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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一朝获罪,血滴子再现江湖/第6章(1 / 1)

第一回

大将军一朝获罪

血滴子再现江湖

话说大清朝清雍正元年十月,青海突起叛乱,为首者乃是和硕特蒙古贵族罗卜藏丹津。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叛军声势甚盛,又得到塔尔寺大喇嘛察罕诺门汗相助,一时间蒙藏僧俗人众,风靡向从者二十余万。罗卜藏丹津有了这些支援,更加肆无忌惮,兵临西宁,就连甘肃、四川境内藏人也附从为乱。

再说雍正刚即大位,君权未稳,宗室内尚有八爷党人,蠢蠢欲动,窥视皇位。雍正已感背生芒刺,变生肘腋之险而一触即发。此等内忧之事,还未除去,如今又雪上加霜,外患接踵而来。两件大事,似千斤巨石,同时压在雍正肩上,真不知他该如何玩味20

正所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雄才大略的雍正,临危不乱,调度自如:在内,他倚重隆科多,对八爷党人为首的反对势力,予以坚决的打击,并以恩威笼络满汉官员,使其就范,令其不敢轻举妄动;朝中稍稳,雍正正好腾出手来,决心讨逆。

由于此次军情重大,他决定起用川陕总督年羹尧,理由是“年羹尧近年来于军旅事务、边地情形甚为熟谙,且其才情实属出人头地”,后来索性命其总领西北军务,成了名副其实的抚远大将军。

早在康熙五十七年,年羹尧便以其干练之才,调度有方,为安藏之役立下大功。正是源于此事,雍正对年羹尧信赖非常,故委以重任,换言之乃是将西北安危,完全交于年羹尧,大有孤注一掷之意。此后的事实证明,雍正此番用人,极为得当,不负一代英主之名。

年羹尧统领西北军务后,对战事作了周密部署。他先是派兵,阻断叛军进入甘肃内地、西藏以及与准噶尔部的联系,同时采取“攻心为上,兵战为下”之计,对叛军各部分化瓦解,软硬兼施,并且以爵位赏格召诱罗卜藏丹津部属,使其擒杀罗卜藏丹津。

此计一出,已将叛军完全圈在了青海一线,不得逃脱。年羹尧乘胜出击,兵发西宁,各个击破,清剿叛军巢穴,在攻破塔尔寺后,对已经请降的察罕诺门汗等大喇嘛,一律处决。

僧首一死,叛军斗志大衰,不时有人投诚。罗卜藏丹津迫于劣势,请求罢兵停战,但雍正坚决不许,谕令年羹尧继续追剿,不给叛军以喘息之机。五月,与岳钟琪会师,大战郭隆寺,斩杀叛军六千人之众,罗卜藏丹津只得退守青海湖一线,仍不时有部属投诚。

年羹尧抓住战机,命岳钟琪冒着严寒进兵,终遇其主力,一场恶战,清军大获全胜,罗卜藏丹津男扮女装,如同丧家之犬,仓皇逃往准部。至此,平叛告捷凯旋班师,正是以此大功,晋升年羹尧一等公之爵。

此后雍正念其战功,大加封赏,不久便权倾朝野,势力大增。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千古不变之理。有此恩宠,年羹尧不知加以珍惜小心从事,反而居功自傲,目无君上,大肆擅做威福、招权纳贿,拥兵自重、专擅横行,任用私人、排斥异己、结党营私,无所不为,几乎将川陕控于股掌之间,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且愈演愈烈。

雄才睿智的雍正,绝不会容许年羹尧植党干政的做法任意下去,因为这是对君权的公然挑衅。他开始给年羹尧身边人打招呼,并公开下表斥责年羹尧,同时调换川陕官员,去掉其亲信。

雍正三年四月十二日,朝廷对年羹尧的调令发表,命其交出抚远大将军印,改杭州将军。年羹尧接旨后惶惶不安,雍正在朱批上转述了“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的俗语,警告年不得轻举妄动,称兵作乱。

年羹尧自陕至浙,褫夺军权,同僚们看出风向,纷纷上表,弹劾于他,雍正帝以群臣所请为名,下令逮捕年羹尧。年家被抄,雍正命督统阿拉锡解年羹尧全家到京服罪。

都统阿拉锡率领五百清兵,押解年羹尧一家由杭州返京,人马迤俪而行,这一日来到洛阳地界的青石山脚下。

此时天近酉时,人马行至山的中央,此山山势平缓,穿过山路,再行十里左右,便可到洛阳休息。人马正行之际,忽然一阵大乱,刀剑声和呐喊之声由前方传了过来。

阿拉锡大惊,正待要问发生何事之事,就见一个清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口中大喊道:“大人,不好了,有强人拦截囚车,要劫走钦犯,已经有几个弟兄被杀了!”阿拉锡闻言大怒,心中暗忖:“哪里来的狂徒,胆敢拦截朝廷钦犯,看来他是活的不耐烦了!”他朝后边一摆手:“跟我来,保护囚车!”说完掣出腰刀,策马前冲。

阿拉锡飞马来至出事地点,只见三十几名蒙面黑衣人,正在与兵勇厮杀,地上已倒下七八具清兵的尸体。

阿拉锡大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拦截朝廷钦犯,不怕灭你们的九族吗?”话音未落,忽见两条黑影,飘落马前,两把长刀,直刺阿拉锡。阿拉锡急向旁边一带马,刀摆左右,只听乒乓两声,火星四溅。这阿拉锡曾任康熙御前侍卫,力大刀沉,勇猛绝伦,现在一经交手,亦觉贼人有些力道,就知来者不善。为保钦犯不失,阿拉锡使出全部功夫,谨慎应战,两个黑衣人虽全力攻杀,却一时也难以取胜。

这时在众多黑衣人中又跳出一个身材高大之人,只见他纵身而起,猛地一扬手,不知打出何种暗器,但见霎时间有几十名清兵被击中倒地,在地上翻滚惨叫。未中暗器的清兵,惊恐万状,纷纷后退,那些黑衣人更加猖狂,怪叫着冲击着囚车,情势万分危急。

蓦然间山口处人喊马嘶,惊天动地,众人立时住手,四下观看。但不知从何处杀来一队官兵,约有两三千之众,迅速将两方之人及囚车,围了个水泄不通,使双方吃惊不小。人马荡开之处,冲进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名军官,只见他身穿黑马褂,足蹬皂靴,跨下白马;往脸上看,浓眉朗目,鼻直口方,颌下三绺黑髯,精神抖擞,气宇轩昂,不怒而自威。

阿拉锡仔细看罢,不由大喜过望。来者非是旁人,乃是奋威将军岳钟琪,阿拉锡连忙高呼:“岳大人,我乃是都统阿拉锡,押解钦犯年羹尧人等赴京受审,现有强人欲截钦犯,岳大人快快助我!”

原来岳宗琪奉雍正旨意调任四川任巡抚,正在驱兵兼程。岳钟琪听罢了阿拉锡简略说明情况,不觉大怒,高声道:“来呀,将贼人全部拿下!”这时两名围攻阿拉锡的黑衣人,顿时抛开阿拉锡,也不做声,双刀挟风带响,劈向岳钟琪。此时的岳钟琪已经手握银枪,断喝一声:“贼子休得猖狂!”只听得一声响亮,白光一闪,两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刀已被大枪磕飞,两个人的虎口均被震裂,鲜血横流,惊骇不能自控。那岳钟琪又低喝一声,大枪如电,向前一探,一招“拨草寻蛇”左右摆动,早将两名黑衣人拨飞出几丈远,摔在尘埃,绝气身亡。

那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见状,忙将手一扬,一团黑雾,打向岳钟琪面门。岳钟琪并不慌乱,将大枪轻轻一抖,一片银盘似的白光将黑雾罩在其中,但听得一声响亮,黑雾尽化而去。高个黑衣人见不能奈何岳钟琪,便思退路,只见他将身子一抖,骤然跃出五丈开外,又将手一扬,几名清兵应声而倒,其他清兵哄然而退,黑衣人同另一个穿着相似的人三跳两纵,转瞬消失在山林之中。余下的黑衣人还未来得及逃遁,就被众军士斩杀诛尽,阿拉锡忙命打扫战场,清点犯人。清点完毕,阿拉锡向岳钟琪禀报,只是伤亡了几十名兵勇,钦犯未曾丢失。

岳钟琪微微点头,随即离鞍下马,来到年羹尧的囚车旁,竟然单膝跪倒,给年羹尧施礼:“末将岳钟琪拜见大将军!”囚车中的年羹尧忽逢故旧,一时羞愧难当,摇头长叹道:“岳将军何必多礼,想我年羹尧已是阶下之囚,命在旦夕。将军前程要紧,莫要为年某招人口实啊!”

岳钟琪眼中含泪道:“钟琪能有今日,全赖将军提携,大恩难报,权受钟琪一拜!”说完纳头便拜。

年羹尧亦是潸然泪下,仰天长叹道:“年某今生能得岳将军共事为伍,沙场征战,纵然一死,也无遗憾。”

在场众人见到如此情景,无不对岳钟琪敬佩有嘉,暗暗称赞岳钟琪不忘恩义的举动,就连阿拉锡都不得不对岳钟琪另眼相看。

岳钟琪站起身来,吩咐一声:“来人,拿酒来,我与大将军饯行!”军士拿过托盘,里面一个粗瓷大碗,满满盛着酒。岳钟琪亲自端起酒碗,登上囚车,要给年羹尧敬酒。年羹尧双手带着木枷,手不能接碗,只好由岳钟琪替他端着这诀别酒碗,送到年羹尧的嘴边。

年羹尧张嘴叼住碗扬脖一饮而尽后大笑道:“痛快痛快,就是做鬼也心甘,”然后他又低声对岳钟琪道:“你我此地一别,恐要两世相隔,年某只愿将军小心事君,多建功绩,他日必将前程锦绣,飞煌腾达,切记,小心事君,切记......”岳钟琪点头道:“将军之言,钟琪铭刻肺腑,没齿不忘!”

岳钟琪走下囚车,再次跪倒,拱手向上:“钟琪就此辞别将军,若来世有缘,再为将军马首是瞻,帐前听令!”说罢连叩了三个响头,起身上马,拨调五百军士听阿拉锡调遣,以防路上再有不测,然后上马挥鞭:“继续前进!”号令一出,全军齐动,浩浩荡荡重新进发。

望着岳钟琪远去的背影,年羹尧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冲着岳宗琪大喊道:“岳将军切记年某的话,切记!”山谷中回声阵阵,余音不绝。

阿拉锡押解钦犯年羹尧一干人等继续前行,路上无话。到京之后,结交完毕,归职听差。但这阿拉锡却隐瞒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足可使他身首异处的秘密,在此先按下不表,后文自有交代。

年羹尧被押到京师,当即下狱,议政大臣罗列了九十二条大罪,奏请明正典刑。雍正假说开恩,不用斩刑,命其自裁。其父兄革职,长子年富立斩,余下十五岁以上之子皆发遣边疆充军。命曾被年弹劾过的四川巡抚蔡珽监刑,这蔡珽本与年羹尧有仇,便将年羹尧往死里整,年羹尧眼见赦宥无望,便自缢身亡了。

雍正除去了年羹尧,总算了却了一桩心病。这一日他正在圆明园批阅奏章,当值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大学士张廷玉有要事禀奏,正在门外侯旨。”

张廷玉乃是两朝重臣,颇得雍正信赖和赏识,故而他每次晋见,雍正几乎都是一概面见,从不推阻。雍正马上道:“宣他进来。”太监出去,带张廷玉晋见。张廷玉快步走进,跪倒给雍正施礼:“臣张廷玉叩见皇上,躬请圣安。”

雍正微微笑道:“衡臣不必多礼,起来回话。”张廷玉起身,欲言又止,看了眼旁边的太监。雍正何等聪明,马上会意,朝那几个太监一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把门关好,不叫你们谁也不要进来!”太监马上出去,关好了门。

张廷玉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神色有些不安。他平日以沉稳著称,少有失态,今日却慌张不安,其中必有缘故。雍正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追问:“衡臣,朕看你神色慌张,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手中的奏折是哪里来的,上面说了些什么?”张廷玉上前一步,来到雍正身边,低声道:“皇上可还记得血滴子吗?”

这血滴子三个字一出,真好似朔朔寒风吹人面,直惊得雍正拿御笔的手一抖,笔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张廷玉赶忙拾起御笔,轻轻放在御案上。雍正眼睛发直,呆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张廷玉将奏折双手呈上道:“皇上,这乃是四川总督上的密折,上面说十天之前,成都知府在家中,被贼人杀害,身首异处。更为蹊跷的是,贼人竟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有......”说到此处,张廷玉语塞,没有再往下说。雍正早就坐不住龙椅,腾地站起身,低声喝问:“还有什么,速速道来!”张廷玉吓得跪倒叩头,连连道:“皇上恕罪,还有些话实为大不敬之狂言,诋毁圣躬,臣不敢说。”雍正大声道:“讲,朕赦你无罪!”张廷玉只得战战兢兢地道:“上面还写着‘血滴子出,定......定杀昏君’......”实则那字条上写的是“定杀雍正”,张廷玉不得已换了个词,免得雍正怪罪。

雍正听完,气得脸色发青,接过奏折,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狠狠将奏折摔在御案上,咬牙恨道:“是朕失于计较,放虎归山,以至于出了今日之患!”

列位看官,雍正为何如此动怒,其中究竟有何原由呢?还得细听端详。先说这血滴子,血滴子乃是天下武林第一暗器,究竟出于何时何地何人之手,得知人极少。其形有如布袋,长约二尺,里面有一圈狼牙尖刀,可收可放,最里面涂有化骨粉,在其尾部系有绳索。此暗器之霸道,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除少数武功修为高深之人外,管你是谁,即便对手功力平平,但只要持有此物,一经抛出,管教你身首异处。若是武功高深之人用之,便是如虎添翼,杀人如探囊取物、信手拈来,且教你头颅无存,只因其内藏化骨粉,立时便将人的头颅化掉,即使死了,也是个无头鬼。故而江湖上闻血滴子之名,丧心胆寒,惟恐避之不及,招来杀身之祸。

此物既然如此霸道,也就成了正邪两派争夺的焦点。名门正派之士,极力呼吁将此物销毁,勿留于世,以免贻害武林;可心术不正之徒,却是挖空心思,想得到此物,以借此横行江湖,为所欲为,甚至还妄想凭借它来号令武林。一时间,明争暗斗,腥风血雨,闹得人心惶惶。

这些人争来争去,可却很少有人能有幸一睹血滴子之真容,原因很简单,凡是看过它的人,都无一例外的命丧黄泉,不是被血滴子杀了,就是被抢血滴子的人杀了。最后辗转反复,阴差阳错,它落到了年羹尧的手中,成了年羹尧的专利,同时也成了他效忠雍正、清除异己的杀人利器。雍正在夺位之争时,便多次密令年羹尧,出动其手下的血滴子队,共是五人,诛杀朝中反对他的大臣与其门人,无不“手到病除”。很多反对雍正和不支持雍正即位的人,都慑于血滴子之威,纷纷阵前倒戈,投靠了雍正,使局面大大对雍正有利,同时也削弱了八爷党人的势力,为最后登临大位铺平了道路。

雍正虽多次命年羹尧出动血滴子队,但他自己也并未见过血滴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可他却听年羹尧不止一次的讲过,这血滴子如何如何的厉害,加之血滴子队每次杀人回来,也都绘声绘色给雍正讲述他们的行动经过,这些都给了雍正极大的震撼,更加深了对血滴子的倚重,同时也在潜意识中,凭添了几分对血滴子的敬畏,或者干脆说是恐惧。

故此在铲除年羹尧之时,雍正曾命大内侍卫统领图里琛,秘密审讯年羹尧,想从他嘴中套出血滴子的下落。年羹尧自知性命不保,即便说出血滴子下落,雍正也不会饶过自己,索性将这个秘密带到阴曹地府,也没有向图里琛透漏一个字。雍正得知大怒,又严刑拷问那几个血滴子队成员,希望从他们那里获取相关的蛛丝马迹,只因这几个人始终跟着年羹尧,所以也没逃脱厄运。重刑之下,几个人只得招认,自己只是每次去执行命令时,年羹尧才将血滴子叫给他们使用,事毕后统统上交,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血滴子的下落。

雍正直气得火冒三丈,盛怒之下将这几个人一并处死,不久又逼死了年羹尧。在此之后,他又曾多次密令川陕总督,务必追查血滴子下落,切不可流落江湖,危及朝廷。可那只是他的想法罢了,等了几年,也不见有什么消息,雍正见始终没有血滴子出现的消息,也就放宽了心,专心处理朝政了。

万万没想到,沉寂了多年的血滴子,突然出现了,而且一出手就杀了堂堂三品的知府,怎能不叫雍正震惊?同时在震惊之余,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全,毕竟和年家已铸成大仇,难保此次谋杀事件不是年家后人所为,虽然大内禁宫戒备森严,然则百密一疏,若是被其钻了空子......想到此处,雍正的脖子不禁阵阵发凉,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稳定了一下情绪,他立即密令张廷玉,拟一道密旨,急命四川总督调查此事,一月之内定要回报。同时增调御林军,加强禁宫防卫,确保不出差错。

可到了一个月后,四川总督也没查出任何线索,遭到了雍正的严厉申斥。为了尽快弄清此事,他又派出了几名大内侍卫,奔赴四川,以期有所斩获。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一日,这原本是普通的一天,可就在这一天,雍正帝却突然暴卒于京城西郊圆明园,终年五十八岁。其死因众说纷纭,有的说是操劳过度而死,也有的说是被仇家所杀,更有甚者竟然说是被年家的血滴子摘去了头颅,成了个无头皇帝,总之成为了后来的清宫八大疑案之一,至今仍无定论。

这正是:祸来祸去人难料,生死离别哪由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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