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的成败,难道要双手盛满鲜血,才是真正的成功?”李遥望着眼前的血水,他长久浸没在这血水中,到有了迟疑。
“恶人不仁成为霸主,也是一种祸害。仁者更该争夺霸主,不争夺就是不仁。”柳芙蓉陪在李遥身侧,薄唇开启,却是语出惊人。人要学会争夺,逆流而上,否则让恶人做拥界域,逍遥天下,也是害人。
“可是好人往往要退隐、归隐,荒废自己等到他人,任人宰割。”李遥雷域羽仙等人归隐一事,也是愤怒。柳芙蓉倒聪明答,“有本事仁厚的人,不愿发扬自己荒废自己,反是助纣滋孽的恶人。”
李遥想到心中大喜,满腔热血。望当年雷域有多少人躲开战乱逃往深山,难怪雷地会群龙无首,年年战乱。如今玉魁的父亲雷神,做了一界的霸主,也不知雷域的变化如何?
雷界遥遥在外,他的拳攥住这陨石,望向雷域。想玉魁从陨石中,化为黑烟,落在他的手上。红颜相隔万里,他是一片冰心落玉壶。
但李遥的人生永远没有太多的悲叹,只有欢乐,因为他是一个欢乐的人。
他站在高山之上,拳斩向那尸海中,轰轰,那血海中一道金雷划过,血海瞬间化成一股血气,等他扫尽了那沧桑的血海,正有两人浮在那薄薄的血气后。
他认得,是曷浪,与那女子,原来两人还有一口气,曷浪脸色苍白,咳嗽,可惜这曷浪与这女子是基底太差,是被这血气伤到。那曷浪醒来后,抱起这女子,“琴妹,我是曷浪。”很久那女子醒来。
曷浪与女孩倒激动的跪下,“多谢,恩人。”第二次搭救,这种情义也是非同一般,很久不能再说半句话。
“伐将不能再造乱,你们去吧。”李遥说。
突然曷浪拉住他的手,“恩人是大福气的人,不如让我跟着你,我曷浪并不是无能无用之人。”曷浪一定是躲不了血气,等到强劲的余气煽到,才会伤倒在地上,那蝶葵定被血气吸引而。
柳芙蓉脸红扑哧笑着,“你会干什么?”
“放牛放羊、烧锅砍柴做饭,杀人护人我会,何况我曷浪并不是村夫。”曷浪回道。
李遥拿出蝶葵,交到他手中,曷浪倒是诧异,他何时知道蝶葵早已不见了,他偷蝶葵为的是武行。它涅槃后又成了一只灰秃秃的虫子。再见时,只道是返老回童了,曷浪从没见过蝶葵涅槃,只听说过。这灰虫也不知要等多少年后才能再涅槃一次,二十年,或许五十年,曷浪自然不会把它放在心上,倒把它放归了昆壶。
等它爬到一米,爬到中途了化成一堆灰尘,原来蝶葵涅槃后,十万只中的一只才能成功涅槃,涅槃后再能活下来的也是十万中的一只,这寿命不只短,还会死路一条。
多亏蝶葵涅槃的暴敛之意,才会有那短暂的光明。他也不看地上的灰土。因为他对蝶葵没半点兴趣,是曷浪对蝶葵有兴趣,可惜它的光明太过短暂,昙花一现,与他手中那盏光明灯差的是千万倍。李遥收起魔窟,“你要跟随可以。伐将已死,昆壶的魔窟也消去,倒是一件痛快的事。”
“痛快,恩公,我要带你品尝我昆壶最好的名酒,这酒极其难见,要恩公自己去取酒。”
柳芙蓉粉颊微露,想不到曷浪竟有办法拿回昆壶的名酒,这酒难道从万丈高山流淌下来,千层地皮下流淌着,天上日光一擦而过的彩虹酒,还是美人的回首酒。
“是巨城酒。”
(朋友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