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是指不脱离生产群众的武装组织。民兵与农兵,完全没有区别的界限。
兵龙临时之间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桩妙事。当时是有人跟他说,有民兵训练了,快过去试一试,既有饭吃又有钱拿还能打枪。
吸引兵龙去的不是那为期一星期的饭也不是那百来块钱,而是能实弹射击。
临时之中兵龙就发现了一条不错的政策。当世的乡村都持有种种军械,农民手上的力量非常强大,加贺国不就是农民与僧侣搞的一场好事?只是加贺的武士也不是傻子,他们全部变成了和尚。
那些伤残退役下来的老兵,如果无法妥善处置,那么他们的亲戚朋友抑或者小孩都为此感到失望与恐惧。毕竟他们有一天也会被动员,怀着做武士的梦去,谁愿意落得个缺手断脚的?
一代接一代,以至民众内心的填满了畏战的心思。原因很简单,上阵落了个伤残,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同样衍生种种,这也是农兵战斗力为何这么低的一个原因。
兵龙让人找来鹫见忠直,佐佐木长秀,还有汤浅了。这汤浅了就是汤浅赞岐守新六,因为自身高明的枪术,被郡上人编了一道童谣,“赞岐守新六郎,一手素枪真了了。”
汤浅新六现在的工作就是负责四百常备的枪术训练,工作很忙但他也很满足。毕竟从个根正苗红的泥腿子爬到他这个位置,已经能说是人生的巨大成功了。
“这次找大家来,就是为了商议伤残士兵一事。伤残不比战死,抚恤很少,甚至治疗都很少。很多人明明可以活下来的,却因为缺乏救助,以至事后各种毒症(伤口发炎)而死。”
“不能让本家的热血儿郎流了血还得流泪。”出道新人改变成了熟练演员的兵龙,可以说演技很熟练,说道伤心处更是红着眼沙哑了声音。
一开口兵龙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医疗条件太差了。一直合格的军队,并非是一群嗷嗷叫的士兵,还得配备各种措施。比如医疗师,悼亡僧,等等等。
众所周知,警察一般都有抽烟烂酒脾气火爆等恶习。并不是他们喜欢这样,而是他们从其中找到了安慰贺开导内心的办法。每日公办,见了那么多的人间阴暗面,只要不是冷血的人都难以接受。
军队也不例外,尤其是战时军队。一仗下来,即便是胜了,很多人也留下了各种心理疾病。这也注定了这些百战老兵,部分不能适应以往的宁静生活。
兵龙突然觉得自己只想到了一点,没有想到完整,顿时打定注意,今晚即便熬夜,也得拟出一套完整的军事建设。太乱了,四百多常备,连个番号都没有。
“主公仁义。”
一把年级的鹫见忠直拍起马匹真不含糊,老目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梗着脖子铿锵有力的说道。
“一人穷智短,三人较智长。”
兵龙乐得接受这种无关大雅的好话,谁不乐意听好话?肺腑之言确实好,奈何难以入耳,要想他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最好还是给对方留有些许脸皮。
“农兵那面已经有了着落,现在大家都来想想。”
“想想本家的队伍缺少什么,这要及时提出来。本家草草复兴,诸事繁杂。以往只有鹫见乡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现在地大了种种就出现了。”
鹫见忠直很是欣慰,之前的兵龙给人是纲乾独断,现在的兵龙却成长成乐于接受他人观点,二者区别很显著。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只有众人集智才能拾遗补阙。
“主公真是长大了。”鹫见忠直内心非常欣慰,连连点头之余,不慌不忙的提出意见:“那属下就大胆的说了,一直以来本家军制非常粗烂。四百多人,没有番号,也没有明确的备队已经明确的副将。”
“此外,训练章程也没有拟定。今日训练长枪,明日却又变成太刀,个别又跑去练习马术。”
“对对对,忠直大人不说,我也要提呢。”汤浅新六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训练一事由他与饵取广纲还有河合八郎负责。他负责练枪,饵取广纲负责练刀,河合八郎指导弓道。
佐佐木长秀也没有忘记自己这边的问题,虽然不是关于军队建设,但在这时候提还是不错的。你没看见主公,笑得正浓?
佐佐木长秀也出列与汤浅新六对视了一眼,不慌不忙的说道:“属下是负责治安的,然而手底下却没有专门的治安队伍。很多时候抓贼拿犯都是找本家士卒。”
“然而这些操练战阵的士卒根本不能胜任这些治安工作,属下斗胆。请主公安排个编制,我看挺身队就有不少人能胜任。这些破酸,都是罪犯出身,罪犯的那些套路他们非常熟悉。再者,他们现在也奢望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让惯犯治安?”兵龙还真被他这个胆大的主义吓到了,真的不会出现监守自盗的事情?
佐佐木长秀一见兵龙这吃惊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门了,不过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立即开口道:“能重新做人,这是他们奢望的事情,可以试一试。”
“那好,我批准你自挺身队(前文不知道是不是自新队)拨出五十人组建,治安棒。”兵龙低头思索一番,这佐佐木长秀有要兵的嫌疑,只是这也是个不错的注意。再者,治安棒与士兵差距还是很大,最起码他们配备武器不全。
兵农分离的政策之前是刀狩令。这刀狩令对大大名来说,有利无害,对小名来说害多过利。农兵一直是小名赖以倚重的力量,刀狩了,他们就没有武装,如同没牙的老虎。
兵龙目前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虽然不会干但他也想知道手底下到底藏了多少家当。为此,伤残老兵的身上,又多了一道暂时没有说出来的任务。
四人一直谈到黄昏,兵龙已经写满了一大卷,罗列了种种问题已经相对应的办法。或许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提出来,但是军队方面如果能完全这卷纸上的东西,可以说没有问题了。
大到各项军纪赏罚,小到一日口粮配给生病如何安排,都罗列出来了。兵龙看着满满一卷的小字,内心焕发着一种绝然不同的心情,无比的舒适。
甚至起了去看一看东夫人的念头。
一说起东夫人,兵龙就想到那曾经令自己无比痴迷的娇躯,内心骤然热。昨夜是独自一人睡的,兵龙也很久没有开过荤了,这对一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来说自是难以忍受的。
“阿东?还是算了。”
兵龙带着卷纸回到书房放好,便兴致浓浓的奔向斋藤爱理那里。阿智肚子日益浑圆,兵龙自然不想那种动作会影响到腹中胎儿。
斋藤爱理正在生闷气,闷气兵龙昨晚宁愿一个人睡也不来找她。一天下来,都在闹别扭,甚至问候都懒得了。此时间是黄昏,麻友被安排去张罗伙食,把手在外围的侍女见到兵龙到来,自然不敢阻拦,见兵龙没有要声张的意思,也就没有开口问话。
兵龙吩咐好人看门口,立即摸向斋藤爱理寝室。恰好,背着身的斋藤爱理,完全没有注意到兵龙的到来,只留给兵龙一个娇小的背影。
“快快,急死我了。”
兵龙兴冲冲跳进房内,反手拉上格子门对斋藤爱理又搂又亲。斋藤爱丽下意识尖叫一声,等到看清来人,再听那下流的话,面容便像只煮红的大虾。
上下其手的兵龙一看火候到了地方,立即狠狠鞭挞这个一度给自己找了很多麻烦,却继续装的正室。就像一头****野兽那般,兵龙是闷声红着眼。
一开始还头脑无比清醒的斋藤爱理,在高强度的运动下,小脸晕红,眼睛迷离,娇喘连连。
麻友听到主母的惊呼,立即跑了过来。在门外的侍女当即拦住了她,红着脸向她小声嘀咕了几句。
富有心机的麻友一听竟然有这种好机会,当即斥责了侍女,让去转告其他人不必过来了。等到单纯的侍女走远,麻友才迈着小步慢慢靠向了格子门。
麻友自然知晓里边的男女在做什么,斋藤爱理服侍兵龙的一切还是她指导。虽然理论很丰富,但麻友并没有实战经验,小心翼翼的靠向了格子门,偷偷用指甲戳了个小洞偷窥。
“原来是这样啊,夫人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麻友也看的两眼迷离,只觉自己燥热的厉害。
夕阳斜照下来。
人站在门口偷窥,自然阻挡了部分阳光,以至门上落着黑影,房内有倒影。兵龙内心一惊,竟然有人敢偷窥自己,猛地回头看见偷窥身影不大,立即想到了同样长的很漂亮的麻友。
斋藤爱理突然一阵意乱呢喃,洁白如玉的双腿拼命抽搐,殷红的双唇露出一满足的微笑,累到在地上。
“看了那么久了到你了。”
还没有完全满足的兵龙,猛地拉开格子门,一手把胆大包天的麻友拽了进来,没拽之前兵龙根本不考虑她是不是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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