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阿冬看起来好像一直都在帮着他们,但实际上唐年也不知阿冬这个人到底是好还是坏。
翠儿听到这话以后,整个人也不由得高高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说实话,这件事情确实非常的难办。
“你还记得那个人有什么相貌特征吗?或者他大概有多高?”
听到这话以后,翠儿立马开始细细地想了来。
她当时记得自己好像走到了一个奇怪的通道之中。
那个通道里面只有一点点的灯光,周围全都是漆黑无比,她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朝着前面走。
谁知道当她就要穿过那个通道的时候,有人突然对她的后脑勺来了致命的一击。
然后她就不省人事,直接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现在若是想起来的话,以自己的不是特别清楚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男人,脸上没有像村民们脸上这样的花纹……”
翠儿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线索对于他们来说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唐年和顾临也没有开口打断她,因为两个人都知道,此时此刻翠儿一定是在努力的回想着。
“那人的身高应该和顾临差不多……”
她刚从牙缝之中吐出来了这几个字以后,又立马摇头开口说道:“不是不是,应该比顾临矮那么一点点。”
在翠儿一边说着,唐年自然也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之中细细地想了起来。
仔细思虑自己是否看到过翠儿嘴里所描述的这个人。
毕竟她晕倒过去以后还被人下了药,所以意识非常的模糊,很多事情她都记得不太清了,并且不仅如此,时间还过了如此之久。
大家一边洗着碗,一边仔细地听着翠儿说着接下来的话。
谁知道过了特别久以后,翠儿的眼眸之中,这才突然绽放出了丝丝光亮立马抬起手来,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唐年见着翠儿如此,自己的心情也不由开始变得激动了起来,立马开口问道:“你想起来什么了?”
“我记得那个男人的脸上好像有一颗特别明显的痣。”
翠儿说完以后,眼眸之中的亮光又不由得变得黯淡了下去。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眼眸之中满是无奈开口说到:“除了这个,其他的我是无论如何也真的想不起来了。”
见着翠儿的脸上似乎有丝丝愧疚,唐年立马上前一步,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开口安慰说道:“没事的,你能够记起来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已经非常的有用了。”
翠儿听到这话以后,心头这才算是终于得到了丝丝的安慰。
“接下来我们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去问问阿冬,她认不认识这样的一个人,不然的话,她到底是从谁的手里把你给带过来的?”
唐年不由自主的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仔细想想,眼下好像也只有阿冬可能知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要找到这样的一个机会,去问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可是万一阿冬对于这些事情也不知晓呢?”
在此时此刻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临突然开口说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听到这个话以后,唐年的眉梢之上不禁再一次升起了些许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顾临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这才开口解释道:“是因为我总觉得这件事情里面还有别的什么蹊跷,我们全都不知道。”
“你们想想,在阿冬和阿夏的嘴里面总是会提到一个人,那便是长老,想来说长老就是这个村子里面管事的了。”
仔细想想唐年确实也记起来了,阿东一直在方才就提到了长老的这个人。
虽然不清楚长老这人到底是谁,也没有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既然她提到了,就说明这长老对于他们来说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可能和阿冬和阿夏都没有关系,而是和长老有关系吗?”唐年在脑海之中仔细的思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顾临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所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的长老,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唐年忍不住轻轻地颦起了自己的秀眉。
毕竟在这村子里面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仅如此,这里面的人也都是非常奇怪。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得小心谨慎,不让任何人抓到把柄,不然的话也不知道后果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而与此同时,唐年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那就是今日在大厅之中,当阿冬提到长老这个人的时候,眉宇之中好像有些所慌乱。
虽然这个慌乱,只不过是在一瞬之间,可还是被唐年给捕捉进了眼中。
她为什么会如此慌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头绪,让唐年百思不得其解。
“我总觉得这个长老有点问题。”唐年小心翼翼的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听闻此话,顾临和翠儿的脸上都带着丝丝疑惑之色,不知她到底指的是什么?
唐年见着两人脸上的些许疑惑,于是便开口解释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才在大厅之上阿冬提到长老的时候,明显眼神有些躲闪,情绪也有些慌张。”
这么细微的东西,顾临和翠儿自然是没有发现的。
两个人不由自主的轻轻摇了摇头,心头也不由得开始感叹,唐年竟然能够发现这么细致入微的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关于长老的事情啊?阿冬和阿夏对于村民们都有所隐瞒?”
顾临开口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唐年想了好一会以后,最终只能轻轻地摇摇头。
“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推测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