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苒苒,你也二十一了,不小了,自己有点是非观念好不好?若是你再被人骗一次,以后改怎么找对象?”范娥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
慕苒的头更低了:“妈,我跟江衍之间没有做过真正出格的事情,跟新交的这个男朋友,更没有……我跟他,也紧紧是亲吻而已嘛!”
“没有就好!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操心着!我懒得再说你了!”范娥气得甩门出去。
慕苒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好险!不管怎么样,她终于算是糊弄过去了!
慕苒父母原本打算在R市多住几天,等江衍出差回来,跟他谈谈他跟慕苒的事情的,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无心多住,只住了三天,然后交代了慕苒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多留一点心眼儿之后,就离开了。
他们一走,慕苒也乖乖地回了龚家。
龚彦啸对此很是满意,她一回来,就给家里的厨子放了一周的假。
“今天开始,履行你的诺言,一日三餐你来做!”龚彦啸将慕苒丢到厨房。
慕苒没有任何抗议:“好!”
既然是她答应过的,她自然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何况,在龚彦啸面前,她从来就没有任何反抗力,而且这一次她能够顺利瞒过她的父母,龚彦啸功劳也是最大。
可当慕苒将做好的饭菜一一端到龚彦啸的面前的时候,龚彦啸却将眉头皱起,颇为嫌弃地说:“这就是你做的饭?”
“是啊!我们普通家庭平时就是这么吃的,你若是觉得不合胃口的话,随时可以将你家厨子叫回来啊,反正你又不缺厨子的那点工资。”慕苒淡淡在餐桌面前坐下。
“呵呵,说得好像你平时过得多艰苦似的。”龚彦啸冷哼一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西兰花丢入口中。
清淡却不失鲜美,入口生香。
龚彦啸颇为诧异地又尝了其他的三道菜,这一尝,他脸上本来的嘲讽全都消失不见。
“味道不错!”
吃惯了山珍海味,吃着这样简单的清粥小菜,的确是不错的口感。
听到他的夸奖,慕苒也算是松了口气:“龚少能够喜欢,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慕苒过起了白天帮龚彦啸洗衣做饭,晚上陪睡的日子。
她心如死灰,不管龚彦啸对她做什么,或者让她做什么,她都不反抗,只希望他能够看在她乖顺的份上,早点放过她。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最近精神似乎越来越不好。
她总是嗜睡,然而躺下睡觉,却又总是睡不着。
她的胃口也越来越不好,不管吃什么,肠胃总是不舒服,如果饭菜稍微有点荤腥,她还会恶心。
温嫂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在龚少去公司后,关心地说:“慕小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面对温嫂的关心,慕苒只是摇了摇头:“我大概是天天呆在家里闷的,应该没病。”
“回头我跟少爷说说,让他准你经常出去走走吧,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温嫂是真的关心慕苒的,如果可以,她更希望少爷能够好好对待慕苒。
慕苒点点头:“温嫂,谢谢您!”
当天晚上,龚彦啸一如往常地将慕苒拉到身下,一阵发泄。
嘴上说着只让慕苒陪他睡一个月,可他却发现他越来越迷恋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迷恋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了!
但他却在心里告诉自己,慕苒不过是一个毁了他心爱之物的女人,而且她的父亲还曾经做过伤害他的事情……他不许自己对她有任何的怜惜之情。
因此,每每要她之时,他都极尽粗暴。
“啊——”身下本无任何反应的慕苒,突然浑身痉挛起来,并发出痛苦的嘶叫。
她的头上也冒出丝丝冷汗,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该死的,你怎么了?”见她这个样子,龚彦啸终于停下动作,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
慕苒浑身抽搐着,她的身下涌出一股鲜红的血迹。
龚彦啸脸色阴沉的看着这样的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出去叫温嫂进来,伺候她穿衣,同时给他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温嫂刚刚准备睡下,听到龚彦啸喊她伺候慕苒,她想也没有想就赶紧冲了过去。
她只觉得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按照道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龚少应该不可能这个时候喊她伺候慕苒的。
当她进到龚少的卧室,看到浑身抽搐不已,且下身浑身是血的慕苒时,几乎吓傻了。
拿了热毛巾,简单地给她清洗了一下,帮她套上睡袍,盎文医生就来了。
盎文医生给慕苒检查的时候,温嫂就焦急地跟龚彦啸说着:“少爷,慕小姐,她这种情况,怕是小产了。”
龚彦啸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温嫂,你说清楚!”
“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就看慕小姐不对劲,我还以为她是病了,现在看来,她怕是怀孕了,自己都不知道,这一伺候少爷你,小产了。”
龚彦啸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慕苒。
他有点不清楚心中的那份焦躁到底是为什么。
盎文医生忙了许久,直到慕苒脸色平静地睡去,他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对龚彦啸说:“龚少,温嫂说的没错,慕小姐已经怀孕四周了,可刚刚她小产了。”
盎文医生的语气很是不好,里面颇有对龚彦啸的指责之意。
他一直都是忠于龚少的,可他也每每接到龚少的电话,来给这个叫慕苒的女人看病,她都是伤痕累累的样子,而这一次更是……
他是医生,刚刚在给慕苒检查身体的时候,他就看出了,慕苒应该是刚刚遭到了粗暴的性虐,才会小产的。
而在这龚家,敢动慕苒的,只有龚少一个人!
他实在想不通了,龚少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看似坚强,却十分柔弱的女孩子这样粗暴。
“那她现在情况怎么样?”龚彦啸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地问。
“还好龚少给我打电话及时,她没有性命危险,但身体十分虚弱,希望龚少能够待她好一点,不然的话,我觉得我今天就白救她了。”盎文见龚少听到她小产,居然还是没有反应,不由很是气愤,说话的语气也冲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