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管家被吓着了的想象着他们相亲相爱的画面觉得很不真实,虽然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步,还是挣扎着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现在进去快半个钟头了,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管家等了等心里剧烈而又无力的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外人还纠结个啥!他作为管家,虽然是从老爷子那一辈进来的,但到底说来也只是个下人,不接受也得接受!不仅如此,还要帮着他们隐瞒,这是他现在不得不去做的了。
……
管家为沐卉的小身体担忧了一下午,差点没亲自拿点东西敲门送进去看看情况如何了。到晚餐时看到沐卉脸色很好,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怎么说也是少爷的心肝宝贝,连他一个外人都放在了心上,少爷怎么能不好好对待!
可是这口气松了还没多久,就再也抽不上来了。
听到书房里令人耳红脸燥的声音,连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管家觉得自己要风中凌乱了。
卧室里至少床还是柔软的,书房,书房,最后还不得佣人清洗书桌和扶手椅,甚至连地面换过没几天的地毯都要重新铺上新的,很明显莫家那两最尊贵的人直接到地上去了。
沐卉对管家的思维一向不理解,也从不费神去想,但此时他们难得的默契了——书房是很刺激,可是……被咯得疼啊!
没那么禽兽,没那么禽兽——结果比禽兽还禽兽!!当最终还是从带着凉意坚硬的书桌滚到柔软的地毯上,沐卉很想骂人。
莫允泽吃了一遍,本就没打算再做下去,现在沐卉委屈,很好说话的她就应了,“我给你去清洗吧。”
沐卉对男人的事后服务很满意,但还是弱弱的得寸进尺,面子什么的,在被放过之前先放一边。她不怕莫允泽,真的不怕,她怕的只是身体里那根总是精神奕奕的东西。
“不喜欢?”莫允泽低笑的去亲沐卉柔软的唇。
“……疼!”发觉被放过,沐卉立即为刚才没骨气的样子羞愤,决定以后再也不能低头了。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在强势的男人面前她的想法一向这样,连思路都不会变化!
“我会小心的,先抱你去卧室。”莫允泽只笑笑没正面回应,说着就把沐卉从地面横抱起来。地毯是他特意吩咐换过的,很柔软。
“我都睡了一天了。”沐卉抱怨抱上瘾了,在男人听来更像是撒娇。
学会撒娇了,不错不错,莫允泽笑眯眯道:“那再……”
“我不要了不要了!”在那个‘再’字后面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来前沐卉立即警惕的打断,坚定表明她的态度。
莫允泽嘴角很无语的抽了几下,讪讪解释:“我没那么禽兽。”
“……”
“你还真把我当牲口?”见沐卉神情很不屑,连怀疑都不用,直接在他身上盖上牲口二字,莫允泽顿时警醒了,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的品行辩驳,不然沐卉以后不让他上床了可不要办。总不能一直,偶尔是情趣,多了就是无趣了。
本来就是牲口!沐卉很无言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要上网!”
“又玩游戏,你不累么?”玩游戏难道比他们的终身大事更重要!
莫允泽不高兴了,兴趣要调节,暧昧是情趣,不多做做发觉不到它的好。很明显,沐卉现在还没发觉,所以他要在其迷路的人生先指明方向。
莫允泽笑眯眯准备伸爪,还没来得及动口,沐卉就搂上他的脖颈,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你要理解我,压力大,需要放松。”
莫允泽有点无语了,每天轻轻松松,拿毕业当玩玩的人像是有压力的么!
……
被莫允泽大手摩挲的地方麻麻痒痒的,沐卉觉得有些奇怪,以前也没少碰过,但也没如现在这般……甚至跟莫允泽很纯洁的一碰触就有点酥麻的感觉了。
莫允泽也发觉到沐卉微小的反应,小卉身体好像跟敏感了,他不由高兴,沐卉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至少现在敏感得被他碰触就微颤。
沐卉也用小细腿去蹭莫允泽,麻麻痒痒的感觉他很喜欢,发觉莫允泽身体只是顿了一下没有反抗时,沐卉更高兴了,动作愈发大胆。
但在发现腰上不知何时抵了个硬硬的东西时,热气全往脸上袭去,沐卉羞愤的瞪向莫允泽:“你、你别见人就发情行么!”连这点欲望都控制不住,真丢她的脸!
莫允泽冤枉得不行,有哪个男人被心上人如此明显暧昧的动作蹭来蹭去还没反应的,换了别人,就直接认为这人是在示意了。莫允泽想要控诉,想要解释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结果越解释后果就越糟糕,在沐卉恼羞成怒下,当晚,他成了客厅的主人。
当然,最初他的下场还没那么糟糕,当然没那么糟,他只是被赶出来‘而已’!至于客厅的主人变成了他,是他想要用的苦肉计不成,沐卉却一夜都没问过他,只当他有了怪癖。
莫允泽望着沐卉卧室房门笑得有点傻兮兮的,呵……越来越大胆了啊,这是好迹象,他的小卉在面对他时怎么能不安警惕着!
莫允泽揉了揉脸调整面部表情,硬朗的脸庞又是一副精明强势的样子,缓缓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明天继续作战,势必摸进小卉房间行不轨之事。
……
“我终于能够找你了!”陈子珏笑嘻嘻的堵上沐卉,每次放学沐卉都没有停留就回家,这段时间他也必须立即回家。好几次看到在沐卉视线里出现都没能上来,只能眼巴巴望着心上人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他都哀怨做弃妇状丢花了。
从高中遇见那会沐卉就消失了,等到快要毕业了才重新发现她的踪迹,陈子珏对此很无奈,也很忧桑。
在再次看到陈子珏时沐卉没有之前那么反感,毕竟这人有段时间没找她了,但她还是本能的侧移了几部保持距离,以防这人粘皮糖一样粘上他“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