让人感觉到心里的凄凉不去并不觉得美好。
夜晚越来越深,雁海别墅的大铁门突然打开,一辆墨色的劳斯莱斯像是霸王般驶进大院里,管家看着劳斯莱斯停下了,立马走到劳斯莱斯的后车坐位置,伸手一只手搁在车门的上方,一只手去拉开车门。
“喻先生,欢迎回家!”
男人一只脚搁在地上,一只脚还踏在车内,男人仰着头看向前面不远处的玫瑰园,“把夫人带下来,我在玫瑰园等她!”
说完这句话男人下车,双手插在裤兜,朝玫瑰园走去,夜晚空中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星辰,反而是海风会比较凶猛一些。
看着喻宸贤朝玫瑰园走去,管家无奈的叹气,然后才朝大厅走了去,吩咐了雪儿让她把夫人带下来。
露台上卷在摇椅上的顾子琴,沉在过去的回忆中,像是迷失了方向跟知觉般,卧室的门几乎被雪儿敲破了,佣人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敲门声也随着佣人的唤声一会大一会小的,一楼的管家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然而楼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便自各上楼瞧一瞧,可在看到楼上的情景时,为实的吓一跳,管家上前拉开雪儿的手,心疼道:“丫头,这门可是铁的,你这么用力,怎么行?”
雪儿脸儿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管家握着雪儿的手轻轻的揉了揉,“你下去让林妈去我那,把夫人房间的钥匙拿来,估计夫人是睡着了,这喻先生又不回屋我们只能这样了。”
雪儿一听,立马欠身弯腰,应道:“好的,管家。”
管家点了点头,挥手意思让雪儿快些去,雪儿连忙小跑下楼,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喻宸贤的胸膛上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喻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喻宸贤脸色几乎是黑着的,但自各现在也没心情去,管这丫头的毛毛躁躁,于是只是挥手训斥了几句,然后就朝楼上走了去。
管家刚转身抬起头,就看着正上楼来的喻宸贤,连忙上前低头道:“喻先生,您,您怎么上来了?”他刚刚不是不打算回屋的?怎么一下子又想回屋了?
喻宸贤撇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管家,冷声道:“难道我回屋还要跟你汇报?管家!”男人在说“管家”二字时,几乎可以用咬牙来形容,管家也被喻宸贤这冷冰冰的语气,着实吓得不轻了。
“怎么回事?让你带个人还给我,弄个半天时间?”喻宸贤朝卧室的房门走去,双手仍然是插在裤兜内。
管家跟在喻宸贤身后,听着喻宸贤的问话,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了,“喻先生,夫人好像是睡着了,我们叫了好久也敲门了,可是夫人她没出来开门呢!”
喻宸贤没有在理会管家的话,伸出手在门旁按出密码,一会门就打开了,还发出了机械的声音,“密码正确,门已打开!”
管家忽然像是吓一跳般,看着门旁的一个小窗户,这时才明白为何会有一个小窗户,原来这时卧室的密码。
喻宸贤一只脚踏入了卧室,但身子仍然还是处于走廊上,喻宸贤侧着身子看向管家,“下去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可以休息了,”虽然是冷冷的一句话,但还是透露着一丝丝的关心,这也是为何喻宸贤冷酷无情,却仍然还是会有人追随他身边左右的原因。
管家点了点头,低着头弯腰道:“好的,喻先生。”
管家离开走廊后,喻宸贤也回去了卧室,卧室的门关上了,但当男人伸出手打开大厅的灯时,喻宸贤才发现这个大厅究竟是有多冷的,忽然脑海飘过一个熟悉的女声。
“如果有一天,你生气或是不要我了,我想你的话我就会,让整个房间充满寒气,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么的想你。”
当初一句笑嘻嘻的话,让他觉得是很调皮的,可如今看来她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喻宸贤心紧紧的,隐隐作痛起来,每朝主卧迈一步,心脏的疼痛就会多一些,脑海里的画面与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仿佛像是昨天才经历过一般。
当脚步迈入卧室时,卧室的寒气简直犹如北极般寒冷,喻宸贤走到牀头打开卧室的灯,大牀乱糟糟的,沙发上也是乱糟糟,窗户上还有几滴殷红的液体,虽然看上去颜色没那么红,但喻宸贤的心还是颤动了几下。
卧室通往露台的门上也有一个,用血形成的巴掌印,喻宸贤看得身子等一下微微的摇晃起来,脑海里也出现了她割腕的画面,他不确定她是否割腕了,但他相信卧室跟门上的血是她的,因为血印上此刻还飘着她的香气,那属于兰花淡淡的清香,在男人的鼻息间随风飘荡的。
喻宸贤双手紧握成拳,仰着头看向天花板,卧室如薰衣草般的灯光照在男人好看的身子上,薰衣草幸福的象征,然而照射在高大的男身上,却显示的那么的格格不入,仿佛像是一声声细细的嘲笑般。
这个原本属于幸福的卧室,此刻却充满着血腥味,如果还有人说是幸福的话,那么也只是一种拐弯抹角的讽刺吧!
喻宸贤低下头朝露台走去,露台上出乎意料的没有女人的血腥味,当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眸看向角落里,缩卷在一起的顾子琴,心里的疼痛像是要命般的痛起来。
原来,他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
原以为只要强迫着自己,自己也会随着时间的前进而忘去爱她,可当自己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时,他只会更加痛苦并没想象中的快乐而言。
摇椅上的顾子琴像是察觉到露台上有人来了,连忙缩下摇椅正准备想跑回卧室,却没想到脚麻了,自己才刚刚站起来正准备朝前跑去,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再一次滚在了地上,顾子琴双手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身子也像个便利贴般贴在地板上,原本就以是冰冰凉凉的身子,此刻完全像是个冰块一样。
喻宸贤看着顾子琴滚在地上,一时像是没反应般,于是就准上前去扶起她,可顾子琴下面的动作却让他的俊容,瞬间苍白了起来。
顾子琴不知道是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刀刃,知道前进的陌生人是喻宸贤,连忙朝后退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滚!”刀刃抵在顾子琴的喉咙处,瞬间刀尖上就染满了殷红的液体,喻宸贤仿佛忘记了呼吸,如墨般的眸子凝视着女人喉咙上的刀刃,“琴儿,你要干什么?赶快给我把刀放下,快点,你听到没有,把刀给我放下!”
露台上时不时有海风的袭击,刀尖上的血液也随着,海风的寒气瞬间就冻结在一起,顾子琴一边朝后退,一边一点点的刺入自己的喉咙,露台上也传来了女人的笑声,“喻宸贤,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你不是走?你走啊,回来干什么?”露台上女人一步步的后退,男人也一步步的靠近,顾子琴顿时有些慌了,“你一定是担心我死了,你就没了泄性的东西,对不对啊!一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
喻宸贤看着刀尖上的血液,一次比一次多,甚至是有些血液还落入了白如雪的地板上,有些也侵入了顾子琴身上,白色毛茸茸的毛衣上,喻宸贤心里也慌了,心瞬间停止了跳动,耳旁响起心里的呼唤。
“她是想要离开自己?他绝对是不会让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离开的,没有他喻宸贤的命令任何人,包括阎罗王也没资格把她顾子琴带走他的身边。”
男人立马上前,不管激动中的她,是否会伤到自己,他只知道自己如果在慢一些的话,下一刻映入自己眼帘的一定不会是血液,而是她顾子琴的尸体,那样的画面是太难以想象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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