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校长出来当和事老:“陈先生陈太,你们说得也是有道理,但是我站在双方的立场看,那天发生的事情,怎么说都可以,首先找证据现在很困难,你说强奸,人家可以说是你情我愿,要打官司,大家都得耗时耗力,而且大家声誉都不好,最后大家都没好处,这样吧,大家商量个数,这事就这么算了,我校方希望大家别把事情闹大,双方看看这方案怎么样。”
陈思瑶母亲想了一阵子后说:“这得看对方的诚意。”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番,秦君的父母赔偿了瑶8万块钱,秦君的父亲拿了一张协议书,说是以后不追究责任的有关文件,瑶最后在上面签了字,这事也算就这么平息了。
后来秦君不知道是这次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突然间就离校了,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湛江帮老大学生会主席就这样离开了学校,有时候我跟武哥他们说,秦君这人虽然可恶,但是应该也不至于干出的事情吧,会不会真的是有人陷害他的。
武哥会鄙视的对我说:“陷害?你认为是拍电影啊?”
威哥也说:“人的**起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说:“我发现秦君那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真怀疑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武哥说:“一个乡会的老大还能做上学生会主席,演技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人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栽了,但是这人以后在社会上还是人物的。”
这次的事件对瑶造成很大的阴影,瑶开始变得很胆小,瑶走到哪里都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说闲话,我说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千万别封闭自己,要勇敢的走出来。
为了舒缓她的心情,国庆的时候我陪她去了一趟白云山,我觉得看看风景,呼吸新鲜空气也是挺好的,那天柳絮也跟着去了,我们上山前就租了一个照相机,她们两个特别喜欢照相,每走几步就照一张相片,照相也是各种搭配,单人的我跟瑶的我跟柳絮的三人合拍的,更多的是她们两个合拍的,柳絮觉得不过瘾,走到瑶的面前说:“你老公抱着我拍一张你不会介意吧?”
瑶点了点头:“你真能玩啊。”
柳絮冲着我说:“你抱着我来一张。”
我看了一眼柳絮,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子迎风飘扬我最喜欢女孩子穿长裙了,加上她一直以来灿烂的笑容,我觉得那天她好美丽,如果没有瑶的出现,我想我会义无反顾的爱上她,多好的姑娘,跟她在一起,你根本就感觉不了烦恼,我这样木讷了一会。
柳絮又冲着我笑:“不敢啊?你老婆大人允许了。”
瑶也在一边笑着。
我说:“我等下把你扔到山谷底下。”
说完我真抱起柳絮,柳絮很轻,抱起她根本没有任何难度,柳絮一只胳膊挽住我脖子,一只手摆了个v字,开心的展露笑容,裙子在风中飘动,很飘逸很美丽。
拍好了,我没有放开柳絮,我双胳膊摇摆了一下,我说:“我让你见识什么叫自然直线落地运动。”
“你敢”
“12……”突然我的脚扭了一下,我们两个都摔到了地上,摔在地上的时候,我们差点嘴对嘴亲到了一下,差点上演了电视剧的一贯狗血场面。
瑶见后紧张了起来:“你们都没事吧?”
我扭了一下踝关节,小疼了片刻没什么大碍,柳絮也说没事。
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柳絮很活泼,文雅的粗鲁的咸涩的黄色笑话的什么都能说,跟我又是勾肩又是搭背的,完全不顾及我跟瑶是一对男女朋友,我觉得身边有这样一个朋友,生活将特别有趣。
瑶在一边相应文静好多,有种当配角的感觉。
爬完山后,我们去山脚下的一间饭店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坐公交车一路摇到我们学校,回到宿舍武哥他们全都跑光了,我一见到床我双眼就迷糊起来,刚迷糊一会,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我很不耐烦的说:“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我还没睁开双眼,接着宿舍的灯就熄灭了,昏暗中见到几个身影拿着家伙了跑了进来。
我慌张的问:“你们是谁呀?”
其中一个带北方口音的声音说:“我们是谁不重要,总之这次你惨了,等着住院吧。”
通过微弱的一点光线,我看着一个身影守着们,其他的身影向我靠近。
心想惨了,这次爬完山一点战斗力都没了,正当我想在昏暗中看清他们面目时候,一阵阴风吹了过了,接着一只棍子敲到了我头上,我顿时有点眩晕,当时我睡的床是下层,我下意识的躲进靠墙边。
北方口音的人又喊:“给我拉出来。”
声音很沙哑很令人恐惧。
接着两三个人跑我床上,硬是把我拉了出来,扔米袋一样把我扔到地上,我后脑勺又重重的磕到地上,整个头都真他妈的疼啊,接着又是不知道多少只脚往我身上踢,我捂着头,弓着着身子躺地上痛苦的着,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北方口音的人又说:“吴进,你也有今天,我等你好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一边一边问:“你们到底是谁?”我努力的靠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弱光看他们的面目,感觉都很面生,声音也不熟,只能推断是一帮北方佬。“
北方口音的人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也永远找不到我们了,因为我们就要离校了,我们不想读书了。”
他们认为我已经无力还击,停止了脚踢,只是用脚轻轻的磕我的脸戏谑着,士可杀不可辱,我等疼痛缓解了一阵,,妈的,弄倒一个是一个,我咬紧牙关,啊的大叫一声,见到一个身影,我扑了上去,将那个人扑倒床边,那人头撞到了下床边处,也啊的叫了一声。
“妈的还敢还击。”
接着一只手从我后面抓住了我的头发,我想挣扎,但是头皮处已剧烈的疼痛着,我根本无法挪动我的脖子,我被控制住了,我被扯歪着脖子无法做一丝的反抗。
“把他的手给我拉直,我要把他手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