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瑜听着她那戏虐般的声音,顿时脸红一片,心里却叫苦。
他在这里,她还能睡吗?
听见浴室关门的声音,顾思瑜二话不说匆忙起床,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只想离他远远的,她可不想跟他独处一室,虽然他的到来让她没了刚才做梦的恐惧。
来到二楼角落的一间客房,顾思瑜连忙锁了门,看了看,还是觉得不安全,审视了周围,有了,梳妆台,椅子,沙发一拥而上,全部都移到房间门,然后堵上,这才稍微安心了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躺回床上,真困啊!
而司徒墨凡打开浴室门,看着房间空无一人,顿时脸上铁青一片,出差两天的他回到公司处理完文件后,本想回自己私人别墅,可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开到了她这里,是他想她到这种地步了吗?
本想今晚抱着她好好睡觉,他也实在是累了,可某人却不如他愿,还躲起来了?既然这样,那就谁都不要睡了。
带着满腔怒意走出房门…
此时,某间客房的床上,顾思瑜早已累得睡着了,完全没注意房门被人打开,桌子椅子,沙发等被人一脚踢开好几米远,就这东西能挡得住他吗?也不看看他是谁?黑白通吃的老大…
走到床边,二话不说,扯了自己的浴巾,然后上.床,一把扯了还在熟睡的顾思瑜睡衣,深邃的眼眸带着怒意,凝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显然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势。
兴许是被扯的力气带动顾思瑜,原本熟睡的她此刻慢慢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顿时睡意全无,吓得脸苍白一片。
“你…你要做什么?”顾思瑜惊恐的望着他。
“要你。”
“啊~~痛~~”还未反应过来,撕裂般的痛传来,顾思瑜倒抽一口凉气,望着正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下一瞬间便晕了过去……
翌日。
阳光透过窗洒进主卧室的床上,躺在床上的顾思瑜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睛,想动动身子,“啊~~”下身传来一阵深入骨髓般的疼痛让顾思瑜忍不住轻叫出声,记忆回到昨晚,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试着想坐起身,可却痛得动不了。
“醒了?”忽听旁边传来一声性感低哑的男声,这才发觉原来他还在,再望望自己呆着的房间,原来,她被抱了回来,可此刻她也顾不得其他。
“司徒墨凡,你无耻。”顾思瑜脸色苍白一片,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瞪着他,也不管此刻的男人本领有多大,小手直往某个人的胸膛锤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痛得力气根本提不上来,可她就是想发泄心中的愤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泪顺势流了下来。
她保存了十八年的纯洁就这样没了,而且还被一个…一个都可以称为‘大叔‘的男人强暴。他们相差十四岁,不是四岁,他怎么能下得了手?怎么能?对,我要告他。
“我要告你强奸,我要告你虐待少女。”顾思瑜此刻像是被束缚的野马,连连奋起,使劲打他。
司徒墨凡皱眉凝视着她,抓起她那乱挥的小手,“闹够了没?”
顾思瑜也顾不得两人此刻还赤裸,忙挣脱开他的手,可却徒劳。
“我闹?是你强暴了我。你有病。”顾思瑜此刻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完全颠覆了她以前乖乖女的形象,也是,女人珍贵的第一次被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夺去了,是纯棉羊也会变成凶狠的灰太狼。
司徒墨凡听到她越来越刺耳的词,眼眸微眯,明显带着点怒气,一个用力,直接把顾思瑜压在身下,这下,两人肌肤相贴,毫无缝隙。
顾思瑜全身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般,灼热不已,仿佛下一秒便承受不住要爆开般。一阵阵恐惧遍体袭来,虽然老天有点同情她,昨晚让她晕了过去,看不到某个禽兽的行为,可醒来的疼痛却越发激烈。
现在被他这样压着,脸顿时一片红一片白,刚想说话,便听到上方传来嘶哑浑厚的声音。
“对,我是有病,如果不是,为什么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司徒墨凡双眼通红,满是情欲,可他却极力隐忍着,“如果不是病了,为什么会对一个小自己足足十四岁的丑女存着歪念?我是病入膏肓了,就像现在,你能感受得到吗?”说完,腰间稍微用力。
顾思瑜全身惊颤着,听着他那句句充满性感因子的话,还有他那的动作,都不是单纯的她能够承受的。
“自从见到了你,我对其他女人早已失去了兴趣,你说,这样的我,是不是有病?”司徒墨凡忍不住地亲吻了她粉红的唇瓣,继而附在他耳边,咬着她耳根“你呢?你打算怎么做?”
顾思瑜已完全无法思考,她现在难受得要命,只想他从她身上下去。
“你…你先下去。”顾思瑜好像忘了他们刚刚还在对峙,声音禁不住地颤抖,语气也缓和下来。
可某人不依,“回答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先下去。”顾思瑜现在只能红着脸哀求着,她被他压着很痛。
可某人完全似没听到般,箭已在弦上了,还收得回吗?
也不管女人昨晚才是第一次,而且还很痛,又一室旎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