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热烈的场面,肖银川的眼睛里湿润了,他的父亲肖长河也心情十分激动。坐在一边的区委书记王耀祖更是激动的热烈的拍起手来了。
肖银川微笑着向着大家摆了摆手,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清了一下喉咙,环顾了一下大家,肖银川就开始说话了:“乡亲们,大家要我回来,我就回来了。
因为,我作为一个*产党员,到那里都是为人民服务,没啥区别的。看到大家这么支持我,我很高兴。只希望往后大家要更加团结一心,齐心协力,把咱们大队建设的越来越好。”
肖银川的话音刚落,会场上立即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坐在肖银川身边的王耀祖,看着这般热情的场面,他都被深深地感动了。是啊,一个人,只有当他深深地获得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和爱戴时,他才能在人民群众中间如鱼得水,获得巨大的力量。
一个领导是这样,一个政党也是这样。
我们的当在这漫长的艰苦作绝的岁月里,为什么能够从小到大,以弱胜强,带领人民群众战胜无数的艰难困苦,去的建立新中国的史无前例的伟大胜利。
进而又带领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这还不是因为我们党取得了全国各族人民的衷心拥护和爱戴吗?
然而,全国人民在紧跟毛主席和党中央战胜这一系列的艰难困苦中,又不知道产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刘胡兰和杨子荣这样的一大批英雄人物。
这样想着,他有不觉想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话:我们共*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结合起来,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
这样想着,王耀祖不觉热泪盈眶,浑身热血沸腾。是啊,我们的人民是多么的伟大啊!
这真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这年十二月的时候,朝阳大队整个大队七个生产队已经有二三百户的人家了,为了便于安排和核算,大队党支部的一般人员,在肖银川的带领下,进行了实地踏看,把全大队的人口根据自然村的分布情况,进行了重新划分。
一队在最南边,虽然路途远了,但不用船只也可以走到,另外他们的人口也较少,因此相对的田地也就较少了。
二队在一队的西面,相隔一个大湖遥遥相望。二队的户口也不多,只有十多户的人家。但他们出工就一定需要靠船只的摆渡。
因为来回十分浪费时间,所以在农忙的时候,他们中午一般是不会回家了,而是在田头的工房里吃饭休息。直到晚上收工了这才回家。
三队四队居中,也是凉凉隔江相对,都是三四十户的人家,是大队里的两个主要的生产队。
六队也是三十多户的人家,田地的分布围绕着他们住居的自然村,村子的西部和南部各有一块面积较大的高地。
那里是人们用来埋葬先人的地方,因此,上面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小不同的坟墓。这两个高地暂时留着,以备以后有什么用处。
七队的人家也较少,只有十多户的人家。他们的田地就在大队的最北面,铁路和一零四国道的前后面。
把全大队的人员进行了这昂一番较为合理的安排后,又在吴雪莹的培训和帮助下,培养出了六个记工员。分别为个小队(生产队)记载工分,安排分配社员们一年会半年劳动所得,以及大队里下拨的物资款项等等的事情。
做了一番安排后,各个生产队的社员们生产劳动的热情就更加高涨了。每个生产队都干得热火朝天。
然后就在这时,广播里传来了要求各地坚决响应党中央的伟大号召,“人有多大胆,地产多少粮。亩产上万斤。”
“银川,你觉得这个号符合实际吗?”这时,正跟肖银川一家人吃着饭的区委书记王耀祖,停住了吃饭看着肖银川问道。
正在吃着饭的肖银川听了,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你说呢?”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水稻能有这么高的产量过。除非是把收下来的谷子往一起堆起来了。”肖长河十分不屑地说道。
说罢,他就有埋头吃自己的饭了。
坐在一边正在吃着饭的吴雪莹和她的婆婆袁素云都没有说话,似乎这种事情对她们来说好像不沾边。
这吴雪莹依旧是那般的美丽,只是变得更加成熟更加丰满了,也更加具有女人的韵味了,不再是青涩的少女和新媳妇了。
“你看,这样不着边际的号召也提得出来。”肖银川说着飞快地扒了一口饭。
“是啊,说这种话的人也不想想,这么高的产量哪里来?天上掉下来的?”王耀祖也咽下了嘴里正在咀嚼着的一口饭说道:“银川,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王书记,你说要怎么办?这样胡吹能成吗?我可办不到。”肖银川说道。
“可是要不这样,咱们这个先进可就难保了。”王耀祖很有点儿担心地说道。
“这样的先进我宁可不要。反正不是先进我们照样一样干社会主义。”肖银川说着着扒完了饭碗里的饭,把碗和筷子放到桌上,掏出烟来吸了起来。
此刻,王耀祖也已经吃好了饭,他放下饭碗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伸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也吸了起来。
这时,吴雪莹和袁素云婆媳俩也都吃好了,站起来收拾掉了饭桌上的东西。这里就只剩下肖银川跟肖长河爷儿俩,还有区委书记王耀祖三个人了。
于是,他们三个大老爷儿们便一边吃着茶,一边吞云吐雾继续讨论着他们的话题。
“可是这样一来很可惜啊。”王耀祖还是很有点儿可惜地说道。
“这有啥子好可惜的。不当先进咱也是这样干着。”肖银川吸了一口烟说道。
“好啦,不说这些个了。他们走他们的,咱们走咱们的。咱们还是说说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肖长河岔开了话题说道。
“是啊,这才是咱们最重要的工作。”肖银川立即紧跟着说道。
“对了,说到下一段时间的工作。银川,咱们大队已经发展到了这么许多人,在这样的小屋子里已经坐不下了。是不是得新建一个像样一点的大礼堂了?”听了他父子俩的话,王耀祖笑着说道。
“这样吧,明年开春就动手吧。对了,就把地址选在东南面的那块高地上去。那里是全大队的中心地带,又是一块乱葬场。不影响农田的面积,将来学校也建到那里去。”肖银川说道。
“这样最好了。”王耀祖笑着说道。
于是乎,说干就干,趁着年底冬闲的时间,全大队七个生产队格子抽调了一部分青壮年们,立即组成了一支突击队,开始搬迁乱坟地上的坟墓和平整场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作进展的比较顺利。因为大家都已经有了“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准备,对坟地的搬迁工作也就显得雷厉风行,风平浪静。
又因为这个事情是大家的,还关系着子孙后代的事业,是一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所以大家团结一心,劲往一处使,汗往一处流,心往一处想,齐心协力,同心同德,苦战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用来建造大队部的场地终于被整理出来了。
还把从坟墓上拆下来的石板从村里,到这个地方铺成了一条整齐宽阔的大路。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队里竟然产生了风言风语,什么“这样把祖上的寝地给弄掉了,会得到报应的。”什么“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欺宗灭祖。”什么“人在做,天在看。”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一时间,使得原本风平浪静的整个大队变得有些风雨飘摇,人心惶惶了。
夜里,肖银川的家里亮着蜡烛的光芒,一家人正围着餐桌在吃着饭。
“银川,你听到了吗?”坐在肖银川对面的吴雪莹看着老公肖银川气呼呼地说道:“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了?”
此时的吴雪莹已经开始现身了,肚子已经开始微微地隆起来了,身体也胖了不少。但她依旧在大队里干着活儿。
“听到了什么了?”肖银川一边吃着饭,一边十分平静地问道。
要说这些出现在人们中间的流传着的谣言,肖银川为什么会没有听到呢?他早就听到了。只是,他看到既然他们已经跳出来了,就让他们充分地表现一下也好,让人们群众充分地看看到底是那些人在说这样的话。
让社员们从中得到锻炼和教育。这也实在是一种教育群众锻炼群众的最好机会。
等到他们表现的足够了,社员们也充分地看清楚了他们的嘴脸,事情就能很好的解决了。人民大众起来之日,就是反动派们难受之时。他们将会被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