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韩晓光三人来到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地方。
“哎呀,三位客观是吃饭呢,还是打尖。”小二见有客人上门,笑嘻嘻的迎上。
“给我来两间上房。”
“好嘞,客观,楼上请。”小二连忙头前带路。
韩晓光与宝儿一间,虎子自己一间。
晚饭早早的吃过,韩晓光便要上床歇息。
“宝儿,咱们早些歇息吧。”韩晓光望着林宝儿开口道。
“相公,,”林宝儿不好意思的望着韩晓光,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宝儿,怎么了?”韩晓光疑惑的看着林宝儿。
韩晓光今曰也极是疲惫,正准备躺下休息,却听林宝儿道:“相公,你坐下—。”
韩晓光奇怪的望着她,林宝儿脸上一红道:“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拿点东西。”
韩晓光在凳子上坐下,刚等了一会儿,林宝儿自内屋出来。
她手里提着两样东西,走到韩晓光身前,轻轻蹲下身子,将韩晓光脚上的破布鞋缓缓取了下来。
见宝儿蹲在自己身前,细细的眉毛轻轻抖动着,俏丽的脸颊似是染了一层胭脂,她紧张的咬着嘴唇,丰满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羞涩,韩晓光急忙道:“宝儿,你这是”
林宝儿都不敢抬起来,轻声道:“相公,这是我给你做的新鞋,你看看合不合脚?”
韩晓光看着她为自己穿鞋,她的秀发垂到额前遮住了美丽的眼睛,白玉似的脸上却隐隐露出几分羞色,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漂进刘芒鼻子里,她那丰满满的胸脯几乎要贴住韩晓光的小腿了,阵阵热气从她胸前传到了韩晓光腿上,再传到他心里,一股邪火腾腾的往上冒。
韩晓光见了眼前的诱人人的情景,心怀一阵激荡,身上便已倏的有了变化,浑身火辣辣的。
“啊!”林宝儿一阵惊叫,脸如火烧,她惊呼一声,飞快的转身跑进里屋里,掩起房门关的紧紧的。
她背靠在房门上,心脏不断的扑通扑通跳动,脸上的红晕却是久久不能抹去。
“羞死人了。”林宝儿想起刚才那一幕,浑身有些酸软,急忙捂住了通红的脸孔,靠在门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韩晓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见林宝儿害羞的跑了进去,只得讪讪干笑了两声。;
虽经此一事,但韩晓光脸红的时间仅可以微秒计,片刻之间便已恢复了正常。
林宝儿给韩晓光做的新鞋甚为合适,他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感觉舒适之极,宝儿果然是巧手。想必是这几日特地为自己做的吧。
见旁边还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显然也是为自己做的,想想这几天宝儿白天也忙的够呛,这衣服和鞋肯定是宝儿熬夜为他赶制的,韩晓光心里一阵感动,对自己刚才的龌龊举动才有了那么稍微一点的歉意。
韩晓光穿着新衣来回走动着,感觉这衣裳就像是比划着他的身板做的一样,合适极了。也不知道是宝儿的手艺好,还是老子天生就是衣服架子,这厮恬不知耻的想道。
咣荡一声轻响,宝儿抑制着羞涩走了出来,脸上的红晕依然清晰可见。
“宝儿”韩晓光望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宝儿没有言语,走到他身边,温柔的为他整理好衣服,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的察看一遍,才满意的点点头。
看着她羞涩的脸庞,晶莹的脸庞,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让韩晓光又有了些心猿意马的感觉,恨不得抱住她狠狠亲上一口。
“相公,自从嫁与相公,相公便一直卧床不起,都还不曾圆房。”林宝儿羞涩的说的道。
正在与思想进行艰苦卓绝斗争的韩晓光心里轻轻一颤,感情这前姐夫把什么好事都留给自己了。
“那个,那个。”韩晓光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正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一夜翻云覆雨。
第二天一大早,早早吃过早餐的韩晓光嘱咐虎子几句,让虎子好生照顾林宝儿,自己便早早出了客栈。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韩晓光仙子啊是感受到了。
望着眼前湖边的美景,无数才子佳人,韩晓光不由得念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公子此句实在是妙极,妙极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韩晓光身后响起,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是在为他叫好。
那清脆的声音缓慢的重复着他刚刚吟过的这句诗,语气中颇有几分赞赏。
韩晓光嘿嘿一笑,心里也有几分得意,虽然这诗不是我写的,但是我会吟,能吟出来,这算不算是抄袭?
韩晓光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绝色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后对他微笑。
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
韩晓光也自认潇洒俊俏,但于此人一比,还是有些不如。
“这位公子妙赞了。”韩晓光拱手说道。
“哪里,今日偶遇此地,能听到公子如此妙哉诗句,也不枉我今日来此。”绝色公子望着韩晓光如此说道,口中不乏赞赏之意。
“呵呵,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绝色公子问道。
“在下姓韩,名晓光。”韩晓光望着觉得公子道。
“今日我与韩兄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我出个上联,韩兄对出下联可好。”绝色公子微微一笑道。
韩晓光心里直打鼓,这古人,动不动就逮谁都出联,不得不说,这些文人墨客,还真是有学问之人啊。
心里如此想,脸上却没有露出不快。
作为现代人,还是一个大学生,要是连一个对联都对不出,那还真是白混了,韩晓光拱手道:“公子请出题。”
只见绝色公子手拿小扇开口道:“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韩晓光一听,这不是小儿科吗。
韩晓光不假思索的回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妙极,妙极啊。”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赞美之意表漏无疑。
“韩兄,今日我还有事,不然顶于韩兄把酒言欢,若有缘他日必定相见,告辞。”绝色公子向韩晓光拱手道。
“好说,好说。”
韩晓光拱手还之,望着绝色公子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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