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之地自古人杰地灵。齐鲁文化是先秦时期齐鲁国地盘对照至今山东形成和发展的一种地域文化,包括道家文化、兵家文化、法家文化、墨家文化以及阴阳、纵横、方术、刑、名、农、医等。其中最核心是儒家文化。进入秦汉以后,齐鲁文化逐渐由地域文化演变为一种官方文化和主流文化。齐鲁文化的渊源,应追溯到距今5000年以前聚居在齐鲁之地的古老民族——东夷族的发展。这个在传说中曾以后羿和大舜为荣的民族
今日,在齐鲁之地上,有“五岳之首”、“天下第一山”的之称的泰山之上,两个衣着怪异的男子正在赶着路。其中一人身形巨大壮硕,一个原本一米八五的身高在普通人之中已经算是魁梧的伟男子,在此时旁边巨汗的映衬下反而如同发育不良的小个儿一般。太壮硕了,简直就如同一座会移动的小山一样。在这个男子面前,遮天蔽日这个词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鲁兄,快到了没啊?”一米八五个儿的男人忍耐着头上强烈的阳光,哪怕是带着帽子也依然弄得满头大汗,就是脸上的墨镜也不能带给他一丝的安慰,那酷热的阳光仿佛可以直接刺穿衣物,暴晒到自己的身上。毕竟,此时是在海拔一千五百米以上的高山之上,烈阳当空,酷暑难耐。
“哈哈,莫急莫急。马上就要到了。”憨厚地笑了笑,然后用手巾擦了擦脑袋上的汗珠,壮硕如小山的大汉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酷热一样,依旧是轻松惬意地漫步在高山之上。在其身形之下,走在前方的男子也得到一块随着自己移动的“阴影”。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多次了!”拿出一个散发着冷气的酒壶,两三口狂灌一通之后,抹了抹嘴角边上的水迹,男子像是抱怨一般地捶了捶身后的壮汉,有些不满地说道。“提出要招待小弟一起回你老家看一看的可是鲁兄你啊,在这之前小弟可是万万没想到,鲁兄的老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赵兄弟何必如此呢?沿途欣赏一下这天下第一山的壮丽风景不必你躲在酒店里边喝酒度日要好么?况且,此番回来,亦是有要事在身,兄弟又不是不清楚,何必埋汰老哥我呢?”壮硕的鲁兄拿出扇子,站在身后为走在前方的男人扇风,一边憨笑着说道。
“唉,只怪小弟一时鬼迷心窍,相信了鲁兄你的那一番说辞。”一口将手中散发着冷气的冰酒喝干,走在前边的男人有些苦恼地自语道。
“哈哈哈,兄弟莫要再说了,已经快到了,省口气多走几步路吧。”放声大笑一番之后鲁兄领着赵姓男子一路前进,然后慢慢地消失在了山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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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交代下去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穿着朴素,如同一个乡村里边随处可见的老农民一般的老者面对正在微弱的灯光之下看书的年轻男子恭敬地说道。
“唉,阳人的身体真是不方便。”用极其细小的声音自语了一番之后,坐在黑暗之中的年轻男子在灯光之下翻动着手中的书籍,一边平淡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三叔,还有其他事情么?”
稍微迟疑了一下之后,老者低着头说道:“家族里边有一些声音,似乎是对老太爷执意要让少爷你坐上家主之位有些不满。另外,似乎已经有人在私下里边搞些小动作了。”
翻动下一页书,对于老者所说的事情仿佛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灯光之下的男子双眼有一股异样的状态,似乎要将这一点微弱的灯光也吞噬掉一般。原本处身黑暗之中的身体,逐渐地没入到了黑暗之中。
“是么?那老太爷有什么反应么?”过了一会儿,男子似乎终于想起了外边还站着一个人,用慵懒的语气开口说道。
“无论是老太爷,还是老爷和长老们全部都赞成少爷你执掌家族。那些鼠目寸光之辈又怎么可能理解少爷的远大志向呢?这些阻碍家族发展和少爷你前进道路的宵小之辈,老奴愿意替少爷你排除掉。”三叔低着脑袋,面无表情地说道。
“三叔,你到王家也已经有四五十年了吧?”男子像是没有听见三叔的表态一般,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承蒙老太爷不弃,老奴已经在王家待了五十六年,对老奴来说,王家就是我的家,老太爷和少爷就是我的家人。”三叔抬起头来,有些动情地说道。
“五十六年了啊,如果没说的话,我还真是有些忘记竟然都这么久了。”男子用缅怀的语气自语了一下,随即说道:“那这次事情之后,也是该好好地清理一下这么多年家族里边的淤积了。”
“知道了,少爷。”在听到男子的话语之后,三叔微微鞠躬了一下,然后逐渐消失于黑暗之中,恍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在微弱的灯光之下,男子慢慢地再翻开了页,“越老越糊涂了啊,老爷子。无论是你还是长老会的老头们都一样,真的以为可以拿捏我一辈子么?愚不可及!”在灯光之下,男子的瞳孔发出了摄人心神的冷酷之色。随后又再次低头品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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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东,高楼大厦的顶层。
在月光之下俯视着阴气弥漫,如同一个黑暗之中的大漩涡一般的凌氏楼盘。司徒柔面具之下的脸孔显得有些凝重。在充当阵眼的生死门之下,越来越多的阴气聚拢在这个黄泉阴煞四周,然后开始如同漩涡一般地搅动。四周围阴气逼人,一股刺骨的阴冷和打从心里边就让人发毛的寒意让司徒柔感觉很不舒服。
几乎每过一天,这里的情况就要恶化一点,而除了自己之外的三名都督都离开了申东,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只留下了司徒柔一人在这里苦思着破解的办法。从前些日子开始,这里边的阴气就已经严重到让身为鬼差的司徒柔都不敢轻易涉入的地步,用来当阴慕都嫌阴气太重,更别说是要用来充当阳间住宅。这要是生死门一开,其后果可以想象。
“还是想不到应该怎么办么?”在高层的水塔之上,背对着月亮的老白无声无息之间就出现在了司徒柔的背后。
“事情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麻烦,老实说,之前我也没想过竟然会恶化到这种地步。设置这个阵的人完全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可以说是想要把整个申东的人全部都拉下水。”司徒柔皱着眉头说道,“到底是要怎样疯狂的人才会想到这么恐怖的计划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是谁的责任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将办事的重心调整到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上边来。”老白轻轻一跃,来到了司徒柔的身边,俯视着下边那已经可以说是绝地一般的楼盘。
“你就这么放心杜家小哥参合这件事情?”司徒柔怪笑了一下问道,“要知道,连我都未必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杜家小哥可是标准的菜鸟一只,就算他身边跟着马家的天才少女也一样,这件事情根本就已经超出了他们那一级数的人所能解决的范围。”
“或许吧。”老白淡然地转身,边走边说,“但我还是有所期待就是了。”最后站定回头,露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这就是杜家之血的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