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武哥说要请我们去放松放松,这时候天气渐渐阴冷,泡温泉的是最舒服的享受,都不知道武哥他老爸是不是开银行的,武哥有着花不完的钱,说实在,武哥对我们确实挺照顾,花在我们身上的钱从来不当钱,我们舒舒服服去泡着温泉,各式各样的温泉,有香薰的、牛奶的、各种药材、红酒的等等,还有各种小吃甜品。还有柳絮陪伴,我算是过了一次优雅的小资生活。
在泡温泉的时候,武哥接了个电话,是野狼的电话,野狼问武哥在哪里,武哥说在泡温泉,然后野狼说没事就挂了。
直到傍晚回到学校,我们才知道出事了,那个我们在校医室外面认识的虾毛既然被劈死了,是被蜈蚣劈死的,听到这消息后我们都瞪着大眼,每个人脸上都在笼罩着一层阴霾,这个悲剧本就不该发生在一个与事件没多大关联的人身上,虾毛才16岁,一个还没好好享受着美好世界的少年就这样匆匆的走了,我们所有人无不发出悲伤的叹息。
我们立刻找到了谭校长,只见谭校长一脸愁容,谭校长的旁边还坐着野狼哥的兄弟牛子。
武哥长叹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校长闭着眼做了一个深长的呼吸:“我赶到现场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野狼和蜈蚣又组织的一次斗殴,大家都拿着刀对砍,虾毛就是在斗殴中丧生的。“
武哥又问:“不是都已经谈判好了吗?怎么大家又动起手来了?”
谭校长又叹了一口气,一脸哀怨的表情:“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事还得从我这里说起,今天早上我带着圆圆出去市场买菜,由于早上菜市场热闹混乱,圆圆不喜欢去菜市场,所以我把圆圆放到我平常很熟的厨具老板那里,我就去买菜,买完菜后,回到那厨具老板那里,谁知道厨具老板说圆圆被一个号称是我学生学生带走了,那号称学生的人说是我吩咐带走的,我当时就吓傻了,我扔下所买的菜,在四处寻找,最后在市场门口发现了圆圆,圆圆脸上有很多指甲印伤,手臂有轻微擦伤,这显然是被人虐待过,我那时那心里在滴血啊,我心上肉圆圆既然被人虐待,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我圆圆的,后来想想,这肯定是有人存心报复。”
我们都在很担心的问:“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谭校长很懊悔的说:“圆圆去了一趟医院,医院给圆圆擦了一些消炎水,手上贴了些药贴,医院说没什么事,可是我担心那脸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
我发了声怒气:“真他妈太狠毒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谭校长又叹道:“圆圆他妈知道后,把我臭骂了一顿,还说以后永远不会给我带了。”
武哥想了一下说:“这么说野狼哥是因为怀疑这事是蜈蚣他们做的,所以才会大动干戈?”
谭校长点了点头:“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野狼那边也发生了小事,有几个小伙不怀好意的去恐喝野狼70多岁的老母亲,说是叫她儿子要规矩点,不然会放火烧死他们全家的话,吓得老人脸都青了,这些加在一起,激得野狼愤怒一下子迸发,所以才会找蜈蚣大动干戈。”
其实这些事情也不是蜈蚣他们做的,这事也是以后我们才真正了解到。
武哥忍不住拍了一下茶桌:“这他妈都是什么人,简直太没有人性。”
这幕后的人太没人性,我们全部人都怒声怨气的,其实那时候我已经隐隐感觉这事会不会有其他人做的,因为这些事与我遇袭的事都有很多类似的地方,我当时只是感觉这好多事情都很邪乎,那些打人都像幽灵般的出现,确实挺让人害怕的,我甚至猜想是不是真有鬼做的。
我当时不敢确实是另外有人做的事,我就说:“会不会别的人做的?”
武哥这时对我说:“小进你多虑了,谭校长平常没与其他人有过节,另外野狼哥的妈都敢恐喝的人,我想也没有多少人敢做。”
牛子也叹了一声:“今天中午那情景我看了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还没有全部人打起来。”接着牛子跟给我们详述经过。“
野狼妈被恐喝后就找到了谭校长,也听到谭校长孙子的事后,一肚子火气,直接就叫上了三十多人拿着西瓜刀奔向蜈蚣的住处,蜈蚣听到野狼要找他这消息后也到处找人,约了二十多人也拿着西瓜刀,两方队伍在河西二村碰面,一碰面野狼就对蜈蚣骂道:“蜈蚣你个喊家残!操你娘的,恐喝我老妈,虐待谭校长的孙子,我今天跟你们没完。”
蜈蚣这时候也怒气冲冲:”CNM的野狼,瞎说什么,你神经病啊!“
听见蜈蚣骂神经病,野狼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就挥刀砍向蜈蚣,蜈蚣看到刀砍过来,敏捷的侧身子一躲,蜈蚣躲过一刀,这时砍空的野狼由于惯性,明显出现防御真空,蜈蚣上前就对野狼胳膊砍了一刀,虾毛看见野狼被砍,也上前砍向蜈蚣,蜈蚣背上被砍了一刀,蜈蚣一怒,顺势将虾毛踹倒,野狼看见虾毛被踹到,本想伸手拉起来,谁知道被对方另外一个人缠住了,蜈蚣见虾毛被踹倒,上前就踩住虾毛那拿着西瓜刀的手,然后疯狂的往虾毛身上不知道砍了多少刀,那场面很吓人,血肉模糊,连肠子都出来,血淋淋的,比电影《力王》的场面还恐怖,直到虾毛一动不动了,蜈蚣才开始傻眼了,这时候有个人大喊:”死人了。“所有人才停止了斗殴,后来不知道是谁叫的120和110,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蜈蚣似乎被吓傻了,冷所到的时候,他都傻站在那里,随后冷所将双方几个人带走,野狼哥也被关了起来,蜈蚣这次也死定了,虾毛被送往医院的路上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心情好受,特别是威哥,双掌贴着整个脸,我知道他在掩饰着懊悔,在手掌离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他还流气了眼泪,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压抑的感觉,拍了茶桌一个大响,他一定懊悔那晚很莽撞的指挥我们去打那三男一女,平时一向这么阳刚的男人都会流泪,可想而知他的心里有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