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立刻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游黎那两处还未长实的枪伤居然全部裂开!联想到刚才房间里传出的劲爆声音,立刻明白了大概。【最新章节阅读.】
黑着脸挥手打开那条碍眼的胳膊,邵文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飞起一脚把乐亦踹开,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某个逢事就乱的主儿忍无可忍地咆哮:“下次再告白的时候先看看这家伙有没有命经得起你这大块儿头投怀送抱地扑腾!”
惊恐的尖叫戛然而止,乐亦双手僵在两侧,脸上的肌R僵硬得直哆嗦。半晌,小心翼翼揉了揉被邵文踹疼了的P股,再低头瞄了瞄被自己害惨了的游黎,尴尬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而床上游黎原本冷汗直下的惨白脸,毫无征兆地红了。
邵文把首扬赶回国的时候曾说过,他没精力再照顾一个棘手的病号,当时的首扬虽是个病号,但的确称不上棘手,可现在却彻彻底底成了棘手的病号。
年假结束,公司也已经正式上班好几天了,首扬却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连门都不得出。
穿得厚厚的躺在床上,还要盖着厚厚的被子,这还不算,每天都要灌下各种各样的药汁药丸,还要时不时含着温度计量一量体温!
首扬觉得,他绝不是一般的悲催!
从马来西亚回来的第二天就是除夕,晚上带着顾知航和平淑陪谢青石一家开开心心地吃了顿年夜饭,回家的时候一时兴奋买了烟花炮竹去远郊的护城河边放,结果竟然着了凉,头痛鼻噻咳嗽发烧不止,整个人都蔫儿成一盘儿黄花菜了!
怕加深首扬的感染,顾知航每天都给房间消毒;怕首扬见风更严重,所以请了岳照来顾家给首扬看病,开最好的药和点滴,可是首扬的感冒还是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平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又昏昏沉沉睡了大半天的首扬刚醒来,正懒洋洋地看着电脑。
“妈。”首扬往上坐了坐,整个人很是萎靡不振。
“我的宝贝儿今天精神看起来更不好。”平淑皱着眉,坐到首扬旁边摸摸他的额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烫手,忍不住把被子又给他往上拉了拉。
“妈,你怎么学起姨妈来了?居然这么R麻兮兮地叫我‘宝贝儿’?”首扬强打着精神,“妈,知道吗?姨妈向黎表白了!也不知道场面多劲爆,游黎的伤口全裂开了!”
“妈早就听说了,”今天的点滴在首扬醒来之前刚挂完,首扬C针管的手这会儿还是冰凉得很,平淑小心地把他的手捂在手里暖着,“我还听说,东阳已经回圣彼得堡了,本来绍仪那丫头准备把亦和黎也赶走,可是黎的伤势还不太稳定,短时间不能离开。”
首扬立刻不怀好意地歪头瞄向平淑,“妈,不错啊,消息比我还灵通!是不是某个色胚说的?”
平淑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妈我没有吃嫩草的癖好!更何况这嫩草还是我儿子的手下兄弟!”
“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色胚还叫嫩?你儿子我才嫩,他早就剩成一块儿豆腐渣儿了,所以妈你就发发慈悲收了他吧!”
平淑佯怒地拍了下首扬的脑袋,“混账小子!敢让你妈收豆腐渣?哪儿远扔哪儿去!”
首扬当然知道平淑有自己的主见,强撑着精神嘻哈了一会儿就了没力气,头晕脑胀地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浏览网页。
正为首扬轻轻揉着太阳X的平淑一看到首扬无意间点开的新闻,脸色一变,慌忙说着“扬扬你该休息了”,就要拿开电脑。
可已经晚了,首扬还是看到了那几行醒目的标题,一把截住平淑的手!
平淑的呼吸都变了频率,“扬扬……”
首扬却并没看她,一双眼睛愈发冰寒地看着当天的新闻头条页面。
……古贝诺斯新捧艺人……私生子!
……a市国家行政机关某高官……
……古贝诺斯总裁……同母异父?!
一个个尖锐的字眼儿让首扬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气息越来越暗沉!
“扬扬……”平淑握紧首扬坚硬如铁的手,整颗心都慌了。
顾知航昨天在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平淑,并嘱咐她决不能让首扬知道。可没想到一向对网上这些新闻不感兴趣的首扬竟会凑巧看到!
首扬的眉已经拧成努力隐忍的一团,薄唇更是抿得泛白。
这则新闻从昨天早上一发布出来就立刻在网上疯传,新闻内容声称是“知情人士”“热心透漏”,甚至附有首扬户口簿的照片,只不过父亲和母亲栏的名字被模糊掉!即便如此,“父亲”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整个a市的首姓官员只有一个——税务局局长,首定业!
真正让首扬怒火中烧的是新闻中所谓的“母亲”身份!新闻里竟煞有其事地推测:“母亲”应该身份造假,其真正身份系古贝诺斯现任董事长、总裁顾知航的母亲、顾家的女主人,平淑!新闻甚至罗列出一条条“合情合理”的“分析”以“证实”这项猜测,不仅有年龄分析、更有狗血的关于首定业与平淑有相识机会的种种猜测,最离谱的是,连顾知航与首扬非同一般的私交都成为他们是“血亲兄弟”的“有力证据”!
不仅如此,这则新闻一出,其他捕风捉影的新闻也立刻紧跟而上,什么古贝诺斯欲“商政两全”、什么“心机贵妇纵子侵吞顾氏企业”,更甚至还有新闻离谱地声称“古贝诺斯总裁欲换人”!就连上次首扬被人无意间拍到的照片都被人认出来,正是顾知航名下的新房产!
原本便是a市风云人物的首扬和顾知航再一次被推到了浪尖之上,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报道此事!
首扬的脸铁青得吓人,几乎要将鼠标捏碎!好半晌,突然一挥手把电脑摔到地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扬扬?!”平淑忙拽住他,“扬扬你想做什么?这件事就交给阿航处理,你现在……”
“我要查清楚究竟是谁敢这么血口喷人!竟敢造谣到妈头上?我非杀了他不可!”
“扬扬!”平淑急得抱紧了首扬不放开,不准他下床,“扬扬你听妈说,妈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妈年轻时候听到的骂名更多,这不算什么!你现在不能乱,等着阿航处理,他已经有对策了,先等等好不好?”
平淑从蓝带的事开始就知道了首扬的性格,如果现在放任他出去,平淑不敢保证首扬会不会一怒之下炸平报社、掀翻整个a市!
平淑毕竟是唯一能让他不得不收敛的人,首扬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可还是没失控地推开平淑,而是努力隐忍着。
“扬扬听话!你觉得跟你们两个相比妈还会在乎什么?除了你们妈什么都不在乎!”平淑自然知道首扬最听不得软,搂着首扬不断抚摸着他滚烫的脸柔声安哄着,“你看你现在都病成什么样儿了?现在跑出去不是要心疼死妈?乖,扬扬乖,等阿航回来再说,听话好不好,扬扬?”
首扬闭了闭眼,终于还是顺着平淑略显僵硬地坐回床上,拿过手机拨通方勤志的号码,“有没有查到造谣的是谁?”
方勤志明显愣了一下,顾知航明明说首扬不知道这件事的,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推测来看最有可能的人是余迎背后捣的鬼。航哥昨天就已经通过公司外交部向媒体发出了声明,对这种明显造谣污蔑的事不作任何回应,古贝诺斯将走法律途径,要求警方介入,查出造谣的人,还扬少、夫人和古贝诺斯一个清白。”
首扬不得不承认,顾知航的做法的确是最明智的。
方勤志顿了一下,“扬哥,还有一件事,新闻上登出来的户口簿的照片不是合成的,是存档的复印原件,也就是说,拿有扬哥户口簿的人至少是参与了此事。航哥怀疑一个人,所以要我们先查,但暂时不准动她。”
首扬已经想到是谁了,双眼眯起,闪过一抹冰寒——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首蓓清!
当初保险起见,首扬的户口簿复印件一直和首家的在一起,只有首家人才有机会拿到!
冷着脸挂了电话,首扬暗骂那个女人没脑子,竟然能为了报复自己把亲爹给毁了!
“扬扬?”平淑哪能真的放下心?
首扬扔了手机,一把抱住平淑,“妈,对不起!”
“傻孩子,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妈想象不出什么人这么恶毒,竟然会这么害你!是不是还是那个余迎?阿航怎么还留着那个女人?”
“妈,别担心,我没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污蔑妈!”
平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首扬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一个a市本地的陌生号码。
首扬皱了皱眉,接通。
“扬扬,我是袁照翔!”
首扬眼神动了一下,被袁照翔火烧了眉毛似的语气和这声“扬扬”给愣了一下,“二姐夫?”
袁照翔的声音里满是急切,“扬扬我向你发誓,绝对不是我们鹰皇做的!我根本没对任何人说起过你的身份,其他人更是连清楚都不清楚,我们鹰皇绝不会做出这种中伤人的缺德事儿!”
“二姐夫,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首扬略微皱眉,想不出袁照翔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特意强调澄清。
“可继灵她不相信我!”袁照翔的语气一听就是急得没办法了,“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认定这件事只有我一个‘外人’知道!她……”
“二姐夫先别急,”首扬揉了揉一直又涨又疼的太阳X,“二姐她现在在哪儿?”
“在爷爷家!我都求了她一天了,可她就是不开门见我!扬扬我真没办法了,爷爷爸妈二叔二婶还有大哥全都劝不住!她!那个气人的小女人、非要跟我离婚!”
电话那边的男人急得都要疯了。
首扬暗自头疼,这最疼自己的二表姐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不过他正好也要去谢家见见谢青石,所以顺水推舟,“二姐夫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去。”挂断电话。
平淑一听更是担忧,“扬扬,你现在——”
“妈,别担心,我必须去见一下外公。首叔叔的事,只有外公能帮忙了。”
“你首叔叔他——这件事儿影响很坏,阿航听说,你首叔叔今天一早就申报了辞职,不过被压了下来,看来他是想把你的身份默认,息事宁人。”说到这儿,平淑停顿了一下,“现在、只能去找谢将军帮忙,可你的身体——”
“妈,我没事。”首扬抱了她一下,起身脱下厚厚的睡衣。
平淑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打开衣柜帮首扬拿衣服。
黑方k已经成为a市的地下霸主,所以那些等着捕风捉影的记者狗仔们谁都不敢靠近顾家半步,首扬不用担心会被人跟踪。
首扬叫来一个黑方k的兄弟,在车库选了一辆低调的车,让兄弟开车送他去谢家。
开门的依然是那个刘姓的中年妇女,鉴于首扬那张过目难忘的脸,女人一眼就认出了他,“首先生?快请进吧!”说完,便很自觉地回避。
首扬强打起精神,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推门走进。
谢释风夫妇不在,谢青石、谢跃云夫妇倒是都在,就连谢继承都请了假回来帮忙劝自家妹妹。
袁照翔一个人坐在最边上的沙发里,深埋着头,整个人比上次不知褪去了几层光环!
“外公,二舅,舅妈,大哥,二姐夫。”
“扬扬?”没想到首扬会来这么快,众人略微惊讶了一下。
谢继承一看到首扬进门就忍不住问:“扬扬,你——没事吧?”
首扬笑笑,“顾知航已经在解决了,我能有什么事?”
一听清他的声音,袁妙依就站起身,“扬扬你的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首扬也不在意,“舅妈不用担心,我没事儿。”
一见到首扬就准备开口的袁照翔听到这怪异的称呼顿时愣在沙发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首扬、不是首定业的私生子么?这称呼……
谢跃云看了袁照翔一眼,又看向首扬,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首扬明白他的意思,“我相信二姐夫。”
袁妙依是个非常疼孩子的人,上前摸摸首扬的额头,“这么烫?扬扬你傻啊?不舒服说一声就好,怎么还往外跑?”说着就端茶杯要给首扬接热水。
“舅妈别忙了,我没事儿,”首扬拦住袁妙依,“我先去楼上看看二姐,她最疼我,不会闹太久的。”
“扬扬,”一旁已经回过神儿的袁照翔一脸歉意,“对不起,电话里我一急没听出来你病了。”
首扬笑了一下,转头看向谢青石,“外公,把首叔叔也请过来一下吧,我和二姐夫先上去,看看二姐。”
谢青石点点头,“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定业这边你不用担心。”谢青石知道顾知航和首扬绝不会是只能看不会办事儿的主儿,所以担心也只是一瞬间。
“扬扬,你——”楼梯上到一半,袁照翔停住,作为鹰皇的总经理,他的反应和接受能力要比常人快得多。
从这些称呼到之前谢继灵他们对首扬非同一般的态度,袁照翔已经猜到,首扬恐怕根本不是什么首定业的私生子,而是是谢家早逝的三小姐留下的、已经失踪多年的独生儿子!
“二姐夫别怪二姐瞒你。毕竟,没人知道我跟谢家的关系,是我现在还能好好活着的原因。”
首扬的语气很随意,可袁照翔却听得忍不住暗暗心惊,他虽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作为翻手云覆手雨的谢将军唯一的外孙都能被迫远走他乡,只能说,首扬的生父绝不是寻常之人!
不过袁照翔也不多问,点点头,“我只要知道你是继灵的弟弟就够了,其他的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更没说出去的必要。”
首扬没再说什么,敲响谢继灵的门。
“二姐?”房间内没一点声音。
首扬只敲了两下就不再敲,“二姐,我感冒了,难受得厉害,是开门让我进去还是你下去客厅?”
房间里还是没声音。
袁照翔也不知道首扬这一上来就“装柔弱”有没有效,只能站着看。
“二姐,我真的头疼,你要我站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说一下?”首扬又揉了揉太阳X,鼻音浓重,任谁听都知道是重感冒,更甚至说了这么半天的话,首扬忍不住咳嗽起来。
谢继灵对这个表弟绝对疼得紧,否则也不会因为他跟自家老公生这么大气,毫无拿捏地打开了门,同时没好气地吼,“头疼还敢乱跑!”
没想到正看到首扬身后的袁照翔,立刻脸一寒,拉进首扬就要关门。
“继灵?”袁照翔忙上前拦在门口。
“二姐,”首扬截住谢继灵关门的手,“我知道是谁做的,不关二姐夫的事。”
谢继灵终究还是心疼首扬,连带着看到自家老公那张黑眼圈浓重、胡渣密密的脸,只能绷着脸让袁照翔也进去。
这房间原本是谢继灵没出嫁之前的卧室,之前一直干净整洁,虽称不上赏心悦目,但也温馨舒适。可二人进门之后才发现,现在的房间一点儿都看不出这是女孩子的闺房了。
原本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可怜地躺在地上,照片上的袁照翔脸上还有个清晰的鞋印子!贴得好好的明星海报全被粗鲁地撕下来,地上躺的、墙上垂着的,好不可怜!
床上罩的大大的粉红色蚊帐也被蛮横地扯下来,皱巴巴地在地上团成乱糟糟的一团。
杯子、镜子、化妆瓶碎了一地,枕头、沙发垫、桌布等不值钱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首扬看着乱得不成样的房间,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袁照翔看到这一地狼藉后则立刻紧张地先看向谢继灵,生怕她发脾气的时候不小心伤到自己或者肚子里的孩子。
见谢继灵居然没有半分难为情的意思,首扬觉得自家姐姐的脸皮也是厚到一种境界了。很自觉地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一边儿,在沙发上扒出一个能坐的空儿,看着双眼肿得跟桃儿似的谢继灵一副看好戏模样地坏笑,“二姐摔得不够彻底,床、桌子、沙发,这些贵的大件儿还都还好好的。”
谢继灵沉着脸给他接了杯热水,“摔了你给我买?”
首扬笑眯眯地接过,“所以你该回你家里摔,要摔也是摔姐夫的!干嘛摔外公和舅舅的?咱们家又没人惹你!”
谢继灵脸一僵,“扬扬?!”
首扬不在意地喝了口热腾腾的茶,原本便肿痛的嗓子立刻被烫得更疼了些,忍不住皱眉轻轻咳了两声,才抬起头,“二姐,我相信姐夫,”看了绷着唇站在一旁的袁照翔一眼,“别为了我坏了你们夫妻之间的信任。”
袁照翔站在一地狼藉中望着谢继灵,满是血丝的眼里都是伤心和失望,“继灵,你怎么会怀疑我?我做伤害扬扬的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还敢装!”谢继灵一听立刻又窜起火,“古贝诺斯出了事儿最高兴的就是你们鹰皇!我昨天去报社想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造谣污蔑,没想到他们一见到我就围上来,问鹰皇是不是又发现了古贝诺斯的什么消息!袁照翔!跟你无关的话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报社的人甚至还兴奋地说什么这次来的是总经理夫人,消息一定更可靠!可我一问之前是谁去胡说的,全都闭了嘴闪得远远的!袁照翔你还敢说跟你没关系?”
“我……”袁照翔的脸都青了,“继灵!我说了不是我!我回公司一个个查行不行?!”
首扬被他们两个人吵得头更疼了,揉着两边太阳X,瞄了一眼谢继灵圆滚滚的肚子,满声无奈,“二姐,你想让我外甥跟你一样暴脾气?”
“你!你这混小子!”谢继灵正气得直哆嗦,听了首扬的话却不知该不该继续气,瞪了首扬好半天,扬手在首扬身上狠狠拍起来,“你怎么就这么会气我!”
雷声大雨点小的巴掌声,拍得首扬直瞪眼儿,忍不住暗自为自己浑身酸疼的皮R默哀。
打了两下之后,谢继灵突然眼一红,“哇”地哭起来,“扬扬我真是被气死了!看到新闻我气得心都疼了!我怎么就非多嘴跟这个混蛋说你是定业叔家的?……扬扬二姐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你都不愿意回家,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盼了回来居然就出这档子事儿!我、我没脸见你!……我要跟他离婚!我恨死姓袁的了!……”
袁照翔又是心疼又是气,瞪着这个就是不愿相信他的女人,恨不得把她从首扬怀里揪出来。
“真要离婚?”首扬神色不明地看着哭得鼻头儿都红了的自家姐姐。
谢继灵依然哭个不停,立刻恨恨点头,“离!我一定要跟他离婚!”