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我说过的,在你面前,我不想冷冰冰的……不需要伪装,不需要说话斟酌,现在的我,跟你平常所见的不一样,因为这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陆维擎……你可以任意的打,任意的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纵容你……
……
好动人,好动人的情话呀!
她窝在他的怀里,仰首,“这些话,不是该在上/床前说的吗?”
他的指尖,拨开他颈边汗湿了的发,唇,游走在她细致的脖颈。
“为了再做一次。”
她笑,因为他的不正经,却又控制不住哼叫出声,手指不自觉的滑向他的脸,仰首去寻找他的唇,意乱情迷的去亲吻他,“教我!”
“什么?”
她喘息,含着他的唇,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傻的,傻到家了,一句话,就甘愿沉沦了。
她向来就是个很容易对情感服软的人。
“教我。”她道,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太过狼狈的被他予取予求,她也想掌控他。
明白她心中所想,陆维擎笑出声来。
抓过她的手,摁向他火热的一处跖。
她脸刷的红了,咬着唇,看着他,然后脸靠在他的胸口,呜咽出声。
如果问她,她仅有的几次性经.验里,那次感觉最好,甘愿毫无疑问的选择这一次。
第一次年代太过久远了。她隐约还记得,那时候的疼痛。
第二次在会所,她没有太过的参与感,虽然沉沦,或许只是身体的。
可这次不同,或许是心有了着落,也隔着特别近的缘故。
就如同陆维擎所说的,最极致的性/爱体验,那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美妙。
当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不知换了多少次姿势后,她已经记不清楚多少次汗水淋漓的纠缠,她彻底瘫软在他的身上,浅浅娇喘。
“还可以吗?”掌心轻轻挲抚雪背,温存搂在怀中。
她无力轻哼,话都说不出来。
陆维擎也喘,这三十几岁了,仿佛这才是真正的活着,或许是因为她是他一直想要找的人。
她羞涩,紧/致,却又勇敢的姿势承受,真的是让他欲罢不能。
似乎,就是要逗她,看着她脸红,躲进他怀里的样子,“甘愿,能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她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思考能力似乎都快没有了,看着陆维擎,很无语。
“属于我一个人,就没尺、度了呀,好烦!”
“这是属于夫妻间的情(趣),外人不会懂,我有个大学同学来G市有些日子了,平日里,沉稳内敛的男人,可一给老婆打电话,就腻死人的老婆我好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老婆,亲我一下,不然我会想死你的……或许每个人都几个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自己只给最亲近的那个人,未来,我会是我们的孩子爸爸,我会成为一个父亲的角色,现在我是你的丈夫,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扮演好这个角色,让你幸福,让你无论从那个感觉都觉得还可以,或许有些恶趣味……那也是我想看你脸红的样子。”
谁说冷男不会甜言蜜语的。
聪明的冷男甜言蜜语顺手拈来。
搂着他的颈,她认真思考,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她当然得配合他的恶趣味咯。
“像是小死过一回……洛筝曾经对我这样说过的,只是那时候,不大明白……”她喃喃道,缠腻着,赤、裸身躯不曾稍分。
他低笑。“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真是好到不行呵,这种事情,都能说,诶,我可不可以八卦下,让洛大明星小死过的男人是谁?”
“不可以。”
“我都不可以吗?”他皱眉,有些吃味,显然,她那个从小到大的姐妹,比他这个丈夫在她心里的位置重要。
甘愿摇头。
“说一说,我保密。”他引/诱她。
她始终摇头,脚趾头脚趾挑、弄他,顽皮地勾缠着。
“那你呢?”他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
“你会告诉她,我一晚多少次吗?”
“那也得我知道啊!”
“现在就让你知道。”她从脚趾玩到他的小腿肚时,他翻身压住她,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火热了起来,他退开,再深深挺入,展开另一波销、魂蚀、骨的欢、爱烈焰。
她狂乱地追随他,燃烧、再燃烧,任那种痛苦却又愉悦的感觉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身心。她抓紧底下的床被,几乎无法承受地想叫停,又舍不得这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滋味……
世上原来有这种男人,让女人心甘情愿在这既折磨、又快乐的极致瞬间死去。
他俯身吻她,双手叠上她的,牢牢交握,充实地填满她、焚烧她。
狂喜的火焰瞬间爆炸,炸成道道绚烂烟火,她完全不能思考,迷乱得失声尖
叫——
……
室内却柔情浓浓,室外却冷风凛冽。
黎衍坐在办公桌上,电脑荧幕上,关于甘愿的消息再次炸得他心惊肉跳。
一旦独揽责任,事情的糟糕程度,有些让他没法控制。
她成了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对于陆维擎这样顶级男神的深情告白都无动于衷,大多是言语重伤她。
话,骂的不堪入耳。
黎衍歪在玻璃窗前,静静的抽着烟。
昨天半夜,她就离开了他的别墅,他是知道的,唯恐陆维擎误会么?
舍不得让他为难,所以就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这个时候,他是不该在她跟陆维擎的感情里掺和的。
可这水,他必须要蹚,把水搅浑了,才能最快平复这场风波,得到他一直想要的……
这也算是还清了,甘愿曾经委身陆维擎的情,也是他最后一次帮她……
烟头摁在烟灰缸里,他眯着眼睛,又点了一根,他不喜欢烟,因为苦涩无边,却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这东西上了瘾。
到时间下班,他驱车回了老宅。
时间还早,爷爷在打理他那几盆名贵的君子兰。
见他回来,“老二,我很久都没跟你下棋了,你上楼把棋盘拿下来,晚饭前啊,我看看你的长进。”
黎家老爷子,身体还算硬朗拄着拐杖,过去,白玉的棋子,很精致,老爷子最宝贝的东西。
他不多话,认真执棋,布局,行云流水的灵活自如。
老爷子微笑,“几年没跟爷爷下棋了,这棋艺长进不少啊。”
“爷爷,您从十五岁教我下棋,自从掌管公司,五年了,我没认真的跟您下过棋,以后……我想,多陪您下下棋。”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走他的白子。
最后,黎衍以半字,赢了老爷子。
“爷爷,我想结婚了……也想离开黎家。”赢了,才有机会谈条件,这是他回黎家,老爷子交给他的第一课。
“眼见四十岁的人,想成家了,不想再这么半阴不阳的活着,从回黎家的那一刻开始,您给的一切,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始终没得到……您也不愿意给。”
老爷子叹,“你是最像我的孩子,骨子里不羁,却隐忍……你从出生,就知道你的存在,黎家孩子众多,男孩就三个,可没有一个能够挑起黎家的担子,除了你……或许是你从小生长的环境,你比别人懂的如何生存,得到自己想要的……十年之约已过,爷爷以为你或多或少心里放下了……原来……你一直记着。”
“黎家,除了您,我没什么可留恋的。”
从来是兄弟不像兄弟,父亲不是父亲……
老爷子摆摆手,“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黎衍微笑,“谢谢。”
……
甘愿醒来,天已经黑了,室内只看着盏壁灯。
浑身疼,腿也软,陆维擎却没在室内。
只是,自己洗过了澡,换好了新的睡衣。
下床,走出卧室。
陆维擎在厨房做饭,讲着电话,非常不高兴,似乎是因为网上的事儿,关于她的。
她站在餐桌前,直接用手,吃了两口菜,饿得不行。
他出来,皱了下眉,摸了摸她的脑袋,给她盛汤,然后他离开餐厅。
没一会儿,他拎着钱包过来。
甘愿:“……你不是要给钱吧,要死啊!”
他打开钱包,“喏,给你这张卡,你以后随便刷,等会我告诉你我所有的银行账户给密码。”
“为什么呀?”甘愿皱眉。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抱怀里,“丈夫挣了钱,必须要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