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轻水惊讶,“棋子怎么被扔了一地?”
捡棋子的柑橘扁了扁嘴没有说话,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和墨无垢杀得难分难解的桫椤,然后撇撇嘴继续捡棋子。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轻水不明所以,又问:“这位红衣公子是谁?”
轻水的话刚一说完,墨无垢手里拿着白子,往棋盘山一放,抬头对桫椤道:“你又输了。”
桫椤眨眨眼看了看棋盘,然后一拂袖,只听“哗啦”一声,棋盘上的棋子就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正在捡棋子的柑橘哀嚎了一声,回头瞪桫椤:“桫椤,你下棋就下棋,干嘛一输掉就把棋子扔的到处都是,这才一会儿工夫,你已经扔掉三四副棋子了!”
墨无垢摆摆手让柑橘别恼,对桫椤道:“轻水回来了,改日我再陪你下棋。”说着,墨无垢起身朝轻水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轻水一番,十分笃定地说:“看你这样子,事情应该是办成了。”
轻水点点头:“洛婉华母女带着雅歌还有段绍崖的手下赶到城隍庙,进去一看里头空空如也,洛婉华母女当时脸都绿了。不过,墨愁小姐………不对,是段籽言,她还真是脑子转的飞快,还没等段绍崖那边的人责怪她什么,她走到雅歌跟前,劈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雅歌腮帮子都肿了。”
余下的事情与墨无垢猜想的不差,洛婉华母女担心段绍崖责怪下来不好交代,就把错一股脑儿推到了雅歌头上,说她为了邀功谎报消息,说雅歌是刁奴欺主,按照段家的家法要将雅歌活活打死!
“我趁着洛婉华和段籽言与段绍崖手下说话的功夫,把小姐你给的药丸抛给了雅歌。”轻水道,“雅歌也不是个笨蛋,接过就把那药丸给吃了。”
随后,雅歌就被段绍崖的手下擒住,死死按在城隍庙的地上打了起来,雅歌的哀嚎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渗人。轻水强忍着害怕,一直到雅歌没有了声息。随后,洛婉华母女让人把雅歌的“尸体”拖到城隍庙外的土坡上,就地挖了坑,就把雅歌,埋到了里头。
墨无垢听完,立即对还在不满方才输掉棋局的桫椤道:“我给雅歌的那颗人参丸也只能吊住她一口气,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把她带回来。”
桫椤抬起眼眸来扫了她一眼,那诡异的红色眸子里隐约还带着一丝不满。
墨无垢顿了一下,醒悟过来他是怨念自己刚刚赢了他,急忙说:“待把雅歌带回来,我同你重新下,我一定输给你怎么样?”
桫椤白了墨无垢一眼,嘴里嘟囔:“我哪里需要你来让?待办完事回来重新下过,我便不信会输给你这个小丫头!”说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桫椤率先走出屋子,经过柑橘的时候衣袖随风一摆,原本还散落的到处都是的棋子瞬间就像是被无数的手捡起一般,齐齐整整地放回了桌上的罐子里。
柑橘眨了眨眼,长长出了一口气。
墨无垢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想到爹爹的这位朋友,虽然样貌十分年轻又生得邪气俊美,脾气却十分古怪。
“小姐,他是谁啊?”紧跟着墨无垢的轻水问。
墨无垢便简明扼要地同轻水解释了一下桫椤的来历,就在两人叽叽咕咕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桫椤不耐烦了,回头对两人说:“你们两个脚程太慢了,等你们赶到城隍庙,那个雅哥还是雅妹的早就在土里闷断气了。哎呀,不会功夫的人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