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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天机镜的暗示
当我在教皇书桌的最下面抽屉里翻出保险柜的钥匙的时候,在我腰间藏着的天机镜倏然发出了一阵突兀的震动。这震动太意料之外了,以至于我蓦然脸色大变。
这天机镜是在阴河县坟山山腹古舟中得到,是袁梦的父亲袁天罡留给她的一个寻找自己的信物。
我清晰的记得,在古舟之上群尸奋起的时候,袁天罡的分身映像曾经说过,遇到诺德之书天机镜会有异样!但我们来到欧罗巴一年多,寻找过多个古迹,甚至在恰赫季斯城堡中,都不见天机镜发生任何异常。
也许天机镜不过是袁天罡对女儿的一个善意的谎言。
今天在教皇的书房里,天机镜居然倏然发出了震动,这本身就过于震撼,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感知出了问题。
安安见过神色有意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走过。而我则默默地取出天机镜来给她看。
巴掌大小的古铜镜在我的手掌中泛着一层微弱的黄光,整个镜面像是手机来电一般嗡嗡地颤动。
“这是……”安安看见神奇的天机镜愕然的问道。
时间紧迫我没空跟她解释太多,既然天机镜发生异常,那么也许诺德之书就在这个书房里也说不定。不对,我进书房已经十几分钟了,但直到走到书桌前,天机镜才发生异变,那么是否可以判定,这个书桌可能才是关键所在呢?
如果我的推测是真的,那么很容易就找到钥匙的隐蔽保险箱就极有可能是个陷阱。
到底我是该相信古老的预言,还是相信这个崭新的保险柜钥匙呢?
这真是左右为难,我该怎么办呢?
安安见我摇摆不定,她看了看天机镜,又看了看保险柜的钥匙,笑起来,“这有什么为难的,你试着相信这个镜子,而我去验证保险柜,同时进行不就不用纠结了!”
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而我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安安拿起书桌上保险柜的钥匙,转身走向挂着油画的墙壁。
而我则手托着天机镜在教皇的书桌上空缓缓地移动,以便找到引起镜子震动的源头。
当我托着铜镜的手刚刚接近书桌上的台灯时,这个古老的铜镜居然开始发热起来,并剧烈的震动。
我的眼睛骤然一亮,急忙把桌子上的台灯拿到眼前,这是一个样式古朴的老物件,一看就有几百年的历史。台灯装饰很漂亮,尤其灯台的底座镶嵌的金皮很厚,以至于托在手里都有些压手。看来这个东西,一定有古怪。
我放下天机镜,仔细研究这个古老的台灯,很快我就在底座上发现了一个凸起,我试着轻轻一按,咔地一声脆响,台灯底座居然开启了一个小门,显出一个暗格,我往里一看,顿时一阵狂喜,原来在这里呢!
慢着!东西在这里,那么保险柜可能就是……
我猛然抬起头,伸手大叫,“安安,慢着……”
我的话音刚刚响起,随着安安的手指旋转,书房里一阵震耳欲聋的警报骤然响了起来。
安安被吓得当场愣住了。还未缓过神儿来,胳膊就被我抓~住,“快撤!”
“哦!”安安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两个刚刚跑出教皇的书房,迎面就跟三四个疯狂跑来的神职人员撞了个正脸。
“XXXXX!”当前一个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反正我是听不懂!这货居然如此嚣张,那我不得不先让他好看!一记流氓神拳打过去,这位可敬的意大利神父,立刻便鼻血长流,摔倒在地。
另外三个没料到会有“卧底”!而我和安安出手又实在有些快,三秒,躺下四个,说实话,打神父我这是平生第一次,但愿是今生最后一次,不过既然打了,那就打了,我可没空赔礼道歉,顶多以后有时间寄个明信片啥的聊表歉意,然而我不知道这些可敬的神父的名字,这事恐怕也只能算了。
我和安安飞也似地沿着来时计划好的路线向着离开梵蒂冈的捷径跑去。
就在我和安安上演“奔跑吧,兄弟”的戏码的时候,刚刚演讲完毕,走下讲台的教皇方济各大人,蓦然回身对身边的一个神职人员耳语几句,然后微笑着继续和广大信徒挥手致意。
谁也没注意,刚刚得到教皇吩咐的神职人员快步的挤出安保人群,飞快地向教皇的书房跑去。
几十秒之后,这位神职人员站在教皇书房的门口神色阴郁的看着躺在地上昏厥不醒的四个鼻青脸肿的神父,在他的身旁一个身材魁梧的安保队长用意大利语正在向他快速诉说着什么。
这位神职人员一边听,一边摸着刮得青青的下巴,拧着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倏然弯下腰,试了试受伤的神父的心跳,眼睛一亮,而后猛然一摆手,霍地站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地将累赘的神职服装甩掉,显出一身紧身服。向着我和安安逃跑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和安安顺利的躲过好几拨警卫,成功地来到通向圣天使堡国家博物馆的地下暗道口的时候,我猛地将安安拉到一个墙角的一个雕塑的后面隐蔽起来。
几乎是我们刚刚藏好,一阵紧促的脚步声就在不远处响起,二秒之后,一个健硕的身影就出现在暗道口。我本以为它会毫不迟疑的直接冲进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货居然骤然停下了脚步。
见此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麻烦来了!
我偷眼观瞧,只见这是个下巴刮得青青的中年人,一身健硕的筋~肉在紧身衣下彰显了隐藏不住的力量。如果说这货是个现役自由搏击运动员都有人相信。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这个家伙站在暗道口,很是迟疑,左顾右盼,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只见他皱起了鼻子狠狠地吸了几下,猛地一皱眉头,我见势不好,二话不说的飞身蹿了出去。扬起42的大脚丫子,在这货的脸上狠狠地踹了下去。
这个家伙警惕性真是高,我的偷袭已经很是凌厉了,但还是让他险之又险的歪头避过,不过我这可不是单招,而是正宗的连环脚,第一脚本就是可虚可实的招数,一旦被敌人闪避,那么第二脚才是真正的实招。
我借着冲出来的余力,空中一个转体,第二脚仿佛神龙摆尾似地扫了出去。
这一下,这个家伙实在无力闪避,一个人的柔韧性是有限度的,以至于动作的连贯性也是有条件限制,尽管眼睛看到,但是已经无力作出反应。
砰地一声闷响,这个家伙胸口如受锤击,身体没有多大的震动,但是我这一脚可是使了暗劲,看起来似乎软~绵绵的,实际上力量可以击碎碑石。
这位不能说是实力不够,只能说有些大意。真正的高手对决胜负就在一瞬间,很难打出像动作片一般的华丽激烈的场面。
我一脚踢中他,看都不看,拧身就跑。这源于我对感知的高强度自信,我相信如果这一下还不能让对方丧失战斗力,那么我也绝对不是对方他的对手,逃跑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安安和我一前一后的来到高墙边,这道高墙隔绝了梵蒂冈城和罗马城,是梵蒂冈和意大利两国之间的分界线。正如前文已经说过,梵蒂冈三面筑有高墙,只有圣彼得广场一面和罗马畅通无阻。
既然已经被这个家伙发现,而我又不能像真正的亡命之徒一样杀人灭口,就只能翻墙而过,这样,即便是这个家伙把信息传出去也没用。
过了高墙,便是四通八达的罗马城,古人曾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那么反过来说,离开罗马路路通。到时候才叫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们想找到我们大海里捞绣花针去吧。
安安的爬墙技能,是我没想到的高超,她漂亮的美甲,居然比登山钩还要犀利,蹭蹭蹭,二十几米的高墙,转眼之间便登顶了。幸亏她没有兴趣参加攀岩比赛,否则就靠这个也够扬名立万的了。
她登上最高,直接扔下一根细细的绳索,由于我们得乔装改扮混进梵蒂冈来,当然不能携带粗大的登山绳,只能以这种高强度的细索代替。
我抓~住绳索的这头,就听身后的神职人员这时才猛地咳出一口血块,粗重的喘息起来。我的那一脚着实不轻,估计那位仁兄不在病床~上躺个个把月是不会彻底康复的。
从高墙上下来,我和安安很快消失在罗马四通八达的街道中。
其实若是在平时,在这么繁华的路段,我和安安光天化日之下翻越围墙,定然会引起人群的关注。但今天不同,正是教皇方济各大人宣讲教义的日子,几乎所有的店铺全部歇业,都去圣彼得广场聆听圣训去了。
整条街都冷清异常,门口罗雀,甚至连见个把人影都很是稀罕,因此我和安安才得以轻易脱身。
已经将神职服装扔进社区垃圾桶的我们,此时正慢悠悠地在罗马老城区的小巷里得意地散步,我和安安仿佛一对喜好安静的异域恋人,手牵手在闲逛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时,我才一手拿着古老的台灯,一手握着电话,我抑制不住高兴,十分兴奋的说道,“一切顺利,你还好吗?”
“我很好,”电话那头是已经成功脱险袁梦,她此时正在台伯河河畔的一家酒店套房的阳台上,一边眺望着远处迷人的景色,一边对我说,“不要大意,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