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沉默了。
凌辰确实是汤沐晴的弱点，而汤沐晴也是凌辰的弱点。
……
付凯正在会议室开会，门突然被打开。
付凯妈妈走了一脸，一脸的怒意。
“妈，您怎么来了？”付凯站了起来。
“啪。”付凯妈妈当着所有部门主管的面，抽了付凯一巴掌。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你们先出去吧。”付凯的脸刷的一些红了，但没有太顾及，只是扭头对各位主管说。
主管依次出去了。
付凯关上了门，扶着妈妈，让她坐下，然后问：“妈，到底怎么了？”
“陈曼走了。”付凯妈妈怒瞪向付凯。
“走了？去哪了？”自从陈曼从公司辞职后，他就好几天没联系过陈曼了。何况本来就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既然没可能，就别给希望。不联系是最好的选择。
“法国。”
付凯说：“哦，那也挺好的，反正她可以接着读书。”
“好什么好？陈曼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了？为了你，放弃了学业回国来帮你，又怕你觉得她爸爸手里的股份膈应，她主动把那些股份都送给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她走的时候来跟我告别，一直在笑，可我知道她心里难受，就是怕我担心。怕我对你发脾气。”付凯妈妈说着，眼眶一下子红了。
付凯赶紧从会议桌上拿过纸巾，想要帮妈妈擦眼泪。
付凯妈妈拿过纸巾，拒绝了付凯的行为。
“妈，我知道陈曼对我很好，但我跟她真的不可能。”付凯解释着，他何尝不知道陈曼是个好女孩呢？但心里已经别人了啊。
“那我也明确告诉你，你跟汤沐晴也不可能，别说她现在结婚了，就算她离婚了，你们有机会在一起了，我也不会承认她。”
“我从没想过要跟她怎么样，只想让她开心就够了。哪怕这份开心不是我带给她的。”付凯这句话是说给妈妈听，但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自从汤沐晴结婚后，他就尽量没去打扰她了。每次知道她的消息都是搜索一些凌辰的新闻看，新闻上也会稍微提起凌辰的老婆几句。
“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你马上去法国给我把陈曼接回来。”付凯妈妈擦掉眼泪，命令着付凯。
“妈，我还要工作，您先回家休息吧。”付凯站了起来，打开会议室的门。
付凯妈妈也站了起来，再次说：“付凯，你要还真当我是你妈，你就听我的，马上去法国把陈曼接回来。”
“不可能！”付凯果断拒绝。
最后找秘书过来把妈妈带走了。
妈妈被带走后，他就大力关上会议室的门，整个人靠在门上，眉头微蹙。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电话。
他犹豫了几秒，滑动了接听键。
“我们见一面吧。”凌辰的声音传来。
付凯一开始没听出来，还问：“你哪位。”
“凌辰。”
付凯一愣，下一秒便说：“找我干什么？我们之间好像也不算朋友，也没什么好聊的吧。”
“聊汤沐晴，聊你是怎么把她名下的股份偷走的。”凌辰虽然强压着火气。
可隔着电话，付凯还是能听出他的怒意，最后淡淡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辰说：“付凯，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别等汤沐晴亲自找你。”
“你在哪？”
凌辰说了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