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推门而入,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可置信中带着一抹惊恐而又慌乱还害怕的眼神。
那被胶布贴着的嘴巴发出一阵一阵“呜呜呜”的嘤嘤声,整个人不断的往后缩去,摇着头,竟然还流下了两行因害怕而滑出来的眼泪。
贺自立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一双如隼鹰般的厉眸居高临下的凌视着白青青,然后唇角扬起一抹阴森冷厉的怪异冷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俯视着因害怕而有些瑟缩的白青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双手环抱于胸前,浑身透着一抹阴戾的气息。
白青青想要说话,可是却因为嘴巴被贴着胶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那么“呜呜呜”的嘤嘤着。
这个男人,在这之前,她并不认识。
三天前,她被程述强行了之后,开车离开。
因为她了解江川,也了解江家人的处事能力,更了解白战那老头子的为人处事。相信很快就会发现她掳走丁宁一事,然后同样很快就会找到那个地方。她本来给自己的时间也就不多,也就半天而已。她就只是想亲眼看着程述和丁宁两个同样在被下药的情况下,到底能撑多久。她就想亲眼看着他们俩苟、且的一慕。就想让江川看看他那么宝贝的女人也不过是一个如此不堪的人而已。
但是,她却也是因为心里顾忌着江家与白战以及白展骁,所以对丁宁下的药并没有那么重。她是恨丁宁,但是却依然还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点的恻隐之心,不想伤害他。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大川的孩子。她不喜欢的恨的只是丁宁而已,她心里还是喜欢江川,也愿意接受他的孩子。就算那两个孩子是丁宁的,她依然还是可以接受。
所以,她下的药是对孕妇伤害最轻的,份量也是很小的。
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丁宁竟然宁愿那么伤害自己,也不允许自己做出江川的事情来。那一刻,她的内心是疯狂的,彻底疯狂的。
凭什么!
凭什么?
她喜欢了大川这么久,甚至抛下女人该有的矜持,可是他却依然对她无动于衷,连正眼也不看她一下。丁宁,她都已经给她下药了,为什么她还可以这么理智的,宁愿刺伤自己也要保持大脑清醒。
而程述,竟然宁愿选择伤害她,也不愿意伤害丁宁。甚至还说,就算自己死也不会做出伤害丁宁对不起丁宁的事情。
那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丁宁,更恨自己了。为什么她要顾及那么一丝的情份,为什么她要那么一下子的心软了?她就应该把药下的更重一点,就应该弄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当她大脑一团乱的开着车子离开,只想拼命的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她的车子被人撞了,她不想理会,但是人却十分负责的敲响了她的车窗玻璃。然后她摇下车窗玻璃,只想说她不想追究,但是话还没说完,人却是昏了。
当她睁眸醒来之际,却是发现自己身处在这个光线有些暗沉的房间了,她的双手被绑于身后,她的两腿也是被绑着的。她想在喊出声,却是发现嘴巴被胶布贴着。
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三四个男人对着她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如果说,她没的被绑手又绑脚,或许她还可以与那三四个男人对峙上一阵。但是,她却双手双脚被绑着。于是,只能那么任由着他们对她又踢又打,而她却不反击。
一阵一阵的疼痛,从她的身上传来。甚至都觉的,肋骨都快被打断了。想要大声的呼救,却是除了只能发出轻低的嘤呜之声外,根本不能言语。
这一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无从得知。
再然后,那三四个人离开了,而她则是痛的昏迷了。然后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压着她,对她做着事情。她不是一个不懂事故的人,当然知道自己在迷糊情况下被人玩了。
想要反抗,但是却心有余力不足。然后就只能跟一只死鱼一样的任由着那个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一脸猥琐到令人恶吐的老男人。
三天,白青青就这么过着暗无天日一般的日子。在这个屋子里,她一次又一次的沦为那个老男人的玩偶,任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还玩着变、态一般的姿|势。
此刻的白青青不止浑身疼痛,而且还浑身酸痛。
在看到贺自立推门进屋的那一刻,在经过了这么久非人一般折磨时,人的潜意识里,已然刻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推门而入进来的人,就一定对她是心怀不轨,想要伤害她的人。
于是,在看到贺自立,特别还是那一脸阴郁的跟个地狱魔王没什么两样的阴恻脸颊时,更是下的整个人只会瑟缩了,脑子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呜,呜,呜……”白青青嘤呜着,慌张而又害怕的双眸望着贺自立,摇着头。想要讫求着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话来。
贺自立阴冷的唇角再次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在白青青面前蹲身而下,阴鸷如鹰般的双眸剐视着白青青。
这会的白青青,已然早没了之前的那一份高贵与优牙雅,头发是凌乱的,衣服也是有些不堪的,脸上还有血渍以及污渍。这样子看起来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手指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捏的她生疼生疼的,阴恻恻而又冷森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呜,呜……”白青青嘤呜着摇头,以示她不知道。
是的,她真的不知道。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又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贺自立抿唇扬起一抹阴戾的冷笑:“看来这几天,还没能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竟然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让你反省反省,让你意思到自己的错误了再出现在你面前?”
“呜,呜,”白青青再的次摇头。
猛然的,贺自立那捏着白青青下巴的手一个快速的撕扯掉那贴着她嘴巴上的黑色胶布,动作之快,不过0。1秒钟的功夫。
“啊!”因为撕扯的太快的原因,一阵撕破传来,白青青一声惊叫。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了,我下次不敢了!”嘴巴一得空的白青青顾不得自己嘴巴上传来的撕痛感,赶忙的对着贺自立连连求饶。
她不想再过之前那非人一般的日子,简直让她生不如死。只要一想到那么恶心又猥琐的老男人,她就恶心的想吐。
贺自立一个起身,一只腿狠狠的又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脸颊上,“那你告诉我,你错哪了?!”
白青青摇头,流着泪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
“我错了,不管是哪我都错了。我改,我一定改。求你放了我,放了我!你要钱吗?我给你钱,我爸是军区少将白展骁,我爷爷是白战,是大将。你别伤害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给……”
“呵!”贺自立一声冷笑,那踩着白青青脸颊的左脚更是加重了三分力。
“啊啊啊!”白青青痛叫着,但是却也不敢喊的太大声了,只能这么压抑着自己。那张原本还算是精致的小脸,在贺自立的踩踏下,又因为疼痛,已经到了几近于的扭曲的程度。
“白展骁?白战?”贺自立再一次不屑的冷笑出声,“你觉的我会怕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白家的地位呢?你觉的在你对宁宝做了那样的事情后,江家和白家还能容得下你?”
“你……”白青青终于明白了,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了。在他喊出宁宝这两个字时,她彻夜的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替丁宁出头的。
恨,非一般的恨。
丁宁,为什么?
这么多男人,一个一个的都帮着你,护着你?
大川,程述,宁朗,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为什么?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值得这么优秀的男人将你放在心上?!
“为了丁宁?”白青青忍着身上以及脸上的痛,斜着眼仰望着贺自立,“你也喜欢丁宁?呵呵,呵呵!”突然之间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空洞,也有些诡异,还带着一丝的嘲讽,然后用着阴阴凉凉的声音对着贺自立说道,“看来,她果然是魅力无限啊,一个一个的全都愿为她出头。可惜了,她没看上你。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她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除了江川之外,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心里。你也一样,你为她做这事,你觉的她会感激你吗?不会的,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私到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觉,自私到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呵呵,你做的事情,她一点都不会感动的。”
“是吗?”贺自立冷笑,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着,阴郁着,寒森着。起身,走至两米开外的一个旧桌子上,桌上摆着一个空酒瓶。左手拿起那酒瓶,毫不犹豫的往桌沿上一敲。
酒瓶碎了,而他的手里拿着那个参差不齐的瓶颈,正一步一步的朝着白青青走来。
见此,白青青下意识的便是往后给缩退去,这个男的表情以及动作都在告诉着她,他要拿那个破碎,参差不齐的瓶颈刺向她。而且,丁宁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他指不定会加倍的在她的腿上刺回。
白青青的想法是对的。
在她不断的往后瑟退着,那惊恐而又慌惧的眼神看着贺自立的时候,贺自立已然在她的面前蹲下,那拿着破碎瓶颈的左手就那么毫不犹豫的朝着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刺了下去,“宁宝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我就一定会在你的腿上加倍刺回来的。”
“啊,啊,啊!”白青青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殷红的血从她的大腿上流出,淌地地上,慢慢的漫延开来。
痛,真的很痛。
比起此刻的背,之前那些训练那都不过只是小儿科了。
白青青就算再怎么跟着江川身后,一起练着,那程度跟江川和白杨还是无法比的。
她自己认为已经是到了极限了,但是,在江川的白杨看来,那根本就只是皮毛而已。再者,文静因为海棠的关系,也不可能对白青青有多上心。从来都是她自己跟个狗皮膏药一般的贴着过去的。再吧,苏雯荔也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吃那些无谓的苦。
尽管白青青自己认为,她一直都是很耐苦的,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受不了这一份锥心的痛。
那简直就是痛到了骨头里,甚至她都觉的那玻璃已然刺到了她的骨头上。
贺自立的下手并没有因为白青青的嚎叫声而有所停止,反而一下一下半点没的迟疑犹豫的在她的腿侧刺着,当然绝对是两侧都刺的。
当,知道白青青对丁宁下手,当知道丁宁为了不让自己脑混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拿着破酒瓶一下一下的刺着自己的腿。当,那天的杨小妞的婚礼上,亲眼看到丁宁因为刺伤自己的腿而坐需要坐在轮椅上时。他的心里一片怒火,恨不得直接将白青青给毙了,然后再将江川狠狠的爆打一顿。
他,竟然让她受伤有受罪,而这个罪愧祸首是他。那个女人就是因为喜欢他嫉妒宁宝,才会对她下手。
很好!
江川,我一定会将宁宝从你的身边夺过来的,你根本就给不了她幸福与安宁。留在你身边,只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与惊吓。
于是,再一次的加深了贺自立想要将丁宁从江川身边夺过来的信念。在他的心里,觉得,只有他才能给丁宁一份她想要的安宁与平静的生活。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过后,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一男子进来,手里拿着手机,一脸恭敬地对着贺自立说道,“贺总,电话。”
贺自立拿着我破酒瓶的手再一次狠狠的朝着白青青的大腿扎去,这一次扎的是大腿正面,而那破酒瓶就这么直直的立在了白青青的大腿上。
最终,白青青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贺自立冷冷的一脸不屑的斜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白青青,起身,接过那人手里的手机,“我是贺自立。”
“你玩她没关系,但是我不希望你弄死她。留着她,我还有用。”手机里,一声沉厉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声音传来,而且还是带着命令般的语气。
“嗯,知道了。”贺自立恭敬的应着,不敢对电话那头人的言语有所质疑以及反抗,“您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我过两天回来。”
“好的,到时候我会来的。”
“嗯。”
那边轻声有应了下后,挂断了电话。
贺自立将手机递回给刚才进来的那人,再冷冷的瞟了一眼昏死过来的白青青,对着那人说道,“把她送到老吴那里,别让她死了。”
那人点头,“好的,贺总。”
贺自立已经迈步离开了。
……
医院
司马追风坐在病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十分无聊的翻看着一本杂志,至于杂志里到底都讲了些个什么东西,半点也没有看进支。
四天,她在这病房里呆了四天了。虽然医生一直跟她说,没事,孩子很好,让她住院,只是为了更好的调养然后及时的观孩子而已。
但是,司马追风她自己也是一个医生,虽然是司马老爹嘴里说的最没有出息的男科医生。但是,最基本的医生常识她还是有的吧。指不定就是她肚子里的白小坚情况不是很乐观了,才会让她一进在医院里呆着的。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被下药,又在冷库里呆了那么久。不管是哪一样,对孩子都是有伤害的,她只是抱着最好的心态来面对而已。孕妇,最忌讳的就是心情压抑与不畅了。所以,为了肚子里的白小坚,她也不能不让自己的心里变的那么的糟糕。她必须乐观向上,开心每一天。
她的儿子,她的白小坚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垮了,一定是最坚强的。
她住院一事,没有告诉海棠。不想让她担心,然后就撒了个善意的小谎,说是跟司马老爹回司马御园小住一段时间了。
因为了那么多人以及老白还有司马莫若的配合,海棠也就没起疑,然后便是交待着她,让她安心的在司马御园小住着,不用担心她。
对于海棠这个婆婆,司马追风真心是没放说的。
这么好的婆婆,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话说,谁说打着灯笼难找了?大侠,你家丁美人家的婆婆文静也是这么好的好吧。
行吧,这一对姐妹花,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啊,遇着了这么好的婆婆。那对他们绝对的跟亲生女儿一样一样的啊。
不过,老白也不赖的,司马老爹这个老丈人,对他也是那叫一个满意的,跟对儿子也没什么两样了。
这一点呢,老白真的要比大川同志幸运啊。
看,人老白的老丈人,那叫一个好哟,好的司马追风都快要怀疑了,到底这老爹是谁的老爹嘞?是她的还是老羊的?
但是大川同志就没这么幸运了,宝贝老婆的亲妈对他依然还是不怎么滴,甚至于依然还是没认同他这个女婿,且吧,还那什么了……
行吧,丈母娘不认同没关系,老婆大人认他就行了。这是江先生和江太太一致的认同。
话说,司马追风虽然住院,但是说真的,也没像她自己觉的那般的无聊。这不住的是自己上班的医院嘛,再说了大侠本就跟医院里的同事关系打的不错。于是,时不时的就会有同事来看看她,陪她聊聊天了。其实过的还是挺惬意的。
然后就是老司老爹成天的围在她的病房里,跟个老小孩似的,对着她的肚子,跟他的大外孙打着招呼。
老白白天还是各种忙,但是,下班就一定准时的六点半出现在老婆的病房里。
这几天没有跟司马追风提起过小唐的事情,司马追风也没有问起。既然选择相信他,那就知道他一定会给她一个交待。他说没有做过,那就一定没有做过。
就现在那发达的科技,谁还不会一ps技术啊。照能p,难不成视频就不能移花接木啊。指不定,那个压在小唐身上的男人,就是一个接着她家男人头的不知道是谁的谁谁谁。
至于目的是什么,那不就是一清二楚的摆那的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于是乎,如此一想,那一根卡在司马追风心里刺就那么给拔了,还拔的一干二净了。
丫个呸哦,老子不相信自己的男人,相信你个花姑娘,老子脑子泡水进渣了才会这么做的吧。
然后,就这么一瞬间的豁然开朗了,心情也就瞬间明朗了。
正十分无聊的翻着杂志打消着时间。
司马老爹这会不在,两分钟前,手机响起,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嘿,大侠,姐来看你了。”正翻着杂志,门口传来杨小妞那风一样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她跟阵风似的卷到了大侠的病床上,身后跟着的自然是妖孽六大爷了。
大侠将的手里的杂志往一床上一扔,双眸直视着……呃……二妞身后的妖孽身上,越看,那眼神吧,越发光又发亮。看的六大爷那叫浑身的一个不自在,看的二妞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毛。
“嘿,大侠,那什么!是我连累的你啊,你……你可不能把这笑帐算我家妖孽身上的。”头脑精明的二妞,有时候其实真的是挺二的,。就像这会了,看着大侠那直勾勾又赤溜溜的眼神吧,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那就是大侠想要找妖孽算帐了。
于是乎,护男人的女人啊,就这么二白二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大侠直接送了她一个五爪子,“二妞,我今天看到你男人吧,终于想到了,我家司马莫若那一只花货嘴里说的那个男人,怎么就这么耳熟了。可不就是你家男人的原型嘛。”
呃……
什么情况?
二妞一脸茫然的看着司马追风。
莫不成,她家妖孽还被其他女人给看上了?司马莫若?姓司马,那可不就是大侠家的女人嘛?
“那,大侠,姐告诉你啊,姐两大禁忌,男人与内衣不与人共用!你千万别挑战姐的底线!”
“噗!”大侠直接喷了她一口,再送她一个五爪,“二妞,你真是越来越二了。话说,你跟着你家妖叔叔,不应该是越来越精明的吗?怎么就越来越二了吗?妖叔叔,你这都是怎么的调教我们家姑娘的?怎么就把她给调教的二的没话说,还连带着脑子也越来越向丁美人靠近了呢?”
妖叔叔异常淡定的回了这么一句话:“这不是中间有一个小十三点在牵着线嘛,想不靠近真的很难。”
二妞与大侠很一致的无语应对中,仰头望天……花板。
无语过后,二妞一脸好奇的看着大侠问道:“哎,话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就是我家妖叔叔的原型?”
于是乎,大侠如此这般又这般如此的将那天司马莫若的原话,对着二妞说了一通,末了还加了一句:“我说怎么听着就这么耳熟呢,可不就是你家妖叔叔的原型么?哎,话说,妖叔叔,你到底认不认识我家那一只花货?”
随着大侠的话落,二妞的视线瞬间的朝着妖叔叔投去,那叫一个小宇宙熊熊燃烧的小样中还带着威胁哟。
妖叔叔一个下意识的双手举过头,摇头:“不认识,绝对不认识!小帆船,大爷以人格保证,绝不认识!”
小帆船射他一抹厉眼:“六大爷,你有人格吗?”
“那以小爷保证,绝对不认识!”
“啊噗!”大侠再一次喷笑了,然后笑倒在了二妞的怀里,“二妞,我发觉你真他妈的就是一杯具啊一杯具!”
然后,六大爷再一次开腔了,“小帆船,大爷保证,那个原型绝对不是大爷,而是爷的小鸡仔!”
一听到小鸡仔三个字吧,小帆船瞬间的两眼放光了。然后打了一个很漂亮的响指,“就这么定了!让她给本宫下套,让他来闹腾本宫的洞房,本宫这就把他们俩给拉线了。得,大侠,看什么时候有空,把你家的那一只花货给放粗来,姐姐心情大好,决定抢了月老的饭碗。”
哦哦,大侠兴奋中。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其实两个女人也是可以搭一个戏台的。
比如大侠和小妞了,绝对可以把这个戏台搭的牢牢的。
于是,在聊了没两句之后,司马老爹接完电话回来了,然后这两个女人就一个把自己的老爹推出门外,一上把自己的男人推出了门外。再于是,病房内就只剩下这两只了。
“妞,抱歉啊,你结婚都没能去。”司马追风一脸歉意的看着二妞说道。
二妞很是贴心的抱了抱她:“大侠,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哈,真要说穿的话,那还是我连累的你不是。行了,好好的养身体,听医生的话,把我的白小坚给养的白白胖胖的回来。哎,差点忘记问了,你那事,有问过你男人没?他怎么说啊?大侠,说真的啊,我想了想啊,怎么都觉着你男人不像是那种人啊。你说,就现在这ps的高映技术,那指不准就是给p出来的呢?你想啊,你婆婆不就是被小三给害的吗?老白自己就亲身的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这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觉着那视频不靠谱。反正说到底,还是一句话,自己的男人处自己信,你得相信自己的眼神。”
二妞很难得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对着司马追风说道。
司马追风的抿唇会心一笑:“行了,我知道。自己的男人自己相信嘛,我不信他还信她个别有用心的外人去啊。说真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指不定那视频就是p出来的,不就是想让我们俩公婆闹事嘛。丫个呸的,当我这脖子上的脑袋是摆着好看的啊,不会转动的啊。这么点小技俩也拿到我面前一吹虚。我当然相信自己的男人了。这事,他会解决的。我想都不去想了,我现在就好好的养着白小坚。哎,你不对啊,怎么不去蜜月,倒是有时间跑我这时来瞎溜了?这不像是你二妞的个性啊!”大侠一脸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议的看着二妞。
二妞乐呵呵看着大侠,扭了个风騷劲十足的动作:“我什么样的个性啊?大侠!”
大侠白她一眼:“你啊,超喜欢拉酷,超喜欢迈炫。丫,结个婚,那还不得拉着男人去你最向往的几大地蜜月一翻啊。那,像大溪地啊,爱情海啊,苏梅岛啊,还有那些个我不知道的什么岛的岛,你不得拉着你男人去跑一圈啊。再说了,你家妖叔叔可不缺钱,那是由着你大把大把的砸的。哎,我就想不通了啊,你怎么就不去了呢?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是你突然之间转性了呢?还是你家妖叔叔突然之间破产了?依我想吧,第二个可能性大点。”
“去!”二妞直接送她五个爪子,“你家解放军叔叔才破产了呢!我家妖叔叔怎么可能破产!”
“妞,你傻了?我家那是解放军叔叔,是人民公仆,怎么破产?没有产让他破的!”大侠很丈义的替自家男人辩解。
“去,我家妖叔叔也是人民公仆好吧。就你家有人民公仆啊?老娘也有的,还三个呢!”二妞一脸得瑟的说道,“丫丫个呸的,老娘跳来跳去,窜来窜去,最终还是没能跳出艾女士的魔爪,就这么被绑牢一辈子了!”
大侠嘴巴张大,一脸讶异万分的看着二妞:“你家妖叔叔是你家艾女士的秘密令牌啊?”
二妞很憋屈的点头。
大侠很有义气又颇具同情的一拍二妞的肩膀:“妞,你认命吧。这就是人的命,你想不认都不行。行吧,老子同情你。但是,这跟你不去溜一圈有什么关系呢?”
“老娘倒是想啊,很想啊!他丫的,不就是容小硬在这么不适当的时候来了嘛!完全的打破了老娘的全部计划!我就算想去,那那一只妖能同意了啊?就算那一只妖同意了,杨光照也不同意啊,更别提家里的那个艾女士了!你说,我郁不郁?我都郁淬死了!得,十个月后,老娘生下容小硬后直接就丢给艾女士,然后坐完月子,就跟那一只妖不把所有的地玩遍了,老娘一定不回家!靠!”二妞说着信誓旦旦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大侠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
另一家医院
四天下来,丁宁腿上的伤好了不少。白天,都是曾妈在病房里照顾着丁宁,晚上当然就是大川同志了。
不过,就是有一些不是很方便了,那就是上厕所的问题了。
曾妈年纪大了嘛,那总不能让她抱着她进厕所的呗,她这不是伤的腿嘛,那这段时间自然两条腿都无法行动自如了。周末那两天吧,都是江川抱着她进厕所啊,还很顺理成章的替她穿拉裤子了。但是,曾妈怎么弄啊,一来也抱不动,再来,那不是也别扭么。
本来吧,是想请个护工的,但是,护工那也只能请女的啊,这不是现在江太太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嘛。那想想,要是让个女人抱着她去厕所,江先生也不放心啊。万一一个抱不牢的,那可真是后悔都来不及的。
于是呼,当大川同志不在的时候,江太太的一切生理需要就只能在病床上解决了呗。当然,那是用的尿盆嘛。
于是,江太太憋屈了,很不习惯的好吧。
然后,一天试过以后,就开始找应对的方法了呗。那就是,大川同志不在的时候,尽量的少喝水呗。然后就是,尽量的在早上他离开之前,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中午,两个小时,大川同志吹不动的来到病房,然后下午就是五点四十五准时出现在病房里。
下午三点,一觉午睡醒来。
“宁宁,醒了,来擦把脸,清醒清醒,我给你熬了枸杞红枣汤,等下就给你盛碗出来。”曾妈见着她醒来,赶紧的从厕所里拧了一条毛巾递给她,笑盈盈的说道。
“谢谢曾妈。”接过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颊,乐呵呵的对着曾妈道谢。
曾妈扶着她,坐起,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傻孩子,总是这么客气。来,毛巾给我,我去给你盛枸杞红枣汤。”
“好,”咧着嘴,朝着曾妈笑的一脸灿烂。
曾妈拿着毛巾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宁宁,”曾妈还没出来,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宁振锋与季敏淑进来。宁振锋在看到丁宁时,脸上尽是心疼与关心,还有一抹浅浅的自责与无颜以对。
季敏淑虽然脸上也是挂着关心的表情,但是更多的则是不屑一顾还有讥讽。似乎看到这个样子的丁宁,心情大好。但是碍于宁振锋的面子,又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只能露出一抹着实不怎么样关心的别扭表情。
在看到宁振锋与季敏淑时,丁宁的眼眸微微的拧了一下,原本还十分大好的心情吧,也就那么沉了下来。
季敏淑的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盒,继续保持着她那一脸假假的笑容,对着丁宁说道:“宁宁,你宁叔叔和我那天看到你受伤,都很担心。这不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住的辽医院和病房,就急忙忙的赶过来了。这是给你炖的补汤,还温着,我给你倒一碗。”边说边打开保温盒,倒着。
“哟,这是有客来人了啊?来看我们家宁宁的?”曾妈端着一碗枸杞红枣汤,朝丁宁这边走来,淡淡然的看了一眼宁振锋与季敏淑,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然后将手里的碗递到丁宁面前,很是慈爱的说道,“来,小心点,已经不烫了。补血养气的,流那么多血,可心疼死一家人了。得好好的帮你给补回来,你看大川那眼神啊,心疼的都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血给过到你身上了。”直接无视了宁振锋与季敏淑,也没去看季敏淑那张十分难看的脸。
接过曾妈手里递过来的碗,朝着她会心一笑:“都已经没事了,大川穷紧张嘛。”
“那可不是穷紧张,你可是我们全家人的宝贝金蛋,肚子里还揣着两个小的金蛋,能不紧张啊。老爷子和老太太那可疼着呢。慢点喝,不够,厨房里还有。曾妈再给你盛去。”
“宁叔叔,季阿姨,你们坐吧。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这样,也没办法招呼你们了,你们自己坐吧。”一边自顾自的吃着,对着宁振锋与季敏淑若无其事的说道。依然还是之前那般的不冷不热的表情,也没有表露出来要认宁振锋的意思。
“宁宁,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宁振锋没有坐的意思,继续站在床尾,一脸心疼的看着丁宁问道,“我……”
“自己不小心弄的,没事了,已经好了,谢谢宁叔叔关心。”丁宁用着很客套又很生疏的语气对着宁振锋说道。
宁振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失落又伤神的表情。
“宁宁啊,朗朗本来也是想一起来看看你的,”见着丁宁自顾自的吃着,季敏淑也就直接将自己那个保温盒给合上了,对着丁宁扬起一抹略显有些得意还带着炫耀一般的笑容,继续说道,“不过,他最近挺忙,忙着跟女朋友准备婚礼的事情。哦,你一定还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谁,朗朗的女朋友跟你可有渊源了,就是你们一个军区大院的,白老爷子的孙女青青啊,啊!”
前面一个“啊”字是带着挑衅一般的语气,后面一个“啊”字是惊叫声。
季敏淑的后背被人用拐杖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