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狂少(1 / 1)

“爹,此事你不要管,儿子就算拼上这条姓名都要护着小雨姑娘。”袁小飞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

“小飞哥......"张小雨抽搐了几声:“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老袁有些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自己的儿子?瞧着儿子刹那间和小雨姑娘对视的眼神,袁班头有些明白过来了,怪不得这次可以这么顺当就劝住他,让他放弃从军,原来是心中有所羁绊,八成是为了眼前这个姑娘。

袁小飞本想参军谋个好前程,好到时候回来迎娶张小雨,不过左思右想又十分不舍得,既然能进巡城卫又可以不离开小雨,自然也好。所以这次袁小飞的倔脾气没有犯。

傅二公子的眼珠转了转几转,脑中一思量,顿时有些明白过来。原来这小雨姑娘死活不肯嫁给自己为妾,想必就是眼前这个小子的原因了。

当日他在街上碰到张小雨便起了色心,尾随之中派人直接将张小雨拉倒巷子里就给强行办了。张小雨为了家中名节,又知对方背景,忍气吞身回到家中,只字未提,怕的就是父母遭人非议,谁家要是出来这档子事,那可舌头根都会让人嚼烂了,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况且万一受到傅家报复怎么办。

谁知这傅二公子占了张小雨的身子以后,竟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反而迷上了张小雨,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左思右想之下就想直接纳到府里供自己玩乐算了。打听到这老张家就在城北的破巷子里,便想直接问张小雨的父母买下她女儿算了。

谁知这张母刚烈,又爱惜女儿,怕她嫁进傅家受委屈,死活不肯,便发生了刚才一幕。

“傅公子,您看这。”老袁想要上前打个圆场,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上得罪不起的人。

“滚。”那傅家二公子也在气头上,知道这两人是父子关系,恨不得等下把两人一块收拾了,朝着袁小飞冷笑道:“我说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傅恒是什么人,我的女人你都敢抢?给我上。”

“不要啊。”袁班头见那七名大汉要围攻自己儿子,护子心切也顾不得危险便也冲了上去阻拦。其中一名大汉只得分出身来打向袁班头。

袁小飞是武科县子生,自然有些功夫,加上手上有刀,那六名汉子竟然一时进身不得,袁小飞的目的只是护住张小雨,他并不想伤人,所以只是挥刀防止那些人走进。

看着舞刀的袁小飞,和小雨至柔娇弱,惹人怜惜的眼神,那傅公子的眼神却越来越冷,心中醋意大发,转身从马背上悄然摸出一把小弩来。大齐对于民间的武器是有违禁令的,特别是长柄武器以及远程武器。像刀,剑等物也必须造册登记,审批以后才可携带。弩自然是严令不准民间拥有的。

傅恒这番举动自然谁都没有注意,大家都在注视着袁小飞。毫无防备之下,“嗖”的一箭便射到了袁小飞的右臂上,傅恒本是想直接一箭射杀袁小飞的,没想到竟然射偏了,袁小飞根本没有注意,也想不到有人会放冷箭,便感手臂吃痛之际,那六名汉子立刻涌了上来,将袁小飞牢牢制住压在地上。

傅恒上前一脚便踏在袁小飞的手上,使劲踩捏了几脚,以解心头之恨,袁小飞却始终握着那把刀,傅恒使了好大劲才将那刀抢夺了过来,掂了掂,举刀冷笑道:“小子,今天老子就废了你这条手。”

“不要。”张小雨和袁班头同时呼喝。

“我跟你走,求你放了他,放了他。”张小雨满是泪水,哭求着傅恒。

“哼”傅恒看了看张小雨,冷哼一声,才将刀缓缓放下:“我告诉你,小雨的身子我早就先你一步占了。”

张小雨想起当日被傅恒强行侮辱之际。在无人的巷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屈辱顿时涌上心头,她不敢告诉父母,更加不敢告诉袁小飞。

小雨这副表情,袁小飞便知傅恒所言之事不虚,小雨竟然被他欺负了,袁小飞突然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怒火充斥着。

“呀”,他似乎都感觉不到箭伤之痛,那六名大汉本已将他制伏,没想到此人竟然力大如牛,突然这一发力,袁小飞一个暴怒竟然挣脱开那六人,傅恒说完这句话也是毫无防备,即使手中有刀都来不及挥舞,便被暴怒的袁小飞一拳袭来。

傅恒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手中刀弩同时脱落,几个踉跄便瘫倒在地上。那六名大汉顾不得再去制伏袁小飞,立马上前想要扶起自家公子。

“公子,公子。”几人见傅恒竟然双眼紧闭,昏厥过去了,立刻上前施救

“不好,没有呼吸了。”其中一人惊慌失措,大嚷起来,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好像打死人了。

袁班头眼见儿子一拳打倒傅恒,没想到这一拳好像打死人了,六神无主之下立刻拉着呆若木鸡的袁小飞冲出人群,袁小飞此时也是惊慌失措,听到有人喊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回头瞥了几眼张小雨便被父亲拉扯着冲出了人群。

那些打手自然没有去理逃跑的袁家父子,一人急匆匆骑上马便奔向最近的医馆。一人快步跑去自己府邸报信。

傅家

说起傅家,在蒲城倒也是名门望族,傅家每代都有子弟去郡上做官,大族中如今便有人在青南郡身居高位,致使浦城傅家在浦城的地位着实不轻,就连浦城一县至尊都要敬上三分。傅家在蒲城良田千亩,也是是当地最后实力的米商,每每天灾人患,傅家老爷傅忠都会开仓赈粮,不过每次那些穷人领完米,都会被人强行拿走,其实就是傅老忠又暗地派人抢夺回来的。

傅忠既想博得大善人的美誉,却又舍不得那点粮食,就算是对待府上下人也是刻薄寡恩。

傅忠只有两个儿子,都是妾室所生,大房不知为何一直不能生育。大儿子傅明为人精明能干,一直是傅忠生意上的左右手。不过傅明对待下人要比自家父亲好的多,在下人之中颇有威望。

二子傅恒就是个浪荡花花公子了,仗着自家家大业大,自家父亲又是本地县绅,便是吃喝嫖赌,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和几个本地的恶少自称浦城四少,其实名声狼藉。

此次王家看中傅家拥有的米粮生意,王四喜便带着自己弟弟前来拜访,目的就是想要合作,由王家运输行运送傅家的粮食,运往北燕贩卖。傅忠与王惠文商谈之下觉得有利可图,便动身亲自去郡上与王三爷面谈此事。

此时还未归来。傅明端坐在书房,正在研究去何地再购置些良田回来,此番若是洽谈成功,打通销往燕地的米粮生意,恐怕可以将粮仓以及田地扩张一番。

“大公子,大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砰”一声,傅明抬头见是跟在自家二弟身边的一个打手家丁,如此莽撞的闯进书房,心中甚是不悦,刚要斥责。

“二公子让人给打死了,打死了。”

“什么。”傅明心中一颤,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有些不信道:“你说什么。”

“二公子让人当街打死了。”那打手家丁带着哭腔道。

平时只有自家弟弟在浦城欺负别人,傅明也懒得理会,没想到傅恒竟然让人当街打死了,他有些难以置信,上前扯住那打手的衣领,:“带我去。”

两匹快马出了傅府便直往北直大街,傅明怀着悲愤又忐忑的心情,没有亲眼看见自家弟弟的尸体,他很难相信他弟弟会被人当街打死,他身边不是带了一帮打手,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城内本是不得策马奔腾的,但是永远有一些人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在浦城,傅家子弟至少算在这些人的行列里头。

“走开。”两匹快马飞奔而过,往来路人纷纷避让,“姆”,一名身材佝偻的老太未及避闪,只是躲过了那打手的所骑之马,却被随后紧跟的傅明撞出十几丈远,重重的落到了地上,那马受了惊吓,适才一声嘶鸣,那老太撞飞之后便是昏厥了过去。

傅明只是瞥了一眼,继续催马向前,大不了到时候陪些银子,此时傅明顾不得下马瞧瞧那老太的伤势。众人见他鲜衣怒马,便也未有人敢上前阻拦给那老太讨个公道。

城北那边本都还在围观之中,见两匹快马飞驰而来,便立刻散开给来人让出一条道来。傅明勒马停住,跃下马来,只见几名打手家丁面色悲痛,此时请来的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气了,请节哀顺变。”

此时傅明亲眼看见自家二弟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才有点接受现实。无论鼻息和脉搏都已经停止了。傅明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二弟就这么死了?,“谁,谁干的?”傅明揪起一名大汉怒吼道。

“是两个巡城卫,大公子,你要为二公子报仇啊。”那打手抹了抹眼泪,二公子死了,他们以后也就完了,老爷回来说不定还要追究护主不力之责。

“巡城卫?”傅明眼中闪过几许杀气,:“立刻将所有家丁集结,还有县上所有的米铺全部停止运营,也都集中起来,工钱照给。另外各镇,各乡凡是我们的人都让他们随时准备集合进城。”

不远之处,城北北直大街上有座二层楼高的大府邸,黑漆漆的大门两旁有两座镇府大石狮子,至少在城北他是最大的。因为城北只有一座府邸,就是三胖哥的府邸。占了达通整条巷子的一侧,达通巷子自然也是城北最宽敞的巷子。他的大门前没有任何摊位商贩,门匾上方挂了一块大牌子,龙飞凤舞四个大字“越虎武行”。

三胖哥此时正站在自家武行的二楼房内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大哥,我们要不要出手将那两个巡城卫截住?”身后一名阴沟鼻子,身材精炼的汉子询问道

三胖哥其实并不胖,只是小时候很胖,长大了便不胖了,但是大家叫他三胖叫熟了,便在道上也用了三胖这个名字。

三胖瞟了那身后的汉子一眼,有些幸灾乐祸道:“不用,那傅忠多行不义,为富不仁,我杨三胖可不想帮他,放那两个巡城卫跑吧,那年轻人到是条汉子。”顿了顿道;“虽然在我们的地头上,但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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