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跟名车斗,哼!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确切的说,是一个好听的男人的声音,磁性中充满诱惑。
这么好听的声音,她这辈子只听过一次,那就是前两天,在斌龙国际听到过,陆斌龙就有这该死的迷死人的声音,而且,他那长像,也是该死的超级引人犯罪,叫他阎王再贴切不过。
“陆阎王!”紧唿一声,赵诺依连忙转身看去。
只见眼前那个身穿名贵的黑色西装,一副俊朗到可以颠倒众生的俊容,还有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可不就是她这些天日思夜想,不对,是想到就寒意顿起的陆斌龙。
真的是他!
“你怎么敢出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面对她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陆斌龙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叫他怎么敢出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这叫什么话,他又不是僵尸,凭什么不可以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她还能再不正常一点?
面对她,他真的很是怀疑自己的智商和人格。
还有,陆阎王?!他越来越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找死!
“不是,我是说……”显然,赵诺依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多么的有问题了。
她是想说,他怎么敢出来?他不知道外面有好多狗仔等着拿他的新闻吗?他不怕他的真面目会曝光在种各大报纸上吗?他……
“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她再次问了一个大脑有问题的问题。
好吧,他相信,这个女人真的脑子有病!
不是,她怎么竟是在为他考虑,此时最危险是她不是吗?
于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赵诺依连忙向后面退了好几步,远离邪恶,关爱生命!
“你……”想到他,她顿时寒意四起,他不是来向她索命的吧?
“怎么,今天怎么那么胆小了,你不是一向胆大包天吗?”他双手环胸,一边潇洒随意的倚靠在车上,一边冷嘲热讽,声音仍是那该死的好听,那姿势更别提是多么的帅气逼人,这样的男人,怕是弯腰捡个垃圾都会颠倒众生。
而且,由他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霸气,更是方圆十里,瞬间秒杀!
“你……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怕的。”赵诺依也干脆实话实说。
贪生怕死,没什么好丢人的,珍爱生命,人人有责!
“你是说,你的合同不签了,那我扔了。”
陆斌龙的语气仍是冰冷,嘴角轻轻的扯了扯,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名为‘邪恶’的光圈。
他真的是阎王的化身。
“哎,不行不行。赵诺依说着,连忙跑上前,突然,脑海中又闪过刚才宝马女的威胁,不行,十米。
“九米,十米。”再次跑开后,她干脆量了个距离出来。
而陆天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赵诺依,看她像个疯子一般,一会跑上前,一会又连忙跑开。
就听此时,赵诺依正站在十米开外,吃力的喊到:“喂,现在好了,我要离你十米远,否则明天我的身体就会在你未婚妻的车轮下出现。
未婚妻?他怎么不知道他有未婚妻这个东西。????·
看着陆斌龙一直不说话,赵诺依又接着喊到:“喂,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现在梦醒了就没事了。”
春梦?他倒是第一次做这种春梦,言下之意是,这春天做的梦就都**梦了?
梦醒了,他这梦可没那么容易醒,他此时可睡得正香呢,而且,目前还不打算醒来。
“合同你看了吗?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可以协议加上。”对于合同,赵诺依仍抱着一丝的希望,因为,那关系到她的六万块钱的奖金,更关系到她房子的首付。
只见此时,陆斌龙并没有理她,而是伸手让人拿了手机给他,然后拨起了电话。
“喂……”看着他完全无视她,赵诺依也不禁恼了。
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她在这里吼的嗓子都快冒火了,而他可好,竟然打起了电话,小时侯,他妈没教过他做人最起码的尊重吗?幼儿园的老师没有教过他对人要礼貌吗?这人除了钱,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对了,还有色。
就在此时,就在赵诺依正在心里将陆斌龙从头到尾批判一遍时,她的手机竟然响了。
“哪个混蛋非选这会打我电话。”赵诺依一边嘀咕着,一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此时她的脑袋里飞快的闪过昨天推销楼盘的,和前天推销商铺的,还有上个星期推销车险的,和上上个星期推销墓地的,这都是些什么混蛋来的。
“喂,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没钱买楼盘,没钱买商铺,没钱买车险,更没钱买那该死的墓地,所以,你最好说的不是就里面任何一种,否则,坏了我现在正在谈的大事,我找你算账。”接着电话,赵诺依不等对方开口,就噼里啪啦的一通乱吼。
此时的手里突然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
听到没人说话了,赵诺依又是生气的催促到:“喂,说话,不说我挂了。
那边陆斌龙可还在等着呢,她可得把握这次机会。
“你在谈什么大事?什么大事的大过合同吗?”一股冷空气从手机里缓缓传来。
这声音?陆斌龙?
抬眼看去,只见此时,陆斌龙正听着手机,眼看着她,真的是他!
知道自己又犯错了,赵诺依连忙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转念一想,又是一脸疑惑,“对了,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成功广告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赵诺依,联系电话,139xxxxxxxx。”陆斌龙的语气依然冰冷,仿佛这春日的暖阳也是照不暖似的。
“不是啦,不是业务经理,是科长,那上面写的只是为了撑门面。”赵诺依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他实话实说。“对了,合同你看了吗?怎么样?”
“我没看,我只看了我刚才读的部分。”
“什以?为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从那里,我可以知道,是哪个该死的不知死活的女人,敢来惹我,而今天,我也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而已。”此时,电话里的声音异常冰冷,犹如鬼魅。
赵诺依知道,此时,她只有低头,为了她的小命,为了她的奖金,为了她的房子。
“对不起!我错了。”她表情惭愧,语气诚恳。
大女子,能屈能伸,不就认个错吗,认就认呗,
“很遗憾,本总裁从不认识‘对不起’三个字。”他表情邪恶,语气更邪恶。
显然,他并不打算接受任何道歉和认错。
“喂,是你让我那么做的,你当我愿意啊。”她急了,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而且,最可恶的是,那是她的初吻唉,她都没说什么,他这个玩过无数女人的多情种,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的是激情‘真人秀’。”他语气越发邪恶。
“尺度太大,演技不够。”她恨的牙痒痒。
只是想竞标一个广告业务,他竟然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
不要脸!超级不要脸!超级超级超级不要脸!
“所以,女人,你死定了!”他的眼中透着一种专属于狼的阴狠!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她的话还没说话,就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
而不远处,陆斌龙已经上了车。
“喂……”她连忙跑过去,试图争取这最后一丝的生机。
此时,她终于知道,那天床上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到最后明知道不可能时,还会再喊那一句,因为她们都在争取,争取这最后的希望,尽管所要的需求不同,但是,结果却是相同,那就是,只有绝望。
在她还没跑到车子前,只见那辆名贵的黑色轿车已经绝尘而去,就像来的时侯一样,根本由不得她的同意。
“喂……”跟着跑了几步,她仍想争取这垂悬于悬崖边的希望,只是,他却听不到。
坐在车里,透过后视镜,陆斌龙一脸阴冷的看着跟在车后面的赵诺依,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眼中带着冷笑,坐在前面的司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而起,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前的车,赵诺依知道,她终究是追不上他的,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远,而她只有紧紧的咬住下嘴唇,眼框中有一种酸楚在涌动,她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把泪水逼回,抬头看向天空,此时,她发现,天空依然晴朗。
“嗤……”又是刹车声,对于这个声音,她已不再陌生。
“喂,找死啊,吃错药了,没事跑路中间站着,想死一边死去,不要害了我。”
低头看了看眼前那个一脸愤怒的司机,那辆普通的的士,赵诺依知道,这就是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
一个是,随时都能压了你,一个是,害怕碰到人。
前者赔得起,后者赔不起。
离开马路,赵诺依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管怎样,生活还得继续。
只要陆斌龙一天没有弄死她,那她就一天要活的好好的。
好吧,既然知道已经改变不了,那就勇敢接受吧。
赵诺依,你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星期天,赵诺依陪着赵母去了医院,从昨天起,赵诺依的心里就更加的忐忑不安,陆天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就如那个吻一样,在她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她不知道陆斌龙到底会怎样对付她,又或者,他会不会也只是说说而已。
“依依,依依……”看着她一直发呆,她对面的医生忍不住的叫了两句。
“啊,孟医生,怎么了?”回过神来,赵诺依连忙一脸抱歉的笑了笑。
抬眼看向眼前的男子,孟俊颢,年仅二十九,就已经是a市首屈一指的医师主陆,更是a市最大的私立医院,仁德医院的副院长,原因很简单,他哥哥是院长,他爸爸是上一陆的院长,他生在一个医术世家,但他也并非都是靠家族关系才当上这副院长的,要说医术,在a市,那更是响当当的。
又是一个钻石单身汉,阳光俊朗的外表,戴副金框眼镜的他越显文质彬彬,一身纯净的白大褂,让人见了,更是可以从他身上看到那种名为‘天使’的光环,总是一脸浅浅的笑容,仿佛笑到眼底,也暖到别人的心底,医者如他,天天生病也开心。
听说,就有那么一批女人,每天想着方法的把自己弄点小病小痛出来,目的就是为了来见他,想想,医者如他,也是害人不浅啊!
“依依,我这次给阿姨开一些消炎药,可能是咳的太严重了,所以,阿姨的咽喉已经发炎了,另外,回去继续用冰糖炖一些雪梨给阿姨吃,还有,一定要注意生活的环境,我觉得,阿姨的身体,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生活环境所致,她需要唿吸一些新鲜清爽的空气,你有时间也可以多陪她去公园走走,对她会有好处。
孟俊颢的的声音很柔,很软,听起来就像是这春日里的暖风一般,很暖很暖,仿佛可以吹到人的心里一般。
这是一种,即便是在向你宣布死亡,都会让你心存温暖的感觉,好像在他面前,死亡都变得不可怕。
这也是他和陆斌龙的明显差别,前者可以让严寒变成暖春,后者可以让暖春变成严寒。
深深的叹了口气,赵诺依的脸上满是淡淡的忧伤,“我知道,我也正在想办法改变她的生活环境,只是,可能遇到一点小麻烦。”
“依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孟俊颢的语气依然温暖,同时充满关心。
赵诺依和孟俊颢认识也有五六年了,她还记得那一天,她身上所带的钱不够,所以,护士就拒绝给赵母打点滴,那一天,是她毕生最难忘的一天,她含泪的央求医生,先开一些打点滴的紧急的药,然后,她再想办法拿其他的药,但是,医生根本不搭理她,那一天,她就差跪下磕头了,但是,却依然打动不了医生那颗铁石的心。
就要那时,就在她觉得自己走投无路,满心绝望时,孟俊颢出现了,他仿若天使般的降临在她的面前,她至今都还记得他那天的模样,身穿一件很洁白很洁白的白大褂,就像天上的云朵一般,一尘不染,眼上戴了一副金框的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掩盖不住的优雅的贵气。
他先是一脸怜悯的的看了看她,又一脸沉重的看了看赵母,接着,用他那修剪的异常干净且嫩白的手指,拿起了医生开的处方单看了看,然后,又重新为赵母诊断了一下,最后,重重的从处方单上划了几个很贵的药,那一刻开始,她便觉得,他是天下唯一一个还存有医者父母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