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才。”
“姐,怎么啦?”
“你记起一些东西没有?”
“还没有呢,不知道为什么,一想东西我就头痛。”
“那就别想了。”
“嗯!姐到了,小心点。”
这里的浴室跟洗手间就是同一个地方,朱有才见姐醒了,也没再担心。
夏欣怡走进去之后,仅仅过了片刻,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声。朱有才一听,连忙冲进去。
“老鼠,好大的老鼠。”夏欣怡躲地角落上大叫。
朱有才四周看了一下,哪来的老鼠。
“姐,老鼠可能被你的声音吓跑了。”
“真的走了?”夏欣怡这才松了口气。
朱有才这时才将目光回到夏欣怡身上,不看则已,一看当时就呆住了。只见夏欣怡裤子都还没提起来,整个下半身毫无遮掩,在灯光下看得特别分明。
“怎么跟我不一样?”朱有才奇怪的说了一句。
啊!夏欣怡再次尖叫起来,才记起还没穿裤子,连忙提起裤子,红着脸骂道:“还不快出去。”
朱有才这才落荒而逃。
好半晌,夏欣怡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瞥了他一眼,警告:“刚才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没有?”
“姐,我知道了,我对谁也不说。”
被风一吹,被这事一冲,夏欣怡醉意也醒了大半,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朝朱有才招了招手:“过来姐这里坐。”
朱有才不如姐是什么目的,又不敢不过去,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坐下吧!只要你不乱说话,姐不骂你。”
朱有才坐了下来,说:“姐,怎么还不回去睡,很夜了。”
“先陪姐坐一下,再回去。”
朱有才乖乖地坐在她身边。
“朱有才,你明天见到他了吧,感觉他怎么样?”
“谁啊?”
“就是他啊!”
“哪个他?”
“你怎么就这么笨,就是他啊,在拳赛看到的,二楼那的。”
“哦,姐说的是陈东国啊,我知道了。”
“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不知道啊。”
“笨,我说的是感觉,你感觉他怎么样?”
“我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
“你怎么这么笨,不跟你说了。”夏欣怡感觉崩溃了。
本来以为跟个傻子说话会无所顾忌,现在才发现,跟他说话主是一种折磨,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姐,我真的不知道嘛!”朱有才委屈地说。
“好了,不说他了,朱有才,你知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
“不知道呢,姐,你的梦想是什么?”
“买一间海边的大房子,跟喜欢的男人每天在阳台看日出日落,就这么简单。”
“姐,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承你贵言。”
“姐,你很喜欢那个陈东国吗?”
“他是姐的初恋,肯定喜欢啦。”
“姐为什么不跟他说呢,然后让他给你买一幢海边的房子,跟他看日出日落呢?”
“他都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呢,再说,人间现在是大企业的少东是有钱人,不一定将我看在眼里呢。”
“没试过,姐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呢,像姐这么漂亮,很多人都喜欢的。”
“那你喜不喜欢姐?”
“喜欢。”朱有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姐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好!”朱有才嘿嘿笑。
“你这小坏蛋,懂得什么叫喜欢。”夏欣怡有手指戮了下他的脑袋。“等你恢复记忆,到时恨不得立刻将姐甩了。”
“姐,我才不会呢!”朱有才焦急地解释。“无论如何,朱有才都会呆在姐身边,不让姐离开的。”
“记得你的话哦,我们勾手指。”
朱有才伸出右手,两人勾了下手指。
夏欣怡感觉自己疯了,三更半夜不睡觉,跟个傻子孤男寡女在这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人俩在偷情呢。不过跟朱有才在一起,毫无压力的感觉让她感觉也挺不错的。
两人再坐了会,就回房睡觉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吃过晚饭之后,两个醉男女继续睡,一直睡到傍晚才完全清醒过来。原本想今天找新房子租下的计划也无法实施了。
白酒喝醉之后,第二天确实无法做事了。
过两天,新房子就找到了,是在京都市中心的,依然是旧房子,两个房间一个小厅,租金两千五,贵得吓人。
但是京都的房价是有名贵的,这还算好了,很多都是三四千以上的。
搬好房间之后,夏欣怡总算松下心来,不用再对着那群野恋的少数民族。虽然租金贵了点,但是一想到接下来可以在拳赛中赚回来,夏欣怡心里就踏实了。
过了三四天,花蛇才再次打电话过来。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京都出动了很多人,四下找人,也不知道找的是什么人。风声很紧,黑市拳赛一直不敢再营业……还要再过几天,风声没那么紧再联系。”花蛇一开口就吐槽。
朱有志点点头,跟他聊了片刻就挂了电话。
“姐,真倒霉,碰上大清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出动如此大的声势,据说除了公安,还有好几个势力都在找,还有南方那边,据说也派了很多人过来。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被翻查了出来,很多黑道性质的场所都被关闭了,估计还得等上一阵子。”
“谁这么牛逼?”
“反正不会是一般人。姐,看来我也要去找工作了,坐吃山空,总这要下去不是办法,四万多块很快就花完了。我们还得留着做赌本呢。”朱有志说。
夏欣怡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
第二天夏欣怡就继续上班去了,而朱有志也出去找工作了,留下朱有才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
晚上朱有志回来,说花蛇帮他找了一份在游乐场看场的活儿,工作挺轻松的,就是监督一下场子,别让人用假币别让人捣乱之类的,一个月三千块钱有点少,但是没办法,只能先做了。
就这样,白天夏欣怡跟朱有志去上班,朱有才一直呆在房子里,从来没出去过。如此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花蛇的电话才来,说风声消了些,安排了朱有才明天晚上参加第一场擂赛,是选拨赛。
正赛要五战之后看成绩,才可以安排。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