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阎小峰则躺在小桃仙大腿上睡的也正舒服,浑然没有察觉到隔壁正有两双怨毒的眼睛凶狠的瞪着他,嗯,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阎小峰现在估计已经被撕的七零八碎。
不用我说,相信大家都猜到了这两双眼睛的主人了,此刻崔斌双眼血红的瞪着阎小峰,气喘入牛,若不是阎小峰昨天把法海气晕了,在面临那股陌生势力狙击股市,他们崔家就不会受到这如此大的损失,昨晚,就在昨晚,几百亿没了,他崔斌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绝望是什么感觉,那一种浑身冰冷,四肢无力的感觉。
崔斌知道,他有现在的地位,有现在的权利,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包养小嫩模,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与崔家,有崔家在,他是天之骄子,是广海市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没了崔家,他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崔家股市受挫,股票大跌,损失将近四百亿,可谓元气大伤,就连今天准备帮法海拍卖佛骨骷髅的钱都是借来的。
至于法海红眼睛,那就更可以理解了,前文有说过,法海对小桃仙不是没有感情,不然听到阎小峰那一首法海你不懂爱他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只不过相对于感情来说,他对长生成佛的执念更强烈一些。
小桃仙这一世虽然是卵生,但相貌却没有丝毫的改变,此刻见到阎小峰敢光天化日躺在自己老婆大腿,吃自己老婆豆腐,最关键是,看小桃仙那娇羞的模样,两人似乎是郎情妾意,呸呸,不对,是奸夫,法海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愤怒。
法海虽然是转世修炼很多个轮回的和尚,但同样也是人,六根不净,同样有七情六欲,是人,就有感情,也许小桃仙那时候在他身边的时候,对他死心塌地的时候,他不觉得什么,只是以为理所当然,但小桃仙离开了他之后,又投入别人的怀抱,这点他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嗯,怎么说呢,在身边的时候,不懂珍惜,离开之后才知道追悔莫及,嗯,俗称的,这就是贱滴。
若不是为了佛骨骷髅,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法海早忍不住冲进包厢中,痛揍这两个奸夫一顿了,尼玛,太气人了这。
法海是越看隔壁包厢是越生气,只觉一阵气血翻涌,昨天的伤势似乎有复发的趋势,最后索性干脆两眼一闭,不看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阎小峰不知道自己无意的行为险些又把法海给气晕过去,若是知道的话,恐怕会。。会干脆强吻下小桃仙,在秀秀恩爱,谈谈人生啥的,气死法海这个小肚鸡肠的渣男。
时间一点点流逝,拍卖品一件一件的被来自全国各地的土豪买走,当然了,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引起阎小峰的兴趣。
“小峰,到咱们的油画了,赶紧醒一醒,醒一醒。”躺在小桃仙腿上的阎小峰正做着美梦,调戏一个长的跟欧阳瑾儿有点像的周公女儿的时候,身体突然一阵摇晃,迷茫的睁开双眼,只见秦老头正一脸兴奋指着楼下拍卖台。
闻言,阎小峰瞬间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大爷的,自己这些油画可都是极其难得的珍品,每一副都上千万甚至过亿,虽然如今他已经坐拥超过两百亿的身家,但钱这个东西,又有哪个人嫌多?
探着脑袋往下看去,只见此时的拍卖师已经换成了一个成熟的贵妇人,此刻她诱人遐思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卖力的介绍着托盘中的油画,说到激动处,小脸通红,胸前还一阵波涛汹涌。
“女士们,先生们,这是一件来自西方著名油画作家达芬奇的油画,戴眼镜滴小女孩,已经失传多年,这一次我们拍卖行也是偶然找到这幅油画的拥有者,费劲千辛万苦,才说服他出售此画。”
“这幅油画长七十八公分,宽十七公分,属于一幅大型油画,画漆散布均匀,上色平衡,浓重有至,属于难道都精品,纵观达芬奇一生所创作的这种级别油画也是屈指可数。”
“先生们,女士们,这样一副油画,你买家去挂在墙上,无论是逼格还是品味瞬间提升几个档次,有了它,你将在朋友面前倍儿有面子,有了它,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品味不够被上流社会嘲笑了,先生们,你们还在等什么?达芬奇失传油画,戴眼镜的小女孩,起拍价一千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十万,现在开始拍卖。。”
“一千一百万,我来自山西,家里有五个煤矿。”拍卖师的话音刚落,一个操着山西口音,黑不溜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便举起了牌子,当然了,在举牌之后,还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号,以及财产,嗯,俺是山西挖煤的土豪,人傻钱多,谁也别跟我争。
“一千一百万就想买这么珍贵的油画?山西煤老板也不过如此嘛,三千万,俺是西疆卖切糕滴。”这个时候,一个高鼻梁,头发有点自然卷的青年站了起来,满脸不屑的看着山西土豪。
哗哗,青年的声音刚落,整个拍卖场瞬间一片哗然,土豪,这才是真正土豪有木有,相比那些倒腾石油的,挖煤的,这才是真豪。
那煤老板在听到青年的背景,脸色不由微微有些发白,不过环视了一周,尤其是当他看到孙瑶瑶和白灵儿这两个大美女正注视着自己后,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满脸通红,尼玛,在美女面前可不能丢了面子,好歹切糕还得要本钱,而煤,嘿嘿,只需往地下挖几铲子就可以了,虽然煤的价钱相比切糕要差很多,但胜在数量多啊,自己未必就会输给那个西疆卖切糕的。
“哼,都说卖切糕的有钱,我今天倒是要见识见识,到底是我煤老板有钱,还是你卖切糕的更胜一筹,五千万,这幅画,我要了。”胖老板冷哼了一声,红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