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家的小洋楼和农村的一样,一楼让老人居住,还有就是会客、做饭、堆放杂物,二楼是主人房,三楼是让客人居住的客房,上面那半层多是存放粮食、干货之类。(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
胖子他们在玩牌,刘远则以累为理由,早早回到三楼的客房中。
这房子还真不错,虽然是农村,每一间房都安装了梦席思、空调,看来吴秀的爸爸这些年赚的钱不少,身家丰厚啊。
农村就这点好,自己家里,不用交租,不用交管理费、清洁费,吃的方面差不多可是自给自足,连水也是众山上引下来的,没漂bai粉还健康,赚个十块可以存起七八块,不像在城市,很多人一发工资,除掉这样那样,能剩一半就不错了。
刘远先看看鬼老祖的状况,还不错,然后念了句法诀,把张灵放了出来。
“道长,这里是~~良岭?”
张灵一出来,左看右看,好奇的问道。
“没错,没想到你也认得。”
“当然认得,以前修筑石沟子水库的时候,我们经常来这里拉石头的。”张灵的话里,有那么一种淡淡的怀念,还有……衰伤。
刘远抬头看了张灵一下,一团模模糊糊的身影,从她素面的纯朴、精致的脸孔还有扎着的双辨,隐约可以看出这是一只美丽而纯真的女鬼,可惜在她如花绽花的时候,却化为一只怨灵。
自古红颜多薄命。
今天张灵表现太过激烈,刘远拍打了她还不停,本来有点生气的,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刘远反而生气不起来了。
以前跟着黑木老道,刘远的心硬如铁的,因为黑木老道格守的是人鬼殊途,二话不说就把它毁灭,任你再多故事再可怜也动摇不了他的道心,现在的的刘远有点多情,应说是一颗慈悯的心去对待。
可能这就是爱的力量吧。
以前多是在山上,面对一只穷凶极恶的鬼老祖,现在在学校,有友情,也有淡淡的爱情,慢慢改变了刘远的性格脾气。
“你今天表现得有点激动啊。”刘远淡淡地说。
张灵作了一个礼:“道长,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不好意思,不知为什么,我远远的就感应到那个死去的地方,我就知快回到下乡时的那个石河子村了,不知为什么,我有想把一切撕碎的冲动。”
张灵受到全村人的误会,自然对误会她的人心怀怨恨,平时还没什么,可是一感到死时的地方,心里的怨恨再次激发,想要报复,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刘远随手翻开拿上来解闷的报纸,一边打开一边淡淡地说:“你最好还是给我静静的呆在这里,哪都不要去,那个石沟子村有一个隐蔽的降魔咒,那是高人布置的,以你现在的修为,绝对是有去没回。”
石沟子出了千古能闻的冤魂,张灵那种活活憋死自己的死法,让石沟子的村民非常恐慌,把她的尸骨迁往外地,还请高人作法以防她作祟,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刘远的语气淡淡的,但语气中包含了无上的权威,张灵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跟刘远不是处在同一等级的地位,比她高明百倍的鬼老祖也不敢逆刘远的意,她也没有跟刘远叫板、讨价还价的能力。
“我X,我以为是谁呢?原来这个这么牛的什么帝都大官叫齐如山啊,看起来还挺和蔼可亲的,没想到临退休了,还在这里劳民伤财。”
刘远一打开报纸,就看到这个市级报纸的头版就登着大大的红字:齐部长心系老区人民,于周日回家乡省亲。
报纸上说齐如山曾经做过这里的领导,现在很怀念这里,要回来看看,还指示要简洁行事,不要惊动老百姓。
可是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他从底层做起的,明知官场的做派,你说你要回来看看,看看就看看吧,没人拦着,你可以悄悄地回来看一下,看一下自己工作过的地方,或者说是发迹过的地方。
可是这个齐如山偏偏还要作什么指示……还不是劳民伤财吧?看着那一车车的家电,打造一个什么华夏新农村,家家都要“五件套”,真是做作到极点了。
刘远一看到报纸上那个和蔼可亲、戴着眼镜正在给下属作指示的老头,就感到不舒服。
听到刘远的自言自语,一说到姓齐的官员,张灵心里咯吱动了一下,一下子飞到刘远的身后,也跟着看起报纸来。
“什么……是他。”张灵一看,马上失声叫了起来。
“什么是他?”刘远刚想问,突然一个脑里一个激灵:“张灵,这个就是你要找的人,齐卫国?”
张灵咬牙切齿地说:“没错,就是他,他就是齐卫国,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道长,你看,他左眼的眼皮上,有一颗肉痣,右边脸有一小伤疤,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没错了,绝对是他。”
刘远顺着张灵的指点,仔细看看报纸里的图片,这张图片照得特别清晰,那些特征不太好找,特别是藏在眼镜后面的那颗肉痣,不过只要细心一点,还是能发现出来的。
没想到,这个齐卫国,不但改了名字,连官都做到了帝都,难怪找不到他了。
在华夏,你找一个普通人的资料档案还容易,可是要找一些高有官员的资料档案,那是很困难的,不是销了档案,就是加了密,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也没权翻阅,估计是把官位传给自家人的太多了,怕别人非议,干脆都不让你知他的父辈是谁。
周大柱派的人,都是普通人,自然查不到齐卫国的下落,就是请系统里的人查,不是没想到就是没权翻阅那些加密档案,试想一下,只有一个名字,这名字还改了的高级领导,只要他稍稍设拦一下。
要想找到他,还真的很困难。
没想到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一趟,值了。
张灵“呼”的一声,从刘远的身后一下子飞到前面,跪了下去向刘远请求道:“道长,求你帮我报仇,只要帮我报了仇,以后你让我做牛做马,叫我干什么,我张灵眉头也不皱一下。”
等了几十年,终于找到了仇人,还有一个报仇的希望,张灵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了。
刘远看着伏身在地的张灵,轻轻点了点头。
而此刻,在石沟子所附属的龙阳镇那间最豪华的政府招待所里,戒备森严,除了当地的警察,还有两个穿着西装、耳戴麦克风、神色严肃的男子来回巡逻,因为在招待所最豪华、也最漂亮的顶层套房住进了一位非常尊贵的大领导。
帝都后勤部的一位副部长,齐如山,齐大部长。
齐如山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晃荡一下,让酒香更浓郁,更迷人,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轻轻啜了一口红酒,心里又是兴奋又是骄傲。
很多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安静的晚上,自己招待一个帝都下来视察的领导,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给那位领导在这间房子张罗了一席丰盛的晚餐,还弄了一瓶洋酒,这在当时吃土豆都吃不饱的年代,很不错了。
齐如山还很记得,当时那位领导拍着他的肩膀赞他稳定如山,他灵动一动,说感谢领导给他赐名,当场就表态把自己的名字改为齐如山。
这个举动,让那位大领导非常高兴,拍着他的肩膀连声叫好。
从此,他官运享通,直上青云,从一个小小的县级市的小书记,一直做到位高权重的副部长,那速度可以用火箭来形容。
多年前的今天,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书记、主任,多年后,自己再次回来的时候,己经很多人要看着自己的脸色办事了。
人生最得意最有趣的地方,齐如山认为就是看着那些不断变化的嘴脸,当他看到以前踩在他头上的上级、领导一个个抢着拍自己的马屁的时候,心中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这时门被轻轻敲了几下。
“谁?”齐如山威严十足的问道。
外面传来一个娇滴滴地声音:“齐部长,你睡了吗?我是周科长,想向你汇报一下情况?”
齐如山内心一动,淡淡地说:“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个拨着长发,穿着吊带裙,很风骚的女人走了进来,穿得很时尚,很性感,一进来就娇笑地说:“齐部长,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
齐如山盯着她饱满的胸脯,满意地点点头,淡淡地说:“不打扰,难得有机会回这里,有什么困难,多点提,多点提。”
这女娃长得不错,她也夹在欢迎自己的队队伍中,自己就这么暗示一下,她马上领会自己的意思了。
虽然己经老态龙钟了,不过齐如山某个方面的兴致还不减,这就是所谓的人老心不老。
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齐部长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年轻貌美的周科长心头一喜,心想自己这一趟算是来对了,于是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太师椅的把手上,娇笑着说:“齐部长,我觉得有人对我的工作不理解,不给我机会……”
“哦,你说,我给你主持公道。”
齐如山一边说,那右手己经熟练地从裙子的下方探了进去,抚摸着嫩白的肌肤,还一直往里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