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追问她刚才为什么出神,唯一低头搅拌了一下手中的咖啡勺,然后抬眸看向了好友,面有迟疑的道:“伊人,你知道焰哥没”
“嗯,知道”“那他回国的消息呢,你也知道了”“嗯”伊人依然没有任何迟疑的点了点头。
但是唯一的神情却并没有为此放松,反而更显凝重:“你是这两天在网上看到的报导吧。”
本以为伊人还是会点头应下的,但是谁知道下一秒她却否认的摇了摇头:“不是,是我昨天在商场自己碰见的。”
天呐,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自己碰见原本认定已经死了的人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唯一很难想象,当时伊人的心情,想必定然是悲喜交加吧。
喜,自然是因为死了的人还能复活;而悲的呵呵,看来她们这一对闺蜜,还真是遭遇相似啊。
正在她如此感叹的时候,突然伊人就开口主动提道:“对了,唯一,昨天在席家的晚宴你肯定去了吧,那,阿席焰他身边的女伴是徐、子、淇吗”
连这都知道,看来,哎“是,就是她说来也奇怪,在焰哥那会儿办理丧事后不久,你出国后,这个徐家小姐听说也没半个月就出国了。”
“这不,一走也是三年,就比你早回来一个星期吧,明明这三年她都和席伯母、席家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这次她和焰哥一起出席晚宴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她当年是因为难忘焰哥,伤心过度才会出国疗伤的。”
“切,这种话也有人信,还疗伤呢,她能有什么伤可疗的,原本焰哥当年也没打算跟她怎么样啊。你说这些传言是不是很可笑,照这么说,当初你出国是不是也是为了焰哥,而出国疗情伤啊。”
一提到昨晚那个女人,挽着焰哥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副以席家少姿态示人的傲娇样,她就很不喜欢这只花孔雀,这一种想法似乎早在几年前席家举办周年庆时,她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就有的反感。
这种没有原由的反感,直到如今她自己也没有弄明白是为什么,不过这也不重要就是了。
倒是伊人看着她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不由得出声道:“好了,这是人家两家的人,也轮不到咱们说什么。”
“伊人,难道你就真的不介意吗三年前,焰哥他明明”明明后面,伊人没等她说完就截住了话头:“唯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和他现在并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这里,伊人现在还记得昨天她与男人相见时,相对于自己的欣喜、激动,对方看她的冷漠眼神。
要说他们两唯一有联系的,也就只有童煜了吧,只是现在她并不打算让他和席家的人知道小煜的存在。
甚至在京都,除了自己的家人和韩亦,应该没有别人知道小煜的存在了,不是她故意要隐瞒,而是当初觉得人已死,一是没必要,而是自己如果带着小煜找上门,估计只会被人认为是想夺家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