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语看着两人耳鬓厮磨真是煎熬,奈何旁边还有人在一边夸赞二人。“和严少帅跳舞的姑娘是哪家的呀,两人看起来可真般配呀?”
思妍端着红酒走了过来:“是周家小姐,我也觉得她跟哥哥很般配呢。”
思妍故意在宋采语面前这么说的,知道宋采语喜欢严禹慕,她就是想让她看清楚严禹慕不喜欢她,看不上她。
“周家呀,我说呢这姑娘看着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宋采语在旁边听着大家说严禹慕和宋采语般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之类的,她只能假笑。她不能当着大家的面露出一副愤恨的样子。
“宋小姐觉得他们怎么样?”
宋采语被点了名,她就说了句挺好的。在生日宴会上没坐多久宋采语就回去了,她走之前还去了严禹慕那里和严禹慕说了一声。她的意思是想让严禹慕送她回去,可严禹慕哪有那心思,他就让宋采语路上小心。
宋采语的心思周芙愉知道,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啊。
“严少帅不去送送宋小姐,这天黑了不太安全啊。”
严禹慕握着周芙愉的手淡淡的说了句:“我要陪愉儿没时间。”
哇,严禹慕可真是不留情面啊,说话可真伤人。宋采语脸色骤变,她勉强让自己带着笑:“那我先走了,再见。”
一转身宋采语的脸就变了,她一脸的恨意。都怪周芙愉这个女人,要不是她严禹慕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难堪的。周芙愉啊周芙愉,都是你,都是你……
宋采语一路哭着回家的,她不能失去严禹慕,她要想办法。
周芙愉在宋采语离开后就把手从严禹慕手里抽出来了,她还挪了位置让自己离严禹慕隔了点距离。严禹慕看她挪他就往她身边坐,周芙愉又要挪,严禹慕拉住她的胳膊:“别挪了,再挪坐地上了。”
周芙愉没好气的说:“要你管。”
“刚才不是挺好的吗?”
“没看出来吗,我是故意气你那个妹妹宋采语呢。”
严禹慕笑着问:“吃醋了?”
周芙愉不会吃醋,她会喝醋。
“吃你个大头鬼。”
周芙愉就和严禹慕什么她偏不,就气他。严禹慕也不恼,他就看着她陪着她直到宴会结束。
周芙愉又喝多了,她这次是真的喝的挺多了,整个人完全晕了。严禹慕给她穿上大衣,扶着她上了车。陈副官在前面开车,周芙愉靠在严禹慕怀里睡着了。她晚上喷了香水,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儿。她睡得可死了,一路车子颠簸都没反应。酒店到周芙愉只要二十分钟的路程,到了周府严禹慕没让进门,而是让陈副官又开着车子重新回去绕了两圈。
陈副官无语,严禹慕就为了多抱抱周芙愉,趁着她睡熟的时候,安静的时候。第三圈的时候严禹慕把陈副官赶下了车,他在周芙愉唇上亲了一会儿才把她叫醒。
周芙愉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这是哪里?”
“到家了。”
周芙愉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她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稳,严禹慕及时扶住了她。他抱着周芙愉进了周府,而且把周芙愉亲自送到她的房间里。他把她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给她盖好被子才下楼。
周老爷子看到严禹慕送周芙愉回来,而且他看周芙愉的眼神也不同。他就叫住严禹慕:“多谢少帅送小女回来。”
“周老爷子客气了。”
“我家小女比较淘气,要是哪里惹了少帅希望少帅不要计较,我在这里替小女给少帅赔罪。”
严禹慕知道周老爷子话里有话,他就和周老爷子说:“老爷子不用担心,她很好。我的名声相信您也清楚,我喜欢她,我希望可以娶她。”
周老爷子知道严禹慕是个严谨认真的人,他有权势有头脑。但是他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女人会嫁给军阀家庭里,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普通的家庭过普通的日子就好。
“她愿意吗?我觉得你的家庭也不是个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女孩子进入,严少帅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
严禹慕的家庭是有些复杂,可那是他父亲的,他跟他父亲不一样。周老爷子担心自己女儿适应不了严家的生活,也是应该的。他向周老爷子表明了态度,希望周老爷子看他的人,而不是看大帅府。
这次谈话,周芙愉不知道,就老爷子和严禹慕二人清楚。周芙愉醉的厉害,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头痛的厉害。小云知道她头痛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醒酒汤,周芙愉连喝两碗后又躺下睡了。她早饭也没吃,又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她穿着睡衣就去了客厅里吃午饭去了,脸也没洗,就刷了个牙。看她邋遢的样子,她母亲就忍不住的想说说她。“愉儿啊,你看你怎么不打扮一下再下来。你一个女孩子又注意形象,这要是有外人在人家可要看笑话啦。”
周芙愉看了眼她们,她嫂子和素琴都穿戴整整齐齐的,就她懒。那又怎么了,在自己家还讲究什么。
“母亲把我生的天生丽质,不化妆不收拾也好看,不会给你丢脸的。”
这话说的,她说她随了她母亲的长相,素颜也好看。说的她母亲也没话说了。周芙愉扒拉了两碗饭吃饱后就拉着小云问她怎么回来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小云说她是被严禹慕送回来的,而且是抱着她回去的。周芙愉有点脸红,严禹慕怎么能这样呢,这让大家看到多不好呀。
“有没有人看到?”
“老爷夫人都看到了,还有佣人也看到了。”
她的脸啊,都被严禹慕丢尽了。周芙愉愤愤的下楼打了严禹慕的电话,那个号码她太熟悉了,毕竟是她生活了几年的家。电话是佣人接的,周芙愉让那佣人叫严禹慕接电话。不多时就听到严禹慕的声音出现在电话中了:“想我了吗?”
“你为什么要抱我回去,大家都要笑我了。”
严禹慕说她喝多了,走不了路,只能抱着她。她竟无以反驳。本来是质问的,结果变成了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