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的三条a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
拿到了三条k,这己经很了不起了,在自己人己拿到一个a的情况下,刘远还能翻出三条a,三条k对三条a,简直就是输得破产的的顶级冤家牌。
张得胜的嘴都张成了o型,半天都合不拢,本来己经赢定的了,打死他也没想到会杀出这么一个拦路虎,本来他己经伸出手去,准备把钱还有那些好东西全部拿来回来的,现在只能看到一脸兴奋的刘远笑得合不拢嘴把东西全部收好。
“哈哈哈!!真是太幸运了,没想到我能拿到三条a,刚才我都准备投降的了,意外,意外啊。”刘远兴奋地把所有的东西全拨到自己的面前。
还不错,这把玩得大,张得胜又是他们之中赢得最多的一个,现在把他赢得干干净净,也就是说,输出去的东西,就这一把的功夫,刘远己在收回将近一半了。
任你多精明,碰上刘远,有鬼老祖的协助,赌神也得输掉内裤。
“晕死,这牌怎么这么巧的?”张得胜郁闷的叫道:“老大,你怎么发的牌?”
“这能怪我吗?发的时候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只能算是巧合了。”聂军也是一脸的郁闷。
张得胜把纸牌拿在手里,一边翻看一边说:“不是这牌有问题,a放多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是牌有问题。也就是说刘远动手脚。张得胜暗暗想道,王枫拿了一个a,刘远的牌里有三个a,也就是说,一副牌的四个a都己出现,要是自己从剩下的牌子里再找出a的话,就是刘远出千了。
虽说牌是自己的,发又是聂军发的,可是巧得这么厉害,还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刘远好像不在意地说:“对。检查清楚,要是牌有问题,那得换。”
鬼老祖只是偷牌,并没有加班。张得胜折腾了一会,也没什么发现,只好接受这个现实。
三人的目光都是一阵无奈,有心算计还赢不了刘远,这把估计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够,刘远偏偏运气逆天了。
“哈哈哈,运气回来了,我来洗牌,你们下注吧。”刘远一边洗牌一边看着张得胜空空的桌面,有点郁闷地说:“哎呀。张大哥第一个毕业,我们只发三份牌就行了。”
“谁说我不玩的,我要玩啊。”张得胜一听急了,连忙叫道。
刘远有点为难地说:“说了不拖不借,张大哥你现在是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你都输光光了,还用什么赌?”
“这这”张得胜一咬牙,从腰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放在桌面:“刚才你都可以用那些烟酒代替,我的这个也可以吧?”
“瑞士军刀?”
王枫补充说:“这个瑞士军刀可不是普通的瑞士军刀。而是特制的,这些都是铬合金制成,又锋利又坚固,价值在五万左右。”
没想到啊,随身带着这一东西。还是挺值钱的。
“军哥,这样合规矩吗?”刘远扭头把这个问题交给聂军。
聂军点点头说:“当然了。这个是钱嘛,要是军队的东西,那就是非法的,不过现在东西是自己的,当然没问题呢。”
张得胜大方地说:“也不用五万了,折成三万吧。”
现在有钱的折的,只有刘远了,刘远大方的拿来了五万给张得胜说:“没,是五万就给得给五万,兄弟的便宜,说什么也不能占。”
刘远的话让三人都有点羞愧,不过三人并没有住手,心想着怎么也要给刘远一点好看,钱肯定不要刘远的,到时退回也行,不过他包里的东西,有好些是有钱也能买到的好东西,要是不拿来过来,心里总是庠庠的。
接下来的,继续玩,大家都有输赢,不过刘远的前面的钱和东西越来越多,能不赢吗?有鬼老祖帮自己看牌偷牌,输赢一早就决定的了,现在不过是走走过场。
“刘远兄弟,这是我的玉佩,值二十多万的,你给十五万就行。”
“刘远兄弟,这是我的定制军事用表,名厂出品,质量绝对好,只要五万。”
“小远,这是我的手机模型,一比一高度防真,用合金制的,一万块就好。”
“限量版手机,加强了信号接收装置,防窍听,通话、玩游戏畅快无比,只要一万八。”
刘远则是笑呵呵的把东西都接收过来。
“什么十五万,都是兄弟,就接你说的,二十五万吧。”
“张哥,没问题,你说多少就多少。”
“什么,你的军装也当,当什么啊。”
“王哥,你也把军装当了?没问题吧?”
“什么,聂哥,你的军装也当了?这个也……行行行,给你面子,二万吧。”
有鬼老祖帮助的刘远,就像一个开了挂的小强,输输羸羸的,反正小斗出大斗入,赚得盘满钵满,等输到后面,聂军他们几个实在没事没撤了,佩饰、手表、玉器、手机等等都当给了刘远,输到后面,硬是说自己的衣服也是什么防火布做的,一套几千押到刘远哪里。
又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刘远满脸笑容地清点战利品,而聂军、张得胜还有王枫他们三个都包裹着厚厚的军用毯,把身体收藏在里面,看着刘远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三个人用摩斯码作弊,没想到还是输给刘远,还是输得很彻底的那种,一个个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上的东西,连崭新的军装也输给刘远了。
好在是在直升机上。要是在赌场。三个人都给别人笑死了。
“真是谢谢三位大哥了,刚才输得我差点脱裤了,没想到玩到面,时来运转,哈哈”刘远得意地哈哈大笑。
张得胜用忧郁的眼神看了看聂军,刚才不是他派了个冤家牌,一下子打击了士气,而刘远的士气大大提升,到了后面,刘远都极少开牌。绝大多数是蒙,好不容易羸一把,自己还沉不住气,最可气的是。有一次王枫看底牌的时候,还看错牌,还一个方块7看成红桃7,大家以为他是金花,放弃,让刘远一个花牌也没有就羸了一大把。
悔不改当初啊,不但刚上机时搜刮的东西全拿回去了,连自己的东西也搭了进去,贪字得个贫啊,聂军悔得肠子都青了。
刘远那个家伙。还是不是人来的,运气好得逆天了。
而刘远和鬼老祖相付而笑,一切实在不言中。
“刘远兄弟,那个运气不错啊。”看着自己的家传的玉佩让刘远套有手指上甩来甩去,王枫有点讨好地说,恨不得马上抢过来。
“嘿嘿,还行,这几天外出办事,生意都没空打理,生意淡薄不如赌博。还好把这数给补回来”
刘远自言自语的话,让聂军三人听了,心里都憋闷极了。
“军哥,张大哥、王大哥,要不。你们把衣服穿上吧,身体要紧。不要感冒就好了。”刘远好像终于想现在还是初冬,气温寒冷,没有衣服,他们三个都是用毛毯包着的。
真正是输得光溜溜了。
“不用,我们是军人,输了就是输了,我们要做到言而有信。”聂军坚定地说。
现在要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你再叫一次,我就肯定要了,这种鬼天气有点冷,只有用军用毛毯包着,动一动就有冷空气钻进来,一动就冷得蛋蛋痛。
军用的作战飞机,没有取暧的设备,当兵就是吃苦的,哪里弄得舒舒服服让你享受的?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刘远看到好意被拒绝,也没坚持,哦了一声,拿了一条毛毯放在下去,上面再盖一条,全身顿时暧洋洋的,舒服极了。
聂军一下子楞住了,心里疯狂地叫着:刘远,你丫,怎么这么没有耐性,你再坚持一下,你再诚心一点,你再叫多一次我马上就答应的啊
王枫和张得胜也直接给聂军一个白眼球。
他们把今天的事怪在老大聂军的头上了,要不是他翻刘远的包,他们就不会动歪脑筋,要不是他那把冤不能再冤的冤家牌,一下子提升了刘远的信心还有士气,要不是他拒绝,现在就不用穿着一条裤衩包裹着自己,好像一个难民一样了。
这时响起了一阵手机的铃声,响的正是聂军输给刘远的那部,就在桌子上不停地响着,聂军想接电话,又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己经输给了刘远,在刘远没有发话之前,那是不好拿的。
一听的手机的铃声,聂军就知道这是老妹聂红打来的,心里有点焦急,指着手机说:“刘远,你看,这个……”
“军哥,先接电话吧。”刘远善解人意地说。
“谢谢,谢谢。”聂军忙拿起电话接通。
“哥”
“嗯,老妹,有什么事?”
红姐淡淡地说:“怎么样,还顺利吧。”
“还挺顺利的。”
“刘远怎么样,没吐吧?”
老妹,你也太关心他了吧,又是亲自送他来,现在还打电话打听他的情况……
“没事,小伙子身体挺好,挺精神的。”
“那好,就这样吧,我还在等个电话,哦,对了,哥,你们不要欺负他啊。”就要挂电话了,红姐还叮嘱多一句。
听到这话,聂军都想哭了,欺负他,到底谁欺负谁啊,弄了这个怪胎上飞机,人看起来一般,就没想到丫的就是一个运气好得吓人的赌神,自己的衣服、手机、老妹托他送自己的那条特供烟都输了出去。
我还欺负他?他把我欺负得快憋成内伤了。
“妹妹,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欺负他的。”聂军欲哭无泪地说。
“那好,有事再联系。”
“等等,老妹”聂军急忙叫道。
“什么事?”
聂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上次给小雪买了条项链,把卡给刷爆了,你看……”
好在红姐的心情不错,听了也不训他,很爽快地答应一会叫人转一笔款子进,两人很愉快地挂掉了通话。
“大哥,你看”王枫指了指刘远。
聂军看到,刘远把毛毯铺到地上,舒舒服服的睡觉了,他羸了这么多好东西,睡得不香才怪呢,可惜聂军他们三个,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
刘远在赌的过程中,那种豪气、大方让你不服不行,到了后面,因为羸得太多,刘远都不碰牌了,让他们帮忙派,让然让他们帮自己翻牌以示不表白,没想到还是他羸到最后。
输得心服口服。
聂军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小冬吗?对,我是你军哥,一会我到你那基地加油,你准备好,那帐你给我抹平了,还有,给我准备二万现金,啊不,三万吧,过几天还你,嗯,对,就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